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需要忽略掉祂和小狗沒有任何相似的模樣。但是那又是最沒辦法忽略的。
“昨天,昨天做的那個弓箭就特别有意思,今天呢?今天白要帶我去作什麼有趣的事情麼?”
■■■■纏繞上白不染的身體,分出的觸手無意識地去摸索上他喉結上小小的黑痣,另外的觸手像是水流一樣地幻化出弓箭的模樣,給白不染來了個無實物表演。
白不染感覺頭發要掉秃了,他現在就像是那一千零一夜裡的女主,每天要挖空了心思地讓那藍胡子神明滿意。
問題是這個山莊再如何大,他們這一個多月下來也是逛了個遍了。
他還能做點什麼事情來安撫這個家夥?
白不染快要撓秃了頭,也有些不知道要幹什麼。
咕噜噜——
就在這個時候,白不染的肚子突然的響了起來。
他餓了。
在這個時間點會餓倒是非常正常的情況,畢竟他從昨晚開始就沒有吃一點東西,雖然在這裡的這段時間白不染一直沒什麼胃口,但是他總會費力的給自己塞一些食物維持生活的必需能量。
隻是最近,他越來越焦慮,情緒的低迷讓他一口都吃不進去,現如今肚子裡已經彈盡糧絕,當然會打鼓。
白不染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已經反應迅速的擡起了身子,好奇的看向又咕噜了兩聲的胃部。
“?什麼聲音啊。”
■■■■也聽到了這個聲音,攀附在白不染身上仿佛菟絲子一樣的祂不僅僅聽到了,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下白不染發出振動的胃部。
好奇怪。
■■■■用觸手緊緊的貼着白不染的小腹,小心翼翼的觸摸着觸手下那柔軟的腹部。
“這裡,有東西麼?”
祂再次表現出了對人類身體的好奇,沒有任何溫度的冰冷觸手從白不染衣服的邊角進去,順着布料撫摸上被衣服包裹住的□□。
“唔!不要摸這裡!”
白不染一懵,從被接觸的地方開始升起的汗毛直立的恐懼感驟然攀升到腦門。
他完全不想和■■■■如此親密地接觸,隻有将那緊緊貼着他的家夥給丢出去的想法。
但是白不染的反抗就像是蚍蜉撼樹一樣,沒有法器沒有力量,他隻能任由對方将他的雙臂拉高,讓那柔弱的腰腹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的眼下。
他别說掙脫了,雙手被束縛得他想要動一動的機會都沒有。
白不染自從受傷後便消瘦很多,原本結實的肌肉更是被病痛折磨的煙消雲散。
更别說被抓到了這裡後吃飯都食不下咽,更别說那什麼鍛煉了。
所以,■■■■将那衣服拉起來後,祂的觸手撫摸到的便是一片平坦甚至有些凹陷的小腹。
柔軟,緊緻,比其他地方都要好摸。
白不染倒是想說些什麼,卻在張嘴的時候,■■■■的觸手就已經到了他的唇邊。
“白不要這麼驚慌失措,我隻是想要更深入地了解一下人類的身體罷了。”
■■■■說話慢條斯理,一副貼心的模樣,甚至還安撫着白不染:“别怕,不會讓白感覺到不适的。”
可是白不染現在這個樣子就很不舒服,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白不染将被擡起的手臂扭動了一下,完全就是一點動不了。
他現在就像是被釣起來的魚一樣,雙臂被擡到頭頂,整個人被拉伸到了極點。
“剛剛,是這裡叫了麼?”
■■■■輕輕的将觸手撫摸上白不染的腹部,将他那相對柔軟的肚子按出一個小小的凹陷。
“這裡是什麼?”
■■■■不是很明白,卻有些喜歡這柔軟的觸感,祂按着白不染的胃部,一寸寸的向下撫摸:“人類吃東西,是從口腔進入。”
祂邊說着,邊用觸手撫摸白不染的唇瓣。
“口腔進入後,食物劃過食道,也就是從喉嚨中進入。”
那冰冷又粘膩的感覺從唇瓣處過渡到了那快要擦破皮的喉結。
“然後呢,是到你的胃部麼。”
■■■■的聲音在白不染的耳邊響起:“人類的胃部是什麼模樣的呢?”
白不染想起對方一直想要将觸手順着他的嘴進去的樣子,一陣不詳的預感襲來。
“我可以進入到你身體的裡面看看麼?”
■■■■有些期待的聲音仿佛驚雷一樣在白不染的耳邊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