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路許久,一行人便到了洛州城中。這幾日是秋雨綿綿,周處是陰蒙蒙天氣。這可是太過為難趕路之人。雲天程一行人風塵仆仆入城。到了洛州最大客棧“運來客棧”。
姜飛羽跳下馬說道:“師兄,我們這幾日急着趕路,有些疲憊了,便在此處休留宿一夜便再前行。”
雲順臉上有雨水滋滋流下 ,卻還是露出一絲絲鄙視眼神說道:“姜姑娘還真是嬌氣,此刻我等當繼續趕路。我家公子可是要盡快趕往江南,可不能耽擱我家公子大事。”
此時,在屋子之中響起悠揚的琴聲。當旋律響起,交加着嘩嘩啦啦的下雨聲,兩者相融,是有一些唯美。
雲天程一聽這種聲音,微微駐足,說道:“此地有人能彈奏如此美妙之音,還是進入看看。興許這琴聲之外,有一些始料未及事情發生。”
外面是大雨嘩啦,裡面卻是人聲鼎沸,本來有這樣的琴聲便已經足夠,羅唣聲音卻是有些多餘。客棧大廳之中人很多,在中間有一張桌子,也有一位身穿藍衣裙女子,長得的恬靜自然,低着頭認真彈奏着古筝。店小二見三人上前,便笑盈盈上前迎接。
店小二說道:“不知三位是打尖還是住宿?”
姜飛羽說道:“三間客房。”
店小二說道:“正好本店還有三間房,諸位請随我來。”
雲天程一瞧正在奏樂女子問道:“此女子為何在此處?”
店小二“哦”一聲說道:“此女子是三日前到此。來時便背着樂器。這幾日總是大雨不斷,女子身上可是濕漉漉的。在客房休息之後,便在此賣藝賺取趕路之用。”
雲天程說道:“看來是一位可憐之人。”
雲天程看着彈琴女子,對店小二說道:“請将吾這兩位朋友帶到房間之中,這琴聲不錯,本公子在此聽聽。”
店小二露出笑容說道:“明白,那麼小的先把房間準備好了。”
雲天程被琴聲所吸引,便站在原地欣賞着。
一曲琴聲散,餘音繞繞,衆人還沉迷在這琴聲之中。有一人忽然站起來。笑呵呵上前,向女子行禮說道:“姑娘,本小生這廂有禮了。”
女子冷冷看着眼前之人說道:“公子無需多禮。如是公子覺得小女子彈得還不錯,便多賞賜一些如何?”
書生撐開扇子,露出一絲纨绔之氣說道:“哈哈!姑娘何必獨自一人漂泊天涯,本公子看上姑娘了,不如姑娘便跟我回去,做妾如何?”
女子還是一身冷傲,說道:“小女子高攀不起。”
上前之人“哼”一聲說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吾可是這洛州節度使家公子,你若是敢違背本公子心意,難麼你今日便休想活着離開。”
女子一聽說道:“哼,公子莫非要在衆目睽睽之下強娶不成,小女子不信這人間無正義。”
纨绔書生說道:“哼哼,你問問這洛州何人敢惹我白家,吾家可是開國功臣之後,世襲罔替,這洛州的天也是白家的,誰人敢言一聲。就是本公子在此要了姑娘,也無人敢動手。”
女子依舊是臉上嚴謹冷漠,說道:“白公子,小女子孑然一身,若是白公子非要逼迫小女子,那小女子死在此地。”
說罷,女子便迅速從袖筒之中取出匕首,說道:“白公子,小女子本來就不怕死,你盡管上來。”
纨绔書生一拍手,。女子身後有一人迅速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女子手中匕首奪下。纨绔書生一把将女子攬入懷中。衆人便有些憤怒,想要上前阻止。方才那人奪下匕首之人堵在衆人面前,目露兇光,是讓衆人不敢上前。便盯着纨绔書生對女子上下其手。此時,雲天程有些忍無可忍,對這狂妄纨绔書生也是極度憎恨。
雲天程起身,看着被挾持且無能為力的纨绔公子便說道:“放了這位姑娘,否則白公子便是大禍臨頭。”
纨绔書生一瞧雲天程模樣,文質彬彬,便一笑說道:“你這讀書人,還是莫要斷送前程,本公子身份尊貴,怎會是你能招惹之人。”
雲天程繼續向前走着說道:“哈哈,本公子今日便要收拾你這仗勢欺人惡徒。”
說罷,雲天程迅速上前,身影如閃電一般。即便是纨绔書生面前有人護衛。都無法防備雲天程逼近。雲天程顯出神乎其技本領 。在兩人未能防備之間将女子救出。然後閃身到了到了一側。其蘇速度令在場衆人是眼花缭亂,措不及防。纨绔書生與随從還在原地懵懵看着。雲天程正面相對。
白公子指着雲天程說道:“本公子看上之人你敢搶,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雲天程說道:“閣下身為節度使之子,當體恤民心,為民做主,卻在此仗勢欺人,看來閣下是罔顧國法,肆意妄為,真是無法無天,當真以為天下無人能治得了閣下。”
白公子一聽說道:“哎吆!看來閣下是大有來頭,那你說說在洛州誰人還敢違抗本公子之意。”
雲天程一笑說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既然閣下非要作死,那麼本公子便成全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