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理想是一堆灰燼,但灰燼裡仍有餘溫,我願意舍棄部分,換來最初理想模樣的投影。
——來自阿德裡安閣下于星曆1543年12月23日所手寫日記。
“……”。
“為什麼?”,我試圖從他懷中抽離我的手。
但沒抽動。
雌蟲在力量上有絕對優勢。
弗裡德深情款款的看着我,濕漉漉的藍寶石眼中有誠懇也有祈求,不容拒絕的力道讓我有點不舒服。
“……弗裡德?”
我皺着眉頭輕聲詢問。
我想,我應當做的很好。
在這個時候,這個應當可以被稱為受到威脅的時候,我依舊保持着閣下的高貴與臨危不亂,沒有半分慌神。
雌蟲的皮膚溫度很高,即使隔着層層疊疊的布料,我仍能感覺溫熱的感覺從手掌傳遞過來。
在生理課上我沒有多聽講過,但手掌此刻貼在雌蟲的衣料上,感受掌下節節攀升的熱意,我仍然知道這是哪。
皮肉之内,是雌蟲的生殖腔。
一個脆弱又強大的地方。
那個地方輕微的起伏着,像是魚在翕動它的腮,仿佛在渴望孕育着什麼。
雌蟲的生殖腔都很小,大概隻有成年雄蟲的一個拳頭大小,可就是這個狹小的腔體,卻會在孕育時像吹氣球一樣不斷鼓大至一個相當恐怖的程度,直到産下蟲蛋。
在雄蟲學院時,我有幾位雄蟲同窗相當讨厭懷孕産蛋的雌蟲。
蟲族的性早熟現象相當普遍,且性教育普及早,加之性開放的成長環境和雌蟲狂峰浪蝶似的轟炸追求,很多雄蟲早早就體驗到了□□的滋味。
并且,為此付出了代價。
“……他生下蟲蛋後我一眼都不想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