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咳咳嗓子,“那個鬼禦大人,您之前不是說我成為禦史後,法術可以不定時更新嘛,對嗎?”
面對電話那頭,白安的語氣緩和下來,之前的氣焰煙消雲散。
主要是回想起之前被靈翼給電擊過,白安可不想再嘗試了。
靈翼敷衍嗯了幾聲,“對啊,怎麼了?”
白安悻悻問道:“那我這個法力怎麼有點怪怪的……”
聽到白安在質疑法力,靈翼直接從辦公椅上蹦了下來,語氣頗為不善:“哪兒怪了?”
裡面的語氣讓白安有點害怕,他支支吾吾說出剛才的事。
“這個變石頭啊、變什麼的我都還能接受,那這個變内褲,有點……”白安沒敢将話說完,心裡瘋狂吐槽着靈翼。
下一秒,一股電流席卷全身,白安悶哼一聲。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可以聽到你的心聲的。”靈翼在另一頭得意洋洋。
白安感覺這次的電流并沒有第一次那麼強,可能是已經被電習慣了。
那邊靈翼的聲音還在繼續,“不管什麼,物盡其用,總不可能沒用。”
此時白安扶着洗手台,雙腿微微發顫,他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安覺得剛才那股電流有些不正經。
他朝鏡子看去,自己的臉頰绯紅,眼角帶嫣紅,濕漉漉的。
此時身後的門“咔嚓”一聲開了,“安安?”身後響起許墨關系急切的聲音。
白安驚恐看到洗手台上的内内,眼疾手快,電光火石之間将其塞到自己褲兜裡。
也不知道許墨看沒看見。
許墨擔憂的表情中帶了一絲意外之喜,他站在門口堵住去路。
白安疑惑看着這門,自己分明記得是鎖了的。
伫立一旁的許墨似乎是看出了白安的疑惑,他溫聲解釋:“這個是指紋鎖,我剛才聽見你好像叫了一聲,然後就進來了。”
許墨見白安夾緊着腿,一臉紅暈,他鬼使神差上前扶住了他。
“你還好吧?”許墨觸碰到白安的手,感覺有一小股電流蹿過。
瞬間臉紅了半截。
許墨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想法,他看着白安,眼前不自覺浮現剛才進門看到的東西。
是情趣内褲吧,他心道。
隻不過他沒有揭穿白安,現在看到白安這樣,他就更确定了。
白安心虛不敢直視許墨,此刻他快炸了。
“我沒事……就是有一點不舒服,我、我想回去了。”白安欲蓋彌彰的羞澀模樣,徹底激起了許墨沉寂的心海。
許墨:“你好可愛。”
白安嗯聲,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許墨隻是搖搖頭,“我們出去吧。”
剛從樓梯下來,顧許銘看到他倆密不可分,再加上白安一臉紅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顧許銘趕緊上前接過白安,“怎麼了這是?”他一臉戒備看着許墨。
白安搖搖頭,“我肚子突然疼了,我們回去吧。”
聽到要走了,顧許銘高興揮開許墨,興高采烈看着白安,“好啊,我早想走了,我們走了,你不用出來送了。”
不給許墨再接觸白安的機會,顧許銘直接攙扶着白安離開了許宅。
許墨看着白安離去的背影,饒有趣味露出了笑。
顧許銘像個貼心的妻子,将醉酒的丈夫白安送上車。
“開車吧!快點回去,再把醫生叫來。”顧許銘吩咐着王叔,着急抱着白安。
白安内心叫苦連連,莫名其妙被奇怪電流席卷全身,想到剛才許墨的表情……
簡直是羞憤難當!
顧許銘見白安皺眉,一臉心事的模樣,“你……怎麼了?”
白安這才反應過來,旁邊還有個顧許銘。
他趕緊搖搖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沒事,怎麼了?”白安看着顧許銘。
不知怎麼回事,顧許銘今天看着白安,感覺哪裡不一樣,反正很不一樣!
被顧許銘熾熱的目光所及,白安尴尬挪動身子,遠離顧許銘,“我要睡覺了!”
說罷便如死魚一般閉上了雙眼。
“待會到了叫你。”顧許銘就這樣靜靜看着白安熟睡,藍牙裡播放着輕松的音樂。
不一會兒便到了。
見二人遲遲未下車,王叔還以為是戴上耳機聽不見,“少爺到了。”
顧許銘做出一個安靜的手勢,結果白安突然醒來,“到了?”
見此,顧許銘隻好作罷,原本想讓他再睡一會兒。
此時白安又如往常一般,生龍活虎恢複了體力,“我先上樓了~”
白安落荒而逃,匆匆下了車,他現在隻想趕緊回到房間,一個人躺在床上!
顧許銘看着他急匆匆的樣子,笑了笑,然後也準備下車,此時他突然頓足。
座位上多了個東西,“這是白安的?”顧許銘好奇将内褲來回翻動,“這是什麼……”
随着他逐步的翻動,真相浮出水面。
他像是看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迅速将東西塞進自己的褲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