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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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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的存在,蘇缪和閻旻煜不像之前烏雞眼似的鬥了。他們都知道比起一個外人,維持F4的關系顯然重要的多。

駱殷閑适地靠在椅背上,腿上放着他畫了一半的速寫——他本人的氣質裡有種毫不掩飾的危險性,但同時又非常擅長素描和油畫,這種反差使得媒體報道這位駱家少爺的時候總愛連帶着提起他的畫展。

這其中,就出了一句F4最愛拿來津津樂道打趣駱殷的金句:駱殷的畫和他本人一樣迷人,充滿了勃發的性張力。

後來駱家就把那家報社吞并了。

駱殷盯着蘇缪:“殿下,上次你帶人私自出校,已經被通報批評過一次了。”

“我錯啦。”蘇缪做舉手投降狀,短袖随着他擡手的動作撩起一個小角,那兩個男孩不知為何又嬉笑着互相打鬧起來。其中一個金色頭發的對另一個眨了眨眼。

于是那個人就捂着嘴說:“蘇少,你的腰好細呀。”

蘇缪彎下腰拿水潑他們,閻旻煜惱火地作勢要捂他們的眼睛。金發男孩說:“我們看他,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閻旻煜遊過來,伸長手臂站在他們面前,把身後的蘇缪擋的嚴嚴實實:“廢話,我帶來的人,看他算怎麼回事,我不比他好看嗎?”

金發男孩說:“你好看。”

另一個男孩也說:“你好看。”

閻旻煜滿意了。

他坐下來,眼睛卻不由自主向蘇缪看去。蘇缪穿着短褲短袖,騎在長頸鹿的身上,褲腿随着水波疊起一點褶皺,露出白暫光滑的大腿,在太陽下有些刺眼。

太礙眼了。

許淞臨突然出聲道:“阿煜。”

閻旻煜猛地抽回神,手裡的紅酒被動作帶着灑出來一點,落到他在水面之上的胸肌。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居然在盯着兄弟的大腿根看,有些難堪地擦了擦酒液。

許淞臨說:“馬上就是期中考試,按往年慣例,弗西公學會舉辦一場校慶,同時出去遊學,”他轉過臉,看着閻旻煜問,“阿煜,你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他語氣帶着笑,表情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但閻旻煜還在兀自想剛才的事,沒有回應。

兩個男孩互看一眼,即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依然敏銳察覺到氣氛不對勁。

金發男孩趕緊說:“對哦,可以趁這個機會出去呀。”

許淞臨點點頭:“不過今年學生會還沒定好去哪裡。”他詢問蘇缪的意見:“你之前不是提了一嘴想吃海鮮,要不要出海?”

蘇缪說:“用我家的遊輪吧。”

“可以。”

弗西公學的遊學内容就在他們三言兩語間被敲定了,甚至不需要過問校長的意思。

“今年局勢不穩定,就在首都洲内海,别跑遠了。”駱殷沒什麼情緒地喝了一口酒。酒液苦澀,他卻好像沒味覺似的,一口口咽了半杯,看着泳池裡仿佛發着光的身影:“殿下,你有沒有想過,繼續這樣為一個特招生胡鬧下去,會有什麼後果。”

有人把新的酒水送到頂層,微曲着腰,根本不敢擡頭。

蘇缪把手上沾水的機械表取下來,對着光細細擦拭着,聞言輕笑了一聲。

他的視線與駱殷在空中碰撞,對方似乎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看過來,就見蘇缪笑意擴大,漂亮的唇形微動:“我又不怕。”

駱殷一愣之下嘴角勾起:“你自己知道分寸,但不要拉着他們兩個和你一起胡鬧。”

送酒水的人把東西放在水池邊,似乎被剔透的水面晃了眼,腳步歪了一下,蘇缪順手扶了一把。

閻旻煜看過去,滿臉意外:“任洵?”

他知道這個膽大包天的特招生,害蘇缪病了整整一個月的罪魁禍首。

就連許淞臨都挑挑眉,對駱殷說:“你那天問我要人,就是收到自己身邊用了?”

任洵臉色慘白,在弗西公學最有權有勢的四個人面前,他像一隻被吹到東倒西歪的螞蟻,需要小心翼翼注意着自己的一舉一動,才能避免自己被随便踩死在腳下。

“嗯,”駱殷看也沒看任洵,自顧自添了酒,“他被發了處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着來找我,想讓我給他一個機會。”

閻旻煜震驚他的好心:“所以你就給了?”

駱殷慢條斯理說:“我給他指了一條明路。”

“殿下,”他說,“這個人你來處置。”

任洵膽戰心驚地聽着自己的安排,像看着一把架在頭上的死神之刀。

他還能在弗西公學繼續待下去嗎?

他會被退學嗎?還是被蘇缪處理,為自己的愚蠢的魯莽和可笑的厥詞付出代價。

相比起他們的意外,蘇缪隻掃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他懶懶道:“我不要。”

轟。

刀轟然落下。

他不願意懲罰自己,他怎麼會放過自己?

任洵覺得自己是該恨蘇缪的,他恨有錢人,恨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特權階級,就像恨自己早早抛棄他自殺的父母一樣恨,磨牙吮血,恨不能食其骨肉。

他不後悔自己推下蘇缪的舉動。任洵沾沾自喜自己在那一瞬間有了處置富人的特權,但卻忘不掉蘇缪那時的眼神。

憐憫,還是惋惜。

都沒有。

那雙綠色的眸子裡隻有平靜,和覺得有點麻煩的厭倦。

這讓他沸騰的情緒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被拽着領口處于下位時,蘇缪因生病挂在睫毛上的冷汗落到了他的脖子裡。

到底什麼才能擊碎這雙眼睛裡的冷淡。

閻旻煜笑起來:“是嗎?那就交給我吧。”

正好他也想洩一洩自己這股莫名其妙的邪火。

蘇缪淡淡瞥他一眼,沒說什麼,表明了懶得管任洵之後是死是活——他在對讨厭的人熟視無睹這方面簡直天賦異禀。

他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嗎?

他不在乎自己差點被人害死嗎?

……他到底怎麼才能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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