愛絲佩爾有點茫然,這是什麼意思。
講解的狐狸姑娘不在意愛絲佩爾聽沒聽懂,隻是繼續講解着這裡的情況。
她們兩個走完了整棟屋子,期間狐狸姑娘告知了愛絲佩爾在這裡要做的一切工作以及這裡明令禁止的規定,讓她不要貿然丢掉了自己的生命。
狐狸姑娘帶着愛絲佩爾來到了一個華麗的房間,她推開門站在門口對着愛絲佩爾冷淡的說道:“這以後就是你的房間。當然了,如果有‘客人’的話,‘客人’也是會在這個房間裡住下的。所以,你的房間要時刻的保持着整潔,絕不允許有任何違禁物品和贓物以及尖銳物品的存在。”
“房間的衣櫃裡有統一分配的衣服,你拿上衣服和我走,我帶你去好好的洗一洗你身上的髒污。”
“而我,是這裡的女仆長,名為靜雲。”
狐狸姑娘,啊不,女仆長靜雲的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愛絲佩爾立馬明晰了其中的深層含義。這裡不就是一個看似華貴實則是個充滿不幸和痛苦折磨的黑暗之所嗎。
想到自己馬上也要進入這個魔窟,愛絲佩爾更加的痛恨那些家夥了。她在心裡想了好多種逃跑的辦法,可惜算來算去竟沒有一種可以成功的逃離這裡。
這一整個星球都被那幫家夥把持,她能逃到哪裡去呢?
愛絲佩爾心思沉重的跟着靜雲打理好了自己,随後就回到了屋子裡面。原本她想檢查一番自己的屋子的,可是又想到她剛來,誰知道那幫家夥監沒監控這個屋子的情況,還是暫時小心一點為好。
幸運的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這裡風平浪靜無事發生。每天除了吃飯時間就是和其餘的女仆男仆一起參加流水線的保養活動。
借着這個流水線保養活動,愛絲佩爾終于見全了屋子裡的女仆和男仆。結果一個認識的都沒有!
愛絲佩爾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這個星球的原住民就剩他們那些人了,兩年前被選拔的族人怎麼樣了?他們在哪?還活着嗎?!
這一個個的疑問讓愛絲佩爾的心揪了起來。她想調查一番,可是她不能。她初來乍到什麼都不知道,莽撞無知隻會帶來嚴重的後果,她必須要謹慎。
她現階段最重要的是保障自身的存活,然後在這一基礎上獲取更多的情報。
帶着滿心沉重和悲傷的愛絲佩爾在流水線保養活動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愛絲佩爾心中焦慮,最後選擇了收拾屋子,希望可以借着忙碌轉移注意力。正好,還可以趁着收拾屋子的時候好好的檢查一番屋内的情況。
這一檢查,愛絲佩爾更加的痛恨那幫畜生了。
這屋子裡面的‘驚喜’可真多啊!
愛絲佩爾雖然很想直接把那些東西毀了,可是她不敢。她現在還沒有力量反抗那些家夥!
愛絲佩爾努力的寬慰着自己,要努力的和‘同事們’獲取情報,要争取弄懂那綠色的光團是什麼。要為了後面的計劃做好前期準備。
她是絕對接受不了‘伺候’那幫畜生的。要讓她‘伺候’那幫畜生還不如拼一把,不成功便成仁!
打定主意的愛絲佩爾更加認真的研究起了綠色的光團,可惜沒有什麼效果。在她有點喪氣的時候,靜雲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壞消息!
要舉辦‘宴會’了!
雖然心有準備,但是當這件事真的發生的時候愛絲佩爾發現,她還是不能接受。也不知道靜雲是不是看出了她的不對,竟然私下來偷偷的找過她。還告誡她要老實順從,這樣才能輕松一點。
當然了,靜雲也偷偷的告訴了她一些如何更好的在磋磨中保護自己的方法。
就是沒有一個方法涉及反抗的!
愛絲佩爾看着靜雲這個樣子悲哀不已,在這棟房子裡生活的男男女女完全看不到希望,為了活下去隻能選擇麻木自己。
靜雲是個很好的姑娘,結果卻被那幫畜生變成了這個樣子,何其的可恨。
愛絲佩爾再怎麼抗拒也無法阻擋宴會的來臨。
在宴會當晚,這棟房子變的燈火通明,大廳中演奏着高雅的樂曲。愛絲佩爾等女仆和男仆穿着更加性感、貼身的衣服來來往往在這些‘人’中間。
能來這裡的‘人’,無論是男是女都是披着人皮的魔鬼罷了。就算裝的再怎麼高貴、雅緻也遮不住他們身上自靈魂深處散發出的惡臭味。
愛絲佩爾在為一個坐在沙發上正在慷慨激昂談論的、長的肥頭大耳的形似豬頭的家夥倒酒。她心裡對于此事抗拒不已,隻能在心裡拼命的告誡自己:這身破衣服都穿了,這隻是倒酒而已,要忍住!
小不忍則亂大謀!
忍忍忍!
愛絲佩爾努力的做着自我建設,這個肥頭大耳、一臉淫邪之相的家夥竟然有了新的動作。它竟敢把爪子放在她的大腿上!!!
啊啊啊啊啊!!!
好惡心!那個爪子竟然還敢往上摸!
愛絲佩爾内心瘋狂尖叫、徹底破防了。
眼看着鹹豬手要到危險地帶,愛絲佩爾徹底忍不住了。她直接拿着手中的酒瓶砸到這個豬頭的頭上。
“咔嚓!”
玻璃碎裂的聲音響徹在宴會中,熱鬧的宴會廳瞬間鴉雀無聲。
“!!!”
“唔!”
被打的家夥頭上緩緩淌下血水。感受着頭上的劇痛,豬頭瞬間暴怒:“你這個賤人!”
“您沒事吧!”
“巴納卡大人,您受傷了!”
被成為巴納卡的家夥揮開了想要攙扶他的靜雲,一巴掌把愛絲佩爾打倒在地。這一巴掌力道很大,直接讓愛絲佩爾出現了耳鳴的現象,眼前還有點黑乎乎的。
随後,愛絲佩爾的肚子便是一陣劇痛。原來是這個叫巴納卡的豬頭伸腳不停的踹着愛絲佩爾脆弱的肚子。愛絲佩爾在努力的抵抗,但也無濟于事。
為了不被打死,愛絲佩爾隻能努力的佝偻起身子保護自己的肚子。
在不知道被打了多久之後,已經麻木的愛絲佩爾察覺到暴打停止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愛絲佩爾努力的打起精神聽着對話聲。
“诶呀呀,巴納卡,沒想到你翻車了呀。”一個滿是戲谑的聲音響起。
愛絲佩爾認出來了,這個聲音就是和她打的豬頭談論事情的那個家夥的。為了不暈過去,她伸手掐了自己一把,努力的打起精神繼續聽着他們的對話。
“特倫那!”巴納卡不耐煩的看向幸災樂禍的家夥“你現在說話不會是看上這個賤人了吧!”
“怎麼會?”特倫那一臉詫異“我隻是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很有意思的哦。你要不要聽聽,巴納卡。”
聽着特倫那這話,也知道這個家夥究竟有多麼陰險和睚眦必報的巴納卡來了興趣。他一腳踹開愛絲佩爾,接過靜雲遞過來的毛巾捂住受傷的部位,對着特倫那頗有興緻的詢問:“說來聽聽。”
“既然這個女仆不喜歡這裡‘富貴’的生活,還這麼喜歡動手,不如就讓這個女仆去那裡玩一玩吧。我也想知道,柔弱、美麗的生物究竟能不能能在我們的‘遊樂場’裡存活,存活下來的話又能活多久。”
“怎麼樣,巴納卡,有沒有興趣?”
“哦?”巴納卡承認他來了興趣。他看了一眼此時奄奄一息的愛絲佩爾揮揮手叫來了侍從吩咐道:“送她去遊樂場玩玩。”
随着這句話的結束,愛絲佩爾察覺到她像個垃圾一樣軟趴趴的被拉住兩邊的胳膊拖走了。
看着被拖走的愛絲佩爾,特倫那拍了拍手饒有興緻的自言自語:“美女與野獸,是個好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