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院子見到古風古色的玄關,與古宅的整體構造相得益彰。
這處宅子到處都透着曆史的氣息,雖然地磚、圍欄等能看出修補的痕迹,但大體上是保存了它最原始的風格。
慕冉新奇的到處看,莊炀笑道:“我第一次來也覺得很有趣,感覺進了皇家宮苑。”
慕冉,“确實,我都沒見過這種建築。”
“你猜怎麼着?我回家上網一查,這裡竟然真是清朝貝勒的住所。”
莊炀滔滔不絕的說着,“我也跟咱們段公子核實過,說這個貝勒染上大煙和賭博,輸光了家産,然後這間宅院就被他家老太爺低價買了。”
慕冉摸摸木質圍擋,“這裡雖然看起來有些老舊,但也應該挺貴的吧?”
“那豈止是貴啊,如今就跟四合院似的,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喽。”
正說着,自遠處長廊走過來一個中年女人,五十多歲的模樣,看着很面善,見着段以辰她溫和的笑,既有長輩間的關愛又有些許距離感,“小少爺回來了?。”
段以辰應了聲,“嗯,王姨,這倆是我朋友。”
王姨笑的更親和了,“知道知道,菜都準備好了,但是醋的牌子不對,我出去再買一瓶。”
望着王姨離開的背影,莊炀嘀咕着,“這裡周遭好像沒超市啊,她走着去嗎?”
“開保姆車。”
莊炀又開始八卦,“段少爺家的保姆車是什麼級别呀?”
“……”
“你别貧了。”
段以辰瞄了眼,見慕冉目光停留在遠處的四角亭上。
那是他家的後花園,算是這處宅子的唯一綠化設施了,一個假山,外加一座四角亭,夏季時高薔會叫工人修理好溝渠,潺潺水流環繞着假山,滋養着這處生機。
拐過那處長廊,便見一座氣派的府邸于眼前,慕冉甚至不敢前行,她拘謹的看了眼房檐上挂的匾額,開始懷疑人生。
“走啊。”段以辰催促她。
“哦。”
屋内的陳設就偏現代風了,鋪着厚重的地毯,牆上畫是暗紋流彩,慕冉小心撫摸着,“這都是畫上去的?”
“之前就有,後來叫人修複的。”
慕冉開始想象,段以辰的房間該不會也是古風的吧?
“這裡是前廳,咱們先去客房補課,然後再吃飯。”
慕冉像個乖巧懂事的小朋友,緊緊的跟在二人身後,這種宅子四通八達,可不像現代建築隻有一個門那麼簡單,七拐八拐的,她怕她一個不留神就要迷路了。
來到一處東廂房,那裡便是段以辰的房間了。
很大、很空。
都沒什麼家具。
段以辰搬過兩張方杌凳,“坐吧。”
慕冉輕緩落座,拿出課本放在八仙桌上,“那我們現在開始?”
段以辰和莊炀坐在對面,異口同聲道:“嗯。”
以往為段以辰補課時,段以辰很少會打斷她,也很少提出疑問,什麼知識點都是一遍過,講起來特别輕松,但是帶着莊炀就麻煩很多。
他問題太多了,這在很大程度上拉低了效率。
段以辰氣的瞪他,“你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啊!”
莊炀也不服輸,“誰像你一樣天天偷偷摸摸的學習!”
“誰偷偷摸摸學習了?”
“你!”
“……”
慕冉,“……”
“沒事,我可以再講一遍。”慕冉講的口幹舌燥,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段以辰回身從櫃上拿瓶水,“喏。”
慕冉接回來,“謝謝。”
莊炀,“我也要!”
段以辰回身又給他拿一瓶,“給!”
“嘿嘿。”莊炀喝了一大口,整張臉皺成了包子,他将飲料拿在眼前看了看,埋怨着,“你家這麼氣派,怎麼飲料都這麼難喝?”
“健康的東西都不怎麼美味。”
莊炀吧唧吧唧嘴,“那倒是,難怪你都是喝水。”
慕冉翻翻書,課程都已經接近尾聲了,“籃球賽過後就要期中考了。”
莊炀,“這麼開心的時刻,别提這麼傷感的事ok?”
段以辰,“往好處想,期中之後就是期末,期末之後就是寒假。”
莊炀長籲口氣,“這日子就是過的有盼頭啊。”
幾人閑聊幾句當是放松,慕冉翻開書又講了幾章,見他倆都有懈怠的趨勢,慕冉從數學換到物理,從物理換到化學。
莊炀,“不愧是學霸。”說完還鼓起了掌。
慕冉臉頰有些燒得慌,她低垂着眉眼,“我沒有什麼業餘愛好,平時有空都在學習。”
段以辰,“人還是要有點愛好的,不然這日子過的多沒勁啊,對吧?”說罷對莊炀使了個眼色。
莊炀心領神會,“來一局?”
“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