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乳釘,您要看嗎?”
他自然而然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身子一僵,艱難的轉過頭。
竟然真打了?!
看樣子手法生疏就算了,盡管經過打磨,但穿過孚L頭的家夥依然能看出做工的粗劣。
他隻打了一個,殷紅的血迹仍未拭去,看上去不久前才打。
“把衣服穿上”,我冷聲命令道。
“嗯?”,他挑眉,“您不喜歡?我還特意留了一邊給您打呢”。
如果一定要我講實話的話,我應該是喜歡的。
無關□□,隻是單純欣賞充滿美感的東西。
但當他開口将這個東西引到□□方面時,我竟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希爾頓,那家夥身材挺好,打上乳釘……**希爾頓,對不起,我竟然把你想的那麼黃色,真是罪過罪過……
下次給您看個更好的,他攏攏衣裳,舔了舔唇。
“您的表情真的很可愛……”
“……”。
這在他們蟲族應該算是性騷擾吧?!我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過。
不,不算性騷擾,直接定義為變态就行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
解鎖推門,邁步走向宿舍内沒管他。
“我本來沒有管理俘虜的打算,所以也沒有準備”,目光掃過屋内簡陋的小床,我對此揚了揚下巴。
“你也看到了,條件就這樣”。
“睡地上還是睡床,選擇權交給你,畢竟我可要嚴格遵守俘、虜、條、約呢”。
轉頭,他跟在我屁股後面,像是找媽媽的蝌蚪,低頭不知道想什麼。
“您一直住在這種環境裡嗎?”,他問道。
我反問他:“怎麼,嫌棄?”
其實像我這樣的條件已經算是好了的,一般士兵都是大通鋪,甚至有時候上戰場沒時間搭營地帳篷就直接往地上一躺,天為床,地為席。
我這個人狠了點軍銜高點,所以在這種時候還有這種待遇。
“不是”,他搖了搖頭,柔順的發絲飛舞成見了一面的月光。
“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