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很慢很緩。
然後揮出了一個圓。
成八卦之形。
然後洛青陽隻感覺自己的劍有些不收自己控制了,那疾風暴雨一般的劍勢便被蘇暮雨“順”了出去,不是擋住,也不是打飛,而是順着蘇暮雨的劍勢飛了出去。
“這是……”洛青陽皺眉道,“太極劍?”
蘇暮雨穩穩執劍:“雖然我是一個殺手,但這次我覺得我應該用劍客的方式跟你打。”
“所以,我不會用殺人術。”
翌日。
蘇長安驟然沖入景玉王府。心中念着蕭若風的傳信,蘇長安第一時間就闖進了她一直以來就知道的那間易文君的院子。
知道卻從來沒有踏足過的。
“蘇姑娘為何會找到我這裡?”易文君很是驚訝的看着蘇長安。
蘇長安喘了口粗氣:“易文君,我不是來找你的。”
“那是?”易文君問。
“我是來找你師兄的。你師兄昨晚遇見了一個人。”
“那正好你昨日說我被困這事能解。我喊我師兄,你告訴我該怎麼解?”易文君的話剛說完,隻見洛青陽就從庭院外走了進來,腰間配着一把狹長的竹劍。
蘇長安坐在洛青陽對面。
“所以昨天我遇到的那個人,是你的哥哥?”洛青陽難得驚訝的目光落在了蘇長安身上。
蘇長安點點頭。
“他現在在哪裡?身上可有受傷。”
洛青陽微微皺起眉道:“他跟我打過一場後,應該是被一個姑娘帶走了。”
“姑娘?”蘇長安一下子挑起了眉梢。
“一身紅衣,眉心一點痣。”洛青陽描述,“應該是他認識的人。”
蘇長安心中瞬間了然。這個描述,明顯是白神醫嘛,看來白鶴淮也到了天啟城來。
洛青陽輕輕歎了口氣:“他的劍法很高,一心想走,我攔不住他。後面也是他走之後遇見的那個姑娘。看方向,去的是南。”
“既然如此,多謝了。”蘇長安點了點頭,其他的也不需要再問什麼了。
洛青陽卻探究地多問了一句。
“敢問令兄究竟是誰?”
蘇長安淺淺笑了一下:“卓月安。”
就在蘇長安起身要走的時候,一把劍忽然拍到了桌子上。蘇長安仰起頭,就看到那容貌絕世的女子掂了掂手中的劍,盈盈一笑說道:“蘇姑娘,來一趟好歹也算是做客,不如吃個飯再走啊?”
蘇長安:“不用了,事已辦完,這便離開。”
易文君擡手按到了蘇長安的肩膀上,眉毛一挑:“不許走。”
“易姑娘這麼霸道?”蘇長安淡淡開口。
易文君驟然歎了一口氣,聲音軟了下來:“蘇長安。蘇姑娘。你不如繼續喊我名字吧?你也知道我心心念念就這麼一件事,你告訴了我這事不難解,然後就什麼都不說了。這不是誠心讓我吃不好睡不好嘛!”
“你忍心嗎?”易文君嘴一癟,立馬顯得有些眼淚汪汪的了。
“我忍心。”蘇長安嘴角忍不住撇了撇。
易文君氣道:“可是不是說,我喊我師兄,你告訴我該怎麼解?你現在怎麼能走?”
蘇長安眉頭一皺:“我在趕時間,沒時間陪你耗。”
易文君手中劍猛地一握。
蘇長安淡淡掀起眼皮。
“就算你能讓你師兄強行留下我,我不想說,你也拿我沒辦法。”
易文君冷笑一聲。
蘇長安緊接着說道:“剛剛你說的那個交易,我沒有答應。不過,我也沒有反對。今日來你這地方找你師兄,我便也做好了跟你做一場交易的打算。”
“若有時機,我會告訴你可以怎麼做的。”
離開景玉王府。
緊接着蘇長安就碰到了言笑晏晏,笑的臉上褶子都出來的韓老。
老人家這麼一拱手:“蘇姑娘,這些日子為青王府造勢,多虧了蘇姑娘與葉公子。”
“不知蘇姑娘接下來可願與老夫去做些實事?”
蘇長安輕輕蕩了蕩袖子:“實事?”
“不知韓老指的是?”
這些日子,因為葉鼎之日複一日高漲的威名和傳奇般的故事,青王府便也因為邀的葉鼎之作為門客而在人們心中水漲船高。頗得一些文臣武将之子的投奔,當然更多的是一些慕名而來的江湖人。
相應的,在其中同樣出力謀劃的蘇長安也日漸受青王信重。青王對于葉鼎之還始終防着一層,但對于蘇長安,态度卻是更顯得親近幾分。
不過這樣的聲名威勢,在蘇長安看來也隻是鏡花水月罷了。
君不見,慕名而來的隻是年輕人嗎?那些個老狐狸可沒有絲毫動靜。
韓老笑容可掬:“自然是出城視察處理一些田間情況,為之後冬日百姓情況考量做準備。”
也好于朝堂上最近議事有些準備,禮賢下士的形象已經立了,便要更顯出幾分為國為民的賢王模樣來。
蘇長安笑容悠悠:“那便煩勞韓老教我了。”
其實,蘇長安心裡明鏡一般,接下來柳月、蕭若風也跟葉鼎之的比試将近。青王這是想要遣人出手,因為她先前駁過,所以找點事情把她支開來。
但卻正中蘇長安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