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艾笑皺起眉："你認識照片上的人？"

"我......"冬憶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突然轉身往吧台走，"我去拿毛巾。"

他的反應太奇怪了。

唐艾笑低頭看着照片，母親溫柔帶着笑意的眉眼被咖啡漬模糊了一小片。

賀眠走過來就看到了皺着眉頭的唐艾笑，正在用紙巾輕輕擦拭照片。

他低頭一看，随機驚訝道“這是··這是冬憶的媽媽麼？看起來好像還是很年輕的時候？”

擦拭照片的手一頓，唐艾笑猛的擡起了頭，瞳孔猛縮。

去拿毛巾的冬憶回來就聽到了賀眠的話，他有些艱難的看向了唐艾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空氣瞬間凝固，唐艾笑看到冬憶，緩緩站起來，照片從她指間滑落。

冬憶沖過去想接，卻怎麼也邁不開步子。

他在得知真相以後，曾在深夜無數次質問過上天，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是自己的姐姐。為什麼要給自己開如此大的玩笑。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雨滴砸在玻璃上像無數碎裂的鈴铛聲，聲聲震碎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