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安樂公主向大堂走去。
雲順上前說道:“好了,靈縣一切事情全然解決。公子有何吩咐?”
雲天程說道:“走了,我們繼續向前趕路。一路上總是被耽擱,尚未真正趕路,離江南還很晚。”
雲順說道:“我這就去收拾行禮,還以為公子會在此地再留一宿,都未準備。
雲天程說道:“你這小子是舍不得公主殿下身邊春梅姑娘了。”
雲順紅着臉,說道:“公子,莫要胡說,我這就去準備行囊。”
師妹姜飛羽從屋頂飛身下來,輕輕一笑說道:“師妹我知曉你要盡快趕路,已然在縣衙外準備好了三匹好馬,公子要趕路,無疾風駿馬可不行。”
雲天程“哈哈”一笑說道:“師妹如此的話,安樂公主興許會生氣。”
姜飛羽莞爾一笑說道:“就算安樂公主會生氣又如何?師妹我可是江湖女子,不會畏懼那公主殿下。”
雲天程說道:“很好,希望師妹莫要跟公主殿下罩面,即便公主殿下未有師妹這般潇灑自在,便師妹要勝過公主殿下難上加難。”
姜飛羽轉身說道:“本來師妹不想與公主殿下争長短,但是此刻便有了與那公主殿下争一争想法。”
雲天程笑着飒然向外走去。
到了門口,果然有三匹馬在一邊拴着。另外有百姓高高興興走了出來。也有百姓滿懷期待走了進去。
姜飛羽一瞧那些出來沾沾自喜百姓神态說道:“看來這安樂公主是的确與傳言之中截然不同。并不會任性霸道,飛揚跋扈,倒是有些愛民,更是能聽忠言。”
雲順也匆匆趕來,一看外面三匹馬,疑惑盯着姜飛羽說道:“姜姑娘可是神通廣大,不知姜姑娘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有那般豪華畫舫,更能輕而易舉弄到坐騎。”
雲天程轉身瞪着雲順說道:“你這小子想要問何等事情?”
雲順立即低着頭說道:“是,屬下多嘴了。”
雲天程說道:“師妹雖然家道中落,可是我朝最為權貴所在,乃是有護龍之功,丹書鐵券保命,你休要再多言。否則本公子便将你趕走。”
雲順思量:“可不行了,此女子分明與驸馬有心,若是讓公主殿下知道,定然會鬧騰起來,這公主之前可是有不少脾氣,與公子成親之後便再無脾氣。興許時被公子書生之氣影響,但公主畢竟是女子,肯定會生氣。”
雲天程轉身看着正在發呆雲順說道:“你為何不走,等誰?”
姜飛羽上前,解開馬缰繩,翻身上馬,轉身說道:“兩位好不想趕路?”
雲天程更是靈巧,一飛上前,手指向前一伸,指尖發出一道力量。将馬缰繩弄斷,一伸手又将馬缰繩收在手中。雲順一瞧,暗暗吃驚,平時雲天程看起來就像一位文質彬彬書生。可是在這個時候卻是那般英姿飒爽。雲順也走上前,轉身看了一眼縣衙。
雲順有些依依不舍,看了很久之後便立即翻身上馬。三人便策馬而去。
安樂公主正在聽百姓訴苦,有公主侍衛走進縣衙大堂。走到面前行禮說道:“公主殿下,驸馬與雲順已經離開靈縣。”
安樂公主心頭一怔,起身想要跟着走出去。可一看還在向裡面走進來百姓便坐了下來。對侍衛悄聲說道:“驸馬趕路之事,對他人要隻口不提。否則休怪本公主。”
侍衛向外走去。
安樂公主思量:“驸馬急着趕往江南,本公主本來與驸馬一同前往。可是這幾日發生諸多事情,保不齊其他地方還是有這等事情發生 。有驸馬在前面講這等事情牽引出來,然後由本公主解決。驸馬很放心趕路,那麼驸馬定然時将本公主看成信任之人。”
安樂公主見百姓越來越多,便立即起身說道:“諸位暫且停一下。”
周飛起身上前行禮說道:“公主殿下還有何吩咐?”
安樂公主說道:“此地縣令罪行可是罄竹難書,撰萬民書,叫此地百姓畫押,立即送往京城。另外即刻提審縣令以安民心。本公主此刻累了。便到此為止,要合衆上下安撫民心。”
周飛點頭說道:“微臣這就照公主殿下之意行事。”
安樂公主起身嚴肅盯着周飛說道:“若是辦不好此事,那麼周大人官位便未必能再有前程。”
周飛立即低着頭彎腰行禮說道:“微臣回處置好。”
周飛說罷,便思量:“這被雲天程推到風口浪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