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尖叫聲的是用手攀上畫作的玩家,他的雙手被灼燒掉了,而他則痛苦的跪倒在地,喉嚨間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啊!他、他的手!”
“怎麼回事?”
“他剛才好像就是碰了那、那幅畫。”
人群中發出議論聲,沒有人敢上前接觸男人,都怕自己被那無形的“火焰”灼燒。
“木、木兄弟,他這是怎麼了?”馬逸之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去看看。”木遲覺得這或許和絕對規則有關,現在得趁女仆沒有來的時候,去看看。
在馬逸之海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木遲已經沖進了人群,快步走到了玩家身邊。
玩家身上的灼燒在不停的擴展,已經蔓延到了手臂上,而玩家也已經被痛的昏了過去。
木遲低頭看了看玩家被灼燒的手臂,原本不想幫他的,但猶豫了幾秒,木遲還是蹲下身來,從手環中拿出繃帶,将灼燒蔓延處纏上了繃帶,防止灼燒進一步擴大。
馬逸之從人群中擠進來了的時候,就看見木遲已經在為地上的人包紮了。
“你來看着他,過來。”木遲仰頭朝着站在一旁的馬逸之說道。
“哦,好好。”馬逸之接過木遲手中的繃帶,繼續為地上的男人包紮。
木遲起身走向被玩家驚慌之際丢在地上的畫,剛才那個玩家就是用手拿起了這幅畫就被灼傷了,而現在這幅畫卻沒有絲毫被火焰燒過的痕迹。
現在她的身份也是玩家,說不定就是不讓玩家觸碰畫作,所以木遲也沒有貿然接觸畫作,隻是蹲在一旁看着。
“木兄弟!木兄弟!”
在木遲正觀察着畫作的時候,她就聽見馬逸之在一旁着急的喊她,木遲隻得站起身,朝馬逸之看去。
“他、他好像死了。”馬逸之的臉上出現害怕的神情,說着還指了指地上的玩家。
如果是玩家的話,就不算真死,隻是被副本淘汰了而已,木遲看了眼地上不再動彈的玩家。
一聽說又死人了,周圍的人群中又傳來驚呼聲。
“死、死了!”
“那畫,肯定是那幅畫!”
“嗚嗚嗚,我想回家了。”
木遲看了眼圍觀的客人,瞥到兩個人影,趕忙上前兩步,把馬逸之拉走。
“诶诶诶。”馬逸之的半邊身子一邊被木遲扯着,一邊叫道。
兩人很快混進了人群中,人群的另一邊散開一個口子,兩個女仆擡着擔架走了過來。
她們放下擔架,首先把落在地上的畫作恢複了原位,然後才開始搬屍體。
女仆兩人一點沒有檢查地上玩家的傷勢,隻是熟練的把屍體搬上擔架,然後擡着離開了花園。
木遲注意到女仆在搬動畫作時,絲毫沒有受到畫作的影響,那幅畫似乎又變成了普通的畫作。
所以說是,隻有玩家不能碰它,而副本裡的NPC可以,木遲這樣猜測到。
究竟是不是,實驗一下就知道了。
“你去把那幅畫拿過來。”木遲對一旁的馬逸之說道。
剛才很多人都看見了那名玩家被畫灼傷的場面,所以現在一時半會也沒有人敢去碰那副畫。
馬逸之疑惑并震驚的看向木遲,用手指了指自己,“啊,我?!”
木遲轉頭給了他個眼神,“放心,你不會死。”
總感覺面前的人在騙他,但奈何馬逸之沒有證據。
“這......”馬逸之還是有些猶豫,他剛才也是看見剛才男人的痛苦樣子的,他暫時還不想死呢。
“去,不會死,相信我。”木遲邊說邊看向馬逸之,似乎他要是再不去,她就要強迫他了。
馬逸之看見木遲的眼神,咽了咽口水,還是妥協了,“好吧,我去試試。”
木遲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聽話的NPC才是好NPC。
懷中忐忑的心情,馬逸之緩緩走近那副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