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伸手接過紙筆說道:“貴人請。”
雲天程接過紙筆,毫筆有墨濕漉漉樣子。雲天程轉身将紙摁在牆上。寫下字據。
雲天程将字據交給店家說道:“請店家放心,待我等回到京城之後,自會派人送銀兩前來。”
店小二說道:“吾為兩位貴人準備一些茶水。”
老者說道:“你這是開竅了。這兩位日後定然是尊貴無比。”
店小二便急着進入屋子之中。進入屋子之中目光顯出一絲龌蹉之氣。店小二将茶水送到桌上詭異一笑。
紅衣女子立即上前,将倒扣在桌上茶杯拿起。提起茶壺便倒上一杯。店小二便慌張向外走去。紅衣女子端起茶杯将要送到唇邊。雲天程上前伸手奪過茶杯。
紅衣女子微微有怫然之氣說道:“小子,你這是何意?”
雲天程說道:“姑娘,出門在外當有防人之心。”
紅衣女子目光如電。慢慢地轉向店小二身上。緩緩松開手。茶杯便到雲天程手上。雲天程轉身盯着店小二,仿佛此刻任何伎倆便是那般透徹一般。
紅衣女子暗暗思量:“看來這小子還真是令人意外。要退婚,這小子是驸馬最佳人選。比起那臭味昭著,生來便是煞星雲家小公子更為好些。”
店小二慌慌張張出外。
店家拿着字據關上房門。
紅衣女子問道:“是怎樣一回事?”
雲天程将茶杯放在桌上說道:“茶壺之中有毒。”
紅衣女子驚愕起身,說道:“此事當真。”
雲天程說道:“方才吾在門前看到有人與店小二密謀要害姑娘。看那人必然是觊觎姑娘。若吾料錯的話,這毒必然是那種龌龊之毒。”
紅衣女子“哼”一聲說道:“真是豈有此理,看我如何收拾那無恥之徒。”
雲天程說道:“看那人皮膚蠟黃,定然是貪欲之人。姑娘莫要以身涉險。”
紅衣女子說道:“放心,本姑娘可不是那些人說欺負便能得逞。”
雲天程說道:“姑娘,還是讓在下解決此事。”
店小二下了樓梯,那位男子向店小二使了一下眼色。店小二慢下腳步。與主家拉開一些距離。
男子問道:“事成沒有?”
店小二微微點頭壓低聲音說道:“保管萬無一失。”
男子思量:“哈哈。如此人間極品,看來是花苞未開,本公子要好好享受。”
在客房之中,紅衣女子越想越惱火。在屋子之中來回踱步。
雲天程說道:“姑娘未喝這下毒之茶,便清醒多了,便不怕那人前來欺負。”
紅衣女子“哼”一聲說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觊觎本姑娘。吾看那人是不知馬王爺幾隻眼。”
雲天程起身說道:“姑娘莫要擔憂,有在下護着姑娘,他們未必能得逞。”
紅衣女子深情款款看着雲天程思量:“護我,這小子看來真是不錯。”
在大廳之中男子笑意盎然,直到天黑。男子洋洋得意上了樓。方才早就踩好點。知曉紅衣女子房間位置。到了房間前,左右打量一下。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到了屋子裡面之後,輕輕關上房門。向床邊蹑手蹑腳前行。殊不知雲天程在房門後面躲着。男子上前趁着微微燭光一看睡美人紅衣女子。不由地心生愛慕。男子伸手要解衣裳。忽感身後有陰冷之氣。男子轉身一瞧,是雲天程出現在身後。男子吓得不輕,哆嗦起來。
紅衣女子迅速起身,随手從被窩之中取出一把匕首,直接架在男子脖子上。進入男子有賊心并無賊膽。被兩人前後牽制之後。吓得冷汗直冒。
紅衣女子說道:“你這等無恥之徒,竟然敢惦記本姑娘。今日便讓你知曉本姑娘厲害。”
說罷,紅衣女子手中匕首用力劃着男子脖子。
雲天程說道:“姑娘切莫,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等無恥之徒,興許是慣犯。我看還是将此人交于本地府衙處置。”
男子立即求饒說道:“兩位好漢,在下隻是首次有此心。兩位饒命。”
雲天程說道:“好,你自個兒去府衙投案自首,否則在下會讓你痛不欲生。”
說着,雲天程将一粒藥丸塞進男子嘴中。
男子問道:“好漢喂我何物?”
雲天程說道:“斷腸毒藥。閣下若是在十日之内投案自首,那便會有人送上解藥。若怙惡不悛,那便毒發身亡。”
男子立即央求道:“好漢,這就去投案自首。請好漢莫要如此。”
雲天程說道:“哼,在下未必會信你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