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漆黑昏暗的過道,白安摸索着牆壁,一路回到了比休斯的卧室。
白安小心翼翼将門關上,随後知趣回到了床上。
兜兜轉轉一大圈,還是逃不過,都是那個黃光光的錯!
“待會兒編個什麼理由,肚子痛上廁所?還是什麼,比休斯會信嗎?”
白安那慘白的小臉活像紙糊人,此刻緊張摳弄手指。
就在他冥想之際,卧室的門開了,隻見比休斯一身黑氣,雙眸像是淬火般的紅曜石,此刻不容忽略的是手中垂地的長劍。
咽口水……
“聽我解釋,我剛才是有點事!對!我想起了一點事,所以跑了。”白安蒼白無力的解釋讓比休斯步步逼近。
比休斯散發着煞氣,那雙眸子快要将白安吞噬一般。
“跑?你能跑去哪兒?你猜猜我的莊園到底有多大。”比休斯粗糙的手撫上白安發白的臉蛋,故意用力摸索,過往處勾起一片紅痕。
白安吃痛皺眉,想要拒絕他的撫摸,卻又不敢。
此時比休斯輕笑一聲,俯身貼近白安的耳畔,說着狎昵恐怖的話語。
“親愛的,幸運的是你出現了,不然我會忍不住将你碾碎的。”
比休斯一字一字說着,聲調低沉暧昧,摩挲白安臉頰的手用力了幾分。
白安隻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這種透着黑暗風的‘告白示愛’,甯願不要,婉拒了。
此時的白安像隻小兔子,懵懂軟弱,被人拿捏着軟肋,仿佛比休斯輕輕一捏,他的脖子便會錯位。
白安一手握住頸部遊移的大手,深情對望,“我是太愛您了,一時不敢接受,所以才逃跑的。但是現在我明白了,我很愛您,所以我回來了,希望您不要嫌棄我的身份。”
此話一出,比休斯的瞳孔微震,帶着一絲驚訝的眼神打量白安,似乎在試探他說的是否真實。
不過,這話極大令比休斯心情愉悅,他放棄了白安白皙如天鵝般的脖頸,轉而盯上了那軟軟的小腹。
男人抿嘴一笑,那眼神還是如往常一般寒冷。
“怎麼證明你的話?”
怎麼證明,這樣證明!
白安反客為主,霸王硬上弓強親比休斯,兩人的雙唇緊緊貼着,不留一絲縫隙,綿密軟糯的唇,令比休斯血脈偾張,下一步,加深了這個旖旎的吻。
快要失神,快要失去意識,白安眼前空空的,快被比休斯粗暴的吻技所窒息。
雙手無力抵觸他的接近,比休斯這才難舍難分撤離。
看着眼前豔麗如鬼魅般的少年,此刻櫻紅的小嘴翕張,雙眸失神,眼尾挑起輾轉反側般的胭脂紅,像是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男孩。”
“我?”
白安微微喘息,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拐到了床上。
驚恐帶着羞赧的眼神不停嗔視比休斯,白安被死死壓到了床榻上,涼涼的蠶絲被令他發燙的皮膚得到舒緩。
無處安放的雙手胡亂抓着床單,就在此時,白安不小心摸到了涼涼尖尖的東西,側頭看去,比休斯居然将那修長的焰形劍放在了白安身邊。
随手便能夠觸碰,白安一股恐懼爬上心頭,這跟腦袋上懸挂一把劍有什麼區别!
看着眼前兇巴巴的男人,性情喜怒無常,那雙明豔的雙目很快便浮現水珠,委屈低泣,眼前濕漉漉的一片。
這一幕令比休斯多了一絲的心疼。
他格外開恩,為眼前合心意的床奴拭去眼淚。
“你哭什麼?”
白安若有所指看向身邊躺着的長劍,那劍如蛇般蜿蜒,看起來就和主人一樣不好惹。
“我怕,能不能把它拿走。”
白安聲音糯糯的,這劍再長一點,快趕上他的身高了。
靜谧的空間發出一聲悚然的笑聲,“親愛的,隻要你聽話,這把劍永遠不會用在你漂亮的身體上,但是,如果你哪一天不聽話了……我就用這把劍貫穿你。”
恐怖的話,太恐怖了,白安雙眼帶着恐懼呆呆看着比休斯。
身體像是僵硬了一般。
看着被吓傻的男孩,比休斯挑起一抹餍足的笑。
比休斯愛惜般親吻白安膚若凝脂的臉頰,随後下移,吻上了那張誘惑力十足的唇,軟軟。
在這暧昧悱恻的氣氛中,一聲不合時宜的肚響出現了。
兩人皆是一愣,白安羞恥捂住自己扁扁的肚子,可憐道:“我餓一整天了,今天在花園掃了一天的地,還沒有吃飯。”
看着白安那副柔弱惹人憐愛的面孔,比休斯再也下不去手,漂亮少年用着那雙極為誘惑力的眸子祈求着。
就是再心恨的男人也無法拒絕。
35歲的比休斯,在這個沉穩的年紀遇到了活潑帶有新生力的少年,這無疑是一塊具有極大誘惑力的美味蛋糕。
比休斯有條不紊下床,拉響了鈴聲,随後伯克爾便準時出現在了門外。
“公爵有吩咐嗎?”
比休斯整理着被白安扯亂的袖口,随後饒有深意看向白安。
“他餓了。還有,他今天不用留在這兒了。”
伯克爾擡頭看向床榻上的白安,一股滔天怨氣便再次襲來,原本以為白安會被公爵解決掉,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
看來白安又使用計謀勾引到了公爵,要知道,公爵一向是嗜血、殺人不眨眼的‘怪物’。
白安迅速跳下了大床,當着伯克爾的面答謝比休斯。
“謝謝~那我先去吃飯啦!”
白安對着比休斯眨動眼睛,調皮可愛。
該死的床奴,又在勾引我。
看着白安跟随伯克爾離去的背影,最後将目光留在了那豐滿圓潤晃動的臀部。
真騷,又勾引我。
“你可真夠行的,沒想到在公爵發狂的時候還能活下來,不過你别得意!”
伯克爾突然轉身回頭,面視白安:“下一次你就沒這種運氣了!”
白安讷讷點頭,現在完全喪失了怼人的力氣,隻想趕緊吃到食物,幹巴面包也行,隻要能填飽肚子。
摸摸肚子,一路撐到了後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