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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界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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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雀從袖中掏出那張校場的圖紙:“你不是想從我這圖紙裡看出什麼來麼?我告訴你好了。師祖改了幾處陣法,你看。”他指着幾個地方,繼續說道,“巧不巧,我這大師兄呢恰好知道這幾處陣法是什麼,魔教的三昧真火陣。這是他們獨有陣法,非魔教子弟不傳,所以至今無人能解這咒。我看師祖那模樣定是被師尊控制住了心神,師尊常年勾結魔教,不知道學了什麼旁門左道。總之呢,一旦這火着了,基本上是滅不下來了。”

幻雀說話比較跳脫,總能從一句話延伸更多點。他看着應南楓,挑起了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所以我有點好奇啊,前日那火你究竟是怎麼滅的?别說其餘弟子幫了你,大多數都是濫竽充數的,屁的招數都沒使出來。火是你一個人滅的。”

應南楓眉間一跳,旋即平複。

這裡的咒法他能很容易地融合,他那世界的咒法卻無法讓這裡的人融合。反正連世界都不一樣,咒法招數個别不一樣也沒什麼奇怪的。

“獨門秘法。”應南楓胡謅道,“不然我如何這麼輕易地成為山門弟子。”

幻雀挑眉,放過這個話題,他點着那幾個陣法:“這些陣會在明日辰時自動開啟,大會就定在明日辰時。”

離辰時還差七個時辰。

門上的陣法消退了一層,泛出點點金光。金光化作金箔碎片,在空中随着灰塵亂舞,燭光在夜中額外刺撓。晃動,是它宣告自己生命力唯一的方式。

火不盛,屋子又大,照在兩人臉上,投出一片灰暗的陰影。

應南楓偏頭看去,那點破碎的法陣是幻雀收回的。他把頭轉回來,指着幻雀的臉問:“你這裡被劃傷了,怎麼和别人說?”

幻雀臉上的傷是他劃出來的,旁人問起,自然是他遭殃。要是被傳一下,完了,戒律所的惡鬼又要來抓他了。

好容易攢到了一次隐藏任務的獎勵,可不能再白白浪費了。

幻雀摸上自己的臉,一臉純真地對應南楓說道:“放心,隻要你今夜能把蕭掌門殺了,我絕不往外亂說。”

“一條命抵一道傷口,你的傷口可真金貴。”應南楓道。

“師兄,一定要救大家呀。”幻雀将紅瞳收起,一雙水靈靈的黑眼睛看着應南楓,身上的戾氣少了大半。

應南楓動了下手指。掌心下,是被他捂熱的刀刃。

小刀很鋒利,很光滑,即便幻雀的血沾上了,此刻也不知道聚成血珠飛哪去了。

他收回咒法,幻雀對他颔首,端着藥碗出去做他的浮雲去了。

門合上的那一刹那,屋内的燭火劇烈搖晃,像是受到巨大驚吓的鹿。

火光是越來越亮了。應南楓起身,走到窗前支開一道縫。

屋檐下是對着大家問好的浮雲,他的頭頂懸着一輪月。

是天越來越暗了。

附近沒人,應南楓心裡想的話不知不覺就說出來了。

“以前村頭聽小姑娘對她孩子說過,鬼故事都是騙人的唉。”

鬼講的故事,也算是鬼故事吧。

許是應他心中所想,外面突然刮起一道陰風。緊接着,門外的走廊傳來咚咚咚的剁地聲,不僅響還急切,像是來催命的。

砰砰砰——

門被重重拍響。

真是來催命的。

應南楓打下窗子,應聲回頭。他還沒喊進呢,燈否弦就跟地燙腳似的闖進來。

“你暈過去的事不賴我。”燈否弦首要一件事就是自證清白,“你自己往那柱子上一撞自尋短見的,我可是你救命恩人。”

“……”正要開口說話的應南楓一時半刻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才好,他眨眨眼,露出個連自己都不知道代表什麼表情的淺笑,“謝謝你?”

燈否弦活像吞了一隻鬼,臉上陰晴難辨的,再過會指不定就喘不上氣了:“不,你不要謝謝我,我感覺你下一刻要吃了我。”

應南楓真心發問:“我笑得很難看嗎?”

不難看吧,以前好像有媒婆說他長了一副誰都喜歡的臉,一笑那叫一個百媚生,别說姑娘家家排隊等着看他容顔,怕是地下的鬼都早化魂出來把他這俊公子圍起來了。

都這麼說了,不會醜到哪裡去吧?

“不難看,就是有點滲人。”燈否弦拍拍胸脯,把門合上。他不會畫符下咒,又防有人打攪,想往邊上搬個什麼櫃子來擋一下的,走到櫃子前突然想起來應南楓就會陣法,就說,“下個陣法,以防隔牆有耳。”

應南楓不厭其煩地重新下了陣法,問道:“你突然來是有什麼事嗎?”

“浮雲和我打招呼的時候我瞅見他臉邊上一個好大的傷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你搞的鬼。”燈否弦帶着點審視的意味看着應南楓,“說罷,線索共享下。”

這人來這就一屁股坐下,自己斟茶給自己喝,完全不考慮旁邊站着的那個才是傷号,甚至理直氣壯地問傷号要線索,自己懶成了什麼樣!

“也行。”應南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這事估計燈否弦知道,那他就可以不去追究燈否弦這硬氣到底是誰給他的,“你簡單和我說說那個《玩家手冊》裡講了什麼,我就告訴你一個關鍵性線索。”

“《玩家手冊》?”燈否弦一聽,比他還懵,“啥玩意?”

“系統說的,應該是玩家标配。但我一個界域都沒過,對很多規則都無能為力,這時候你的作用就體現了。”

燈否弦懵懂地搖搖頭:“我從來沒聽過這東西,你是不是又作死了?要不然怎麼就你知道。”

應南楓:……

不告訴他就算了,還損他。

要是沒進界域前有人這麼和他說話,他不會等人說完的。他可以一腳送人去見星星。

果然進了界域還是不一樣的。應南楓自我寬慰,他的脾氣好了不少呢。

“你說的隐藏玩家是浮雲吧。”言歸正傳,燈否弦還在想應南楓暈倒之前的事,他仔細分析,“畢竟他接觸的人和事最多,深得人心,要做什麼小動作都不為過。雖說身份不高不低,但實力定是藏拙了。何況他還有個大弟子令,這些山門弟子對他唯命是從……”

應南楓就這麼看着燈否弦一個人推理出錯誤結果,他想着要不要打斷一下,說雖然你說的在理,但恭喜你,完美答錯。

“我猜的對吧?”燈否弦盯着應南楓的眼睛,忽然問道。

看來推理也有一部分表演成分在,燈否弦的實際目的還是套他的話。應南楓心道。燈否弦的能力他都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再試探一次也無妨。主要是燈否弦這雙眼睛像是長他身上似的,無論他做什麼都跟着。

合作也是個幌子吧。

應南楓拿根木簽去戳燭芯,雀躍的火光在他臉上跳躍,映出那雙平淡如水的眼眸。

“對啊。”應南楓随口答道。正如他所想的,燈否弦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就笑了下,沒再追問下去。

燈否弦這是既要又要啊。

既要從界域裡出去,又要從他身上獲得什麼東西。

先是有人催促他進入界域,後是有人跟在自己身邊明目張膽地監視自己。他是失憶了,但他不是失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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