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之間像是輾轉反側纏綿的情侶,白安被他的話所燙到,感覺不太正經。
“是正經女仆嗎?”
似乎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許墨呵呵嘲笑白安,“你不是為了錢什麼都能做,怎麼,正經還是不正經對你而言有區别嗎?”
白安:……
原來世上真的有那種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人,和諧社會救了許墨,白安之前對他的美好濾鏡碎了一地。
片刻後,許墨領着白安進入他的卧室,倆人關上房門。
……
被許墨拉着出門後,白安便紅着一張臉,他緊緊抓着自己的衣服,試圖冷靜下來。
而許墨就像沒看到一般,若無其事将白安牽着下樓。
來到玄關處,他打開了宅門,站在白安面前俯視着他,嘴角輕佻上揚,說着模棱兩可的話:“不許脫下來,晚上到家給我拍照,明天上學給我穿着,要是我檢查發現你沒穿……你知道後果的。”
白安面紅耳赤,被許墨貼近臉頰說着暧昧的話語。
他此刻慌不擇路,呆呆點頭答應許墨,随後慌慌張張跑出了别墅,上了許墨的專車。
看着白安落荒而逃的背影,許墨滿心歡喜,“還是顧許銘和李毅舜太蠢了,明明動動手就能得到的,偏要玩什麼感情。”許墨一臉倨傲說着這句話。
直到匆忙上了車,白安才開始大口呼氣喘氣,方才跟許墨同處一屋檐下,他都快窒息了。
感覺什麼想法、什麼動作,在許墨眼裡都會被拆穿,一覽無餘。
白安摸摸自己的大腿,隔着絲滑的西褲,裡面穿着許墨鐘愛的絲襪。
方才進入房間,許墨便拿出珍藏已久的東西,白安從頭到尾都羞着一張臉,不敢反駁這個威脅他的人。
最後在許墨動手動腳之下,被迫穿上了。
想不到一世英名,竟然全部毀在了許墨手裡,幸好他答應了不告訴别人,白安一個勁安慰自己,隻要完成任務,離開了這裡,那就沒人會知曉他的黑曆史了~
——顧宅到了。
白安忐忑不安,下了車便一路小心翼翼走到門前,畢竟今天是瞞着顧許銘逃課去見的許墨,要是被發現就糟糕了。
指紋解鎖進了宅子,白安探頭探腦搜尋顧許銘的蹤迹。
來到客廳卻沒看見他的蹤迹,他疑惑撓頭,四處張望,嘴裡喃喃自語:“顧許銘人呢?”
一路來到顧許銘門前,白安見房門與早上離開時一樣緊閉,他将頭貼了上去,沒動靜。
站在門口前内心掙紮一番,白安将手放在把手上,輕輕推開了門。
隻見顧許銘破天荒在辦公桌上翻閱着書籍!
白安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再次關上門又将其推開,顧許銘發覺白安的到來,倆人四目相對。
“回來了?”
白安遲鈍點頭,走了進去,他一臉不可置信指着桌上的書籍,“你是在學習嗎?我是出現了幻覺還是生病了……”說罷便狠狠敲了自己的腦袋。
顧許銘可見不得白安懲罰自己,立馬讓他停手,他臉上洋溢着幸福且驕傲的微笑,充滿着屬于他這個年齡的氣息。
這樣的顧許銘魅力太大了。
第一次看見顧許銘認真學習的模樣,白安失神幾秒,随後被起身的顧許銘拉了過去。
顧許銘像小孩讨糖一般看着白安,希望他誇獎誇獎自己。
他主動拿出英語習題,不屑一顧說:“這些都太簡單了,我在國外接觸的名詞比這些難多了,還有這個化學……”
叽叽喳喳說了一大堆,顧許銘見白安還沒有誇贊他,一股失意感和巨大的落差襲來,他的聲音低了下去。
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際,白安直接抱住了顧許銘的刺頭。
“哥,你太厲害了~等着你考進1班的那天~”白安的馬屁拍的十分及時。
顧許銘枯木逢春,整個人鬥志滿滿,充滿了活力,他頭靠在白安胸上,軟軟的,和以前一樣。
好一個兄友弟恭的場面。
顧許銘暗暗笑着,這次的月考他勢在必行!
一方面讓白安崇拜自己,另一方面,可以随時随地監視許墨和李毅舜,到時候白安就是他一個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