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哼哼:“傑不肯說,不會是羞于啟齒吧?”
狐狐在貓貓白發間賞了顆大栗子。
小鹦鹉捂着嘴嗷嗷嗑,都這樣了還不開無下限…貓貓他好寵…
貓貓嗷嗷叫:“被老子逮到狐狸尾巴了吧?”
兩隻動物扭打成一團,過徑之處無一完好,時不時傳來貓貓的叫聲:“傑看到硝子了?”
狐狐冷嘲:“大少爺眼睛不好得治。”
“難道是菅田前輩?”貓貓被自己的腦洞驚呆了。
狐狐熱諷:“這個很過分了,菅田前輩會被教育的吧…”
霖躲到門口的玄關櫃上,遠離紛争,酒店房間一整個散亂的拼圖,東一塊西一塊不對位。
貓貓把認識的人都念了一遍,小鹦鹉都被點名了也沒猜中。
除了自己,貓貓算無遺漏。
原本熱鬧的房間裡,突然被按下了靜音鍵。
一切,盡在不言中…
尴尬到令夏油傑每一次細微的呼吸都在耳邊被放得巨大。
他眼神躲閃,似乎在尋找可以藏起來的地方。
終是默默地坐着,将頭埋進交疊的十指後,心裡盤算着如何化解這份沉寂。
霖掉在地上的聲音顯得格外突兀,肉眼可見一灘血淌在羽毛周圍。
夏油傑和五條悟将此刻的霖奉為最佳,這是鹦鹉嗎?不,這是化解窘态的圭臬。
兩人一前一後去撿鹦鹉和敲響隔壁硝子的房門。
霖光臨了如約而至的桃源,帶着一身的滿足。
那是兩年前的冬天灑下的種子,在這一刻結下春天的羁絆,開在了夏天。
他在思想的窗口,定義狐狐沖破世俗的枷鎖;于火熱的蛻變中,刻印貓貓的故事。
是他心中永遠的摯友組合,通過眼神,讀懂了一個人。
小鹦鹉無憾地暈厥、醒來、暈厥、醒來。流血什麼的無所謂,快扶他起來,還能嗑…
無憾了…
無憾了!
霖睜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四顧一望,好好好,隻有硝子在,他的五夏大業,又是落下一筆輝煌的業績!
小鹦鹉抱住硝子的胳膊,黑珍珠眼亮晶晶:“硝子,我出息了…”
陽光漫過窗簾,輕輕在家入硝子臉上初綻金色的晨曦,短發在耳旁掃過,将淚痣襯出玫瑰上露珠般的妩媚。
早上倆DK,一個主動提出買飯,一個去買假日伴手禮。平常膩膩歪歪的組合恨不得單飛。
好奇得家入硝子那叫個抓心撓肺。
霖激動地爪爪直跺:“硝子,傑居然從人魚歌聲幻象裡看到了悟!”
家入硝子兩眼都在匪夷:“五條?”
霖捧着心口大口喘息,強烈的心跳愈發急促。
無數個日夜的浮想聯翩,所有的YY都在此刻得到了回報,喜悅的潮水讓小鹦鹉幾乎窒息。
他将永遠銘刻這最閃耀的瞬間。
劇烈的情緒在波動,血管壓力過高,鼻黏膜破損累及到毛細血管、小靜脈、動脈,便會造成嚴重的鼻出血情況,水龍頭似的,關都關不住。
家入硝子手忙腳亂去給小鹦鹉治療加清洗羽毛。
霖頭昏腦脹,意識模糊,嘴裡呢喃着:“硝子,是真的,這次嗑到真的了…”
合着是知道自己之前嗑的都是假象啊…
家入硝子超淩亂…
點了一支煙,咀嚼着難以消化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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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伴而行北上的般若面鬼女與人魚來到東尋坊附近。這裡早有咒靈占山為王。
般若面鬼女指着遠處栖息的龐大鬼一口:“用我教你的美人計去試試,保準兒一勾一個準。”
一條人頭鬼面蛇,一條人頭猿面魚,醜得參差不齊、半斤八兩,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人魚展開歌喉,搖擺着尾巴遊過去。鬼一口吐着舌頭上的美人頭轉過身來。
人魚嗖得一下蹦回般若面鬼女身旁:“你也妹跟我說它是女的啊…我的技能隻對男的有用。”
般若面鬼女用蛇尾拍了下人魚:“老妹兒啊,它就是男的。男人才懂男人不是?海上遠航的漁民基本是男人,不然挂顆美男頭能勾引誰?又不是人人都像白毛怪…”
有什麼知識超綱了…
人魚試圖理解…理解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