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公主打着哈欠,悠悠地向前走着。到了床邊,便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入睡。
雲天程悄聲對春梅說道:“看起來公主殿下是累了。你先回去了,公主此刻有在下照料。”
安樂公主躺在床上思量:“這春梅為何不出去,本公主要跟驸馬休息了。這幾日與驸馬是聚散匆忙,今夜好不容易等到驸馬躺在身邊。這春梅真是不知趣。”
雲天程安靜坐到床邊,側身看着安樂公主思量:“不錯,公主殿下很美,美的讓人心中心中悸動。可是吾不可碰公主殿下。吾隻能如此守護公主殿下。吾乃天生不祥之人,更是在雲家不得寵,如何能與公主成為真夫妻。如此相助公主殿下做一些事情出來其實很好。”
安樂公主佯裝熟睡,思量:“怎麼回事?驸馬又是坐懷不亂,無動于衷,本公主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傾國傾城,盡管之前名聲不好,但是那些世家子弟可是趨之若鹜,可這驸馬總是如此冷淡。”
雲天程一直安靜坐着。
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見安樂公主的确是熟睡。便輕輕躺了下來。
安樂公主轉身,面對雲天程,慢慢滴睜開眼睛一看思量:“驸馬定然有些尴尬,但再無提及和離之事。看來是我鎮喜歡本公主。”
次日清晨,春梅便在門前呼道:“公主殿下,衙門之外有無數百姓前來申冤。”
安樂公主本來還想在酣睡,聽聞此事之後,立即起身說道:“稍等片刻。”
雲天程早就起床坐在桌前悠悠得坐着喝茶。
安樂公主起身連忙整理好衣服,說道:“驸馬起床為何不叫本公主。”
雲天程起身說道:“公主殿下不用着急,今日有百姓前來申冤乃是意料之中之事。”
安樂公主說道:“那麼請驸馬先去應付那些百姓 ,本公主梳妝之後便會出來。”
雲天程便向外走去。
到了縣衙大堂之中,周飛與雲順兩人便站着大堂中看着門外百姓。那些百姓手中有狀書,目光中露出無比希冀。雲天程一瞧那些百姓之後。便立即對雲順說道:“叫公主侍衛維持不亂,請諸位百姓進來。且催促縣衙一一幹人準備紙墨筆硯,進行記錄。”
雲順點頭,便下去吩咐任務而去。
周飛向雲天程行禮說道:“驸馬,有何吩咐盡管說來?”
雲天程說道:“暫且由你問話,事無巨細,必然要問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周飛有些不敢上前,左右相望。
雲天程說道:“周大人能夠從涼州調任而來,必然是愛民如子,治理有方,由你問話理所當然。在下不能露面,等一下由公主殿下前來裁決便是。”
周飛知曉雲天程這是趕鴨子上架,也不知道雲天程有什麼想法。一路走來,周飛深深覺得雲天程奇特之處。
周飛便上了縣令位置上。
安樂公主與春梅匆匆趕來。
見安樂公主到來,周飛立即起身跪拜相迎。
接着,縣衙其他官員也是忙忙趕來。到來之後便向安樂公主紛紛行禮。
随之,安樂公主擺着裙子,大氣坐到雲天程身邊。說道:“周大人,今日便由你來問話,一切有本公主與驸馬裁決便是。”
周飛與一些人起身,便各部就班。安樂公主呼道:“請諸位百姓進來。
百姓進入,一一苦訴,來人更是絡繹不絕,手寫書文年輕官員是整整備了一疊。安樂公主一看那書文,臉色驟變,起身向外走去。雲天程看出安樂公主有些不悅便起身跟了出去。到了外面見安樂公主氣憤難忍,正在捶打縣衙院子裡面大樹。雲天程上前,随手抓住安樂公主手腕。
安樂公主纖細手指已經是破開皮流着血。雲天程說道:“公主殿下,盡管縣令罪行罄竹難書,公主不可這般揪心。”
安樂公主眼眸之中含着淚,說道:“本公主乃是父皇女兒,看着父皇子民如此艱難,真是傷心。恨不得手刃那惡人。”
雲天程說道:“殿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那縣令罪行肯定是實錘。既然一切便清晰,便寫出萬民書,由今日百姓畫押,立即送往京城。此便是堵住悠悠之口,今日便将縣令等那些人審判。”
安樂公主恍然大悟,說道:“本公主這就前去處置此事。”
雲天程說道:“公主殿下要安撫人心,叫縣衙向受害家屬一一說明朝廷決心,且會派一人賢明官員前來接管靈縣。”
安樂公主點頭說道:“好了。本公主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