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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雙男主别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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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的戲都拍完後,杜雲蔚特地找到池霁,說要一起吃頓飯。

兩人找了家片場附近的小餐館,點了幾個小菜,要上一瓶啤酒,就着晚風對飲。

六月末的江城夜晚還帶點涼意,但有煙火氣烘托,兩人坐在室外也不覺得冷。

池霁有些抵觸酒精,畢竟酒後容易誤事,作為軍人,他向來能不喝就不喝。

他說不想喝,杜雲蔚像是理解一般,為他要了瓶椰汁,笑說他的兒童飲料來了。

杜雲蔚和池霁合作了能有三年,最初是他借春曉福利院拍短劇的時候相中了院裡幫忙的這個青年。

他以為對方是志願者,沒想到對方居然也是福利院長大的孩子。

池霁的外形條件很優秀,優秀到可以讓人忽略掉他清冷的氣質和毫無經驗的演技。

而當時正在江大讀工科的池霁也在這次龍套經曆之後了解到了這行的深淺。

拍短劇,不需要太好的演技,也不需要多大的時間成本,隻要願意舍得下臉去演那些雷人的劇情,偶爾露點肉賣點身材,哪怕在單一劇組内報酬不高,多跑幾個自然就高了。

正好,他需要錢,反正讀工科也是為了賺錢,能有更直接的合法變現渠道他為什麼不走?

他年輕,漂亮,聽話,又聰明,很快就在短劇市場裡有了自己的地位。

讀大學期間他還隻是兼職拍戲,靠那些收入覆蓋了自己的學雜費用和日常開銷,畢業以後他開始全職做短劇演員,這些年下來,攢了能有二十餘萬存款。

所以這一次池奶奶重病,當其他人都束手無策的時候,他能拿出積蓄來為家人治病。

對池霁來說,錢很重要,錢就是他對抗現實傾軋的武器。

杜雲蔚當然也知道池霁的身世和願景,他跟人碰杯:“這部戲拍完,你的小金庫能翻番。”

池霁兩手端着椰汁,抿了一口,很好喝,甜的。

他兩眼明亮,似乎不太習慣笑,勾着唇角的樣子還有些腼腆:“嗯……”

杜雲蔚知道他的性格,是個好孩子,就是太冷了,平時在劇組雖然話不多,但也從不跟其他人起沖突,所以他才奇怪,怎麼這孩子偏就跟陸家的小少爺對着幹呢?

“前提是這部戲能拍完,如果照這樣下去,恐怕都用不上一個禮拜,陸沉青就得拆了我們劇組。”杜雲蔚說着,視線停在池霁的手腕上。

那裡有一圈紅,動辄難消。

像某種詛咒痕迹。

池霁藏了一下手腕,他明白對方的話,也明白這頓飯的目的。

他沒做妝造,皮膚依舊白皙透亮,玻璃似的易碎。

那顆沉默的腦袋選擇了點頭:“嗯……”

杜雲蔚看他答應,輕歎一聲:“别怪我片場不留情,我是真想拍好這部戲。”

他早點是拍文藝電影的,開刃作就得過國外某電影節大獎,隻是得獎後投資多了,掣肘也多了,拍的電影越來越難從心,到後來票房口碑全面崩盤。

電影屆混不下去,他就開始拍電視劇,誰知道電視劇行業受其他因素影響更大,導演編劇更沒話語權,到最後他煩了累了,索性當起了短劇編導。

純粹的商業短劇拍了幾年,别的不說,觀衆口味他倒是摸得一清二楚,畢竟愛看短劇的,沒人願意品他那拿腔拿調的鏡頭語言,撲過幾部劇後,他才算是明白過來。

而這一次的長網劇拍攝,算是他經年後的嘗試,他想再看看,自己的商業能力是否能與藝術追求再度融合。

池霁跟他拍了那麼多短劇,當然明白杜導的與衆不同。

杜雲蔚是個有表達的導演,他作為對方力推的主角,也不想辜負人家。

“我會努力的,杜導。”

杜雲蔚那張方正的臉變得溫和:“光嘴上努力可沒用啊。”

池霁疑惑地看過去。

很快,杜雲蔚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般的笑:“過兩天劇組休息,你别亂跑,我找了個表演老師,給你和陸沉青上課,你倆給我好好上,後頭文戲多、台詞多,你可别給我露怯。”

池霁:……

原來醉翁之意在這裡。

……

池霁無法拒絕杜雲蔚的表演課。

如果可以拒絕,當初原身也就不會答應參演這部劇了。

池霁提前十分鐘到達了酒店附近的舞蹈室,他和陸沉青的表演課就定在這裡上。

過來的時候,天氣有些陰沉,似乎快要下雨。

江城的夏天就是這樣,水汽重,雨天多,休息日定在這樣一個什麼都不好的日子很合理。

他在舞蹈室外給池奶奶發完消息,說自己準備上課,等下次有機會一定會去看她。

池奶奶沒回複,大概是沒看見。

池霁收起手機,拍了拍自己的臉,心裡那點要跟陸沉青一同上課的不滿被壓過,算了,隻是上課,不算什麼。

他打開舞蹈室的門,剛進去,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背影。

那人穿着常服,短袖和牛仔褲,寬肩窄腰長腿,短發都往後掠,露出耳朵。

這是除了上次标記以後,池霁第一次在片場外見到陸沉青。

池霁不是個愛社交的人,平時一下班就躲進酒店房間裡,吃喝全靠白星然投喂,健身都是早起偷偷用酒店健身房。

不光是碰不上陸沉青,連其他同事也都很少碰見。

沒想到這休息日,其他劇組工作人員要麼補覺休息,要麼呼朋引伴出去玩耍,自己卻得跟陸沉青共處一室。

這真是……命。

陸沉青面朝着寬大未關的窗戶,在接電話,白噪音太多,甚至都沒注意到舞蹈室裡有人進入。

他一手撐着窗沿,一手捂着手機,聲音很不耐煩:“不見,我是25了,又不是快死了,有必要把我當年豬一樣往油鍋裡趕嗎?……說不見就不見,美若天仙我也不見,老頭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人不是一定要結婚的……要見你自己見,反正我媽走了這麼多年了,你不也一直單着嗎……淦!有本事别挂我電話!”

陸沉青似乎氣極了,把持着窗沿的手臂青筋暴起,骨節擦着紅暈,那道紅從手到脖頸到臉一脈相承,尤其是耳朵,耳廓處像被塗抹過一般,被外頭的光線一照,色彩清透純正。

忽然,陸沉青左耳上有一道光刺了下池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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