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我人生幹過的幾件大壞事:坐牢,三批,給敵對家族首領的生日蛋糕下毒…六道骸統統都是我的共犯。
在我的左側,我聽到了他嫌惡的嘀嘀咕咕的聲調:“我真不明白,平行世界的我到底看上了你什麼。”
“你想知道答案嗎,”我睜開眼,剛好看見他向我投來的捉摸不定的眸光,落在我的頭發上,也落在頭發裡珍貴的珠寶上,貓是這樣的,被一切閃閃發光的東西吸引,“閉上眼睛。”
“不可能。”
“這叫等價交換,我剛才都幹過一次了,說真的,我甚至不擔心你會趁機偷偷拿三叉戟捅穿我的腹腔。”
骸:“?”
他還是不為所動,扯了下嘴角,笑容裡一股豔麗的嘲弄的味道。我用手臂勾住了他的後頸,牽引着他的頭往下低垂,直到我揚起下巴就能親吻他的程度:
“我總是善待那些屬于我的存在。我也總是為我喜歡的人心跳加快,不信你可以把手放上來。你應該不需要我指引心髒的位置吧?喏,就在胸花底下。你會意識到,比起讓人心跳停擺,前者是一件更好玩的事情。”
骸:“……”
過了一會兒,十代目回到我們身邊的時候,他會看到霧守縮在門廊對角線,最大限度遠離我的位置,警惕無比。十代目高興地說:
“太好了,沒有自相殘殺,你們相處得這不是很好嘛。”
“我認為沉默是黑手黨女伴最大的美德之一,”骸十分大男子主義地厲聲說,“所以等一會兒入場,我負責全程監視她,帶她去自助吧台吃東西。你沒必要跟着我們,應酬和喂飽自己總是會的吧?”
十代目:“?”
無論如何,冥冥之中我們還是要三人行的。我聽到骸和綱吉讨論,如果我有火焰的話會是什麼屬性,他們一緻同意是大空,然後綱吉慶幸我是異能者,在他的求愛道路上不至于有太多阻攔,他這邊拖後腿的人夠多了。骸冷笑了一聲:
“太好了,多麼體貼,當然你不會知道這個女人曾經有過兩個守護者,兩個人都死了。她的大空火焰相當于覺醒到中途硬生生夭折了。你還有要補充的嗎?”
我:“……”
綱吉:“…….”
“其實沒什麼,”我幹巴巴地說,“他們死去已經好幾年了,我平時一般當他們不存在,畢竟他們隻是死了,又不是我不再愛他們了。我對處理自己的創傷有一套非常成熟的流程。”
綱吉:“…….”
骸:“……”
我偷偷用手肘捅了他一下:“氣氛有些太沉悶了,在我的世界,你這時候會插科打诨地提起自己那隻被家人挖走的眼睛,就當調劑氣氛。你的幽默哪去了,被人偷走了?”
幸好,reborn是社交場上的交際明星,從剛才起就像蝴蝶一樣花枝招展地穿梭在人群中,散發自身的頂級殺手魅力。此刻湊到我面前驚歎地吻了一吻我的手背:
“我必須承認,你穿睡衣的時候已經足夠吸睛了(綱吉&骸:?),但今天這條裙子,啧,親愛的,我隻想找個儲藏室把你拽進去……”
後面的話我就沒再聽見了,我被骸捂住了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