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藍你忘了,負心的人要怎樣懲罰?你說吧。”沈覺明忽然甩開了她,緊接着一條皮鞭甩到她面前,“負心的人要受百條鞭刑。”
真是個瘋子,陸椋被捏的那塊骨頭隐隐作痛。
周圍沒有人,越是安靜她越能感受到自己胸腔心髒熱烈跳動,原來是沈覺明害了沈泊希,也是他拆散了他的家庭。
“到底為什麼。”
“天真,沈泊希當真沒有透露一絲他的身世。”沈覺明發狠,“就因為他血統不純,不是我們沈家的人。”
“就因為這個?”
沈覺明輕蔑:“你被剝奪家産試試,我沒猜錯,你就是陸椋,陸家千金。”
“對是我。”
就算如此,陸椋和面前的男人一點共情不起來。
她恨張清爽,她恨張清爽的兒子,是他們先搶她的家庭害了她的媽媽!
她跟面前的人是不一樣的!
“這就夠了!他們想害你奪你一切,難道還要忍讓付出嗎!?陸椋我們都是一路人,你也害慘了你爸的情人,你最應該懂我的才對!”
“我不懂你!”
陸椋鼻子悶悶的胸腔蘊含憤怒傷心。
“現在你騙了我這筆賬該怎麼算,嗯?”
此時的皮鞭被踩在腳下,對面的黑色皮鞋一塵不染,若是再進一步就要踩到她腳上了。
“你長得很漂亮。”
這句話不言而喻。
沈覺明把玩玩具一樣托起她的下颌,順着她的頸線還想再滑倒下面。
陸椋,沈泊希唯一的學生。
如果不是調查了一番他還真感覺不到這個女人和沈泊希的關系深淺。
現在他知道了,她也該是他的了。
另一邊,一男一女已經破開鐵門,正奔向甲闆,這裡的保镖不多,張應藍很清楚知道哪個方向是沈覺明在的地方。
“啊!”
這個瘋女人竟然,他的脖子!!!
張晴天驚歎:“好牙口。”
“你覺得沈泊希會如你所願嗎?”
陸椋冷冷開口。
她不信這個男人會輕易被抓,她要為自己争取一條生路。
陸椋:“自以為是的聰明才是害死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你是他的大哥,最清楚他的為人,綁了我們又怎樣,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就能幫助沈泊希逃離牢獄之災未免太高看我們了。”
“那裡都是我的眼線,他不敢耍花樣。”
“當真?”
陸椋輕笑。
她不清楚沈泊希會有怎樣手段,直覺告訴她這件事不會這麼輕易浮出水面。
她在賭反轉。
“放開她!”
張晴天氣喘籲籲,順手拉住差點摔倒的張應藍。
“張應藍。”沈覺明挑眉。
“這麼多年沒見,你還好麼。”
張應藍撇過頭:“我很好。”
沈覺明忽然低聲冷笑,笑聲回蕩在這個房間有了張晴天兩人的到來,陸椋身心輕松了不少。
她輕松掙脫沈覺明的手回到了兩人身邊。
“這海域都是我的地盤,想逃各憑本事吧。”
他拍拍手,原本攔截兩人的保镖自成兩列,将那爬繩綁緊然後扔到了海面。
“這麼出去就是死路一條,該死的耍我們!”
張晴天看着陸椋:“我們去找通訊設備找救援。”
等三人離開,沈覺明坐在椅子上,緩緩閉上眼睛。
“老大他們……”
“把吃的藏起來,逃不走也别讓他們活着。”
“是!”
她憑什麼不服氣。
明明都是被侵占家産的人,她裝什麼清高。
回想到陸椋低着頭幾乎紅了的眼睛,他煩躁起來。
是,他調查了這個女人的背景,這個和沈泊希毫無關聯的人,剛認識一天就如此相信他。
沈泊希憑什麼?
他憑什麼能得到父親的例外,讓他在大陸發展?
兩天時間過去。
沈覺明照例優雅切割餐食,一塊牛排隻是嘗一口就推到了一邊,管家将食物順手丢入海中。
“辛苦了。”
管家:“少爺客氣。”
與此同時另一邊。
“應藍姐身體吃不消,再餓下去她會出事的。”
“張晴天,你難道沒有黑科技能發射信号嗎?”
“我哪有……”他扔家了。
“再說那些都是電視劇才有的。”他心虛了。
陸椋頭痛。
兩天過去這裡沒有經過一艘貨船,說明這片海域并不是在航線上。
“好餓……”
張晴天站起身。
陸椋:“我和你一起吧。”
“不了,我是張家兒子,雖然不是最受寵的,但他也不敢拿我怎樣。”張晴天挑眉,“我走了。”
太餓的緣故,陸椋眼睜睜看着張晴天消失在眼前。
“你叫陸椋,是沈泊希的學生。”
“嗯。”
張應藍看向她,眼神裡都是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