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頓時心如死灰,其他人一臉茫然,
藍繡:“怎麼了?這是...”
月湖:“是啊,這怎麼還給我們設法陣啊,搶親遊戲?”
忘塵:“小初,怎麼了?”
小初泣不成聲,哽咽道:
“忘塵,祝...她......她要去赴死...”
小初将剛才的事長話短說,
墨子木:“什麼!?這山下的人瘋了吧!?憑什麼要以我們小祝為祭,我們小祝要不是為了救他們,怎會用禁術...”
月湖趕忙試着掙開法陣,
藍繡:“沒用的,我們的修為這幾百年都耗在這山中靈植上,法力低微,解不開的...”
月湖:“那難道看她死嗎!?”
藍繡:“我也不想啊......”
小初撇頭看向後面的忘塵,哭道:
“忘塵,怎麼辦啊......我試過了,這法陣解不開,山神大人也......”
忘塵:“别慌...”
思慮幾秒,忘塵和墨子木同時出聲,
忘塵:“墨子木,你的屑花傳...”
墨子木:“忘塵!用我的屑花傳...”
兩人會心一笑,
忘塵:“我試着将法陣撕開一個口子,你把屑花傳送出去。”
說完,忘塵便對着往清房間方向施法,撕開了拳頭大小的裂口,
忘塵:“墨子木!”
墨子木:“來了。”
墨子木:“等等!”
屑花傳在空中飛了一小段,地面便湧出幾根淺綠色蔓條向屑花傳伸去,小初連忙施法拴住那幾根,可後面又陸續伸出其它的蔓條,麻花也迅速用法術牽制住那些蔓條,月湖、藍繡不善法術,隻能就近抓着一些蔓條。
月湖:“這十四也太精了吧,空中飛的也不行。”
忘塵:“人家現在厲害着呢...”
幾番周折,終于将屑花傳送進了往清的房間。
小初盯着水鏡中山下的情況,憂心忡忡......
祝一手背在後面,面不改色,朝衆人走去。
老者:“你還算守信。”
祝:“您倒是守信,這還未到昨日約定的時辰,提前赴約,大張旗鼓。”
回憶
昨日下午大家忙着布置小院,往清和墨子木在修繕,山中損耗了好些植物生靈,還有小院護障都得加固一番,祝和以前那般,坐在小橋上,拿着水壺給湖裡澆水。
微風拂來,水鏡有了些波動,
【這麼快又有邪祟了?】
祝來到水鏡前,看到好些人正在往三忘山的方向行徑,雖說偶爾是會有人來三忘山,要麼是來遊玩,要麼是來砍樹,可這氣勢,像是讨債那般,祝覺得事有蹊跷,便将水鏡變為原樣,隻身前往。
臨近山腳下,祝朝天看了一眼,小心邁了一步,無事,内心雀躍,
【這下我也可以安然無恙,想下山就下山了...】
高興一小會兒便又繼續往下走。底下那群人也已到了山下,并且手裡多了些火把,還有準備潑油,祝用右手畫符,腕手一轉,便掀起一層土砂迷了他們的眼睛,順手熄了火把,
“好大膽子,敢放火燒山,這可是山神大人的山頭,不怕惹惱山神大人嗎!?”祝的眉眼中都帶着一絲火氣,聲音淩冽,一手背着,冷視着衆人。
其中一位布衣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