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空氣變得粘稠,帶着一種暧昧的暖意包裹着兩人。
娮娮依舊僵硬,雙手死死拽着裙帶。
忽地,她感受到嘴裡的那個軟物緩緩後撤,接着完全退離她的唇。
娮娮怔怔地望着嬴政,昏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臉,卻明顯感覺到他心情又不好了。
可她哪敢問他為什麼心情不好,正慶幸自己終于脫離他的魔爪,不料下一瞬嬴政卻突然彎腰将她打橫抱起。
“啊!”娮娮驚地叫了出來。
“政兒,你要做什麼?”娮娮慌極了。
嬴政一言不發抱着她往床榻邊走,娮娮饒是白紙也知道他這是想要做什麼,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聲音都帶着哭腔:“政兒,你快回去歇着吧,都這麼晚了。”
“寡人今夜與母後同睡。”他音調沉沉,三兩步走到床邊将娮娮放下,接着開始脫身上這件衣服。
娮娮立刻上前握住嬴政的手腕,竭力平穩語調:“政兒,你要做什麼…”
嬴政看着她握着自己的那雙不大的手,脫.衣的動作一頓,斂眸看向她。
眼睛睜的這樣大,淚汪汪的,跟隻受驚了的兔子似的。
“母後,寡人想與您做枕席之事而已。”說着,他繼續脫,不忘提醒娮娮:“母後怎麼不脫?還是想讓寡人為您脫?”
娮娮愣住,僵硬地收回手,可憐兮兮地不說話了。
她臉漲的通紅,可嘴又太笨,面對嬴政這樣一頭不羞不臊的狼,她無可奈何,根本拒絕不了。
完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是那樣乖巧,和男同學多對視一眼都要臉紅的小呆瓜,如今卻要被迫和他做那種事。
她原是不懂也不好奇的,隻管安安靜靜待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腦子裡隻有讀書二字。
青玉偶爾同她講那種事,她不好意思聽,青玉硬要講,她卻聽得一知半解。
娮娮越想越委屈,卻又不敢哭出聲來,隻能任由眼淚無聲地滑落。
到底怎樣才能讓她回去…
這麼多天過去,爸爸媽媽找不見自己一定擔心壞了…
還有二月底的大聯考,老師說這次模拟考試非常重要,可她肯定錯過了,等她回去不知道還能不能跟上複習進度,這些天沒做的試卷也不知堆成了怎樣一座山…
嬴政早已脫了身上的衣服,他見娮娮低頭發呆,又是沒由來的煩躁。
他眉頭一皺,直接俯身将娮娮撲倒。
“啊!”娮娮本能地叫了出來。
嬴政濃重的氣息撲面而來,寬闊的胸膛将娮娮完全包裹,她這會兒是哭也顧不得哭,隻驚懼地望着嬴政近在咫尺的臉。
嬴政按着娮娮的肩膀,明顯感受到身下的人在發.抖。
緊張?還是害怕?
不過他猜,大概是不情願。
兩人無聲地對視片刻,娮娮一句話不敢說,她怕極了。
青玉曾對她說,這種事要等她們上了大學談了戀愛,仔細考慮認真斟酌後才能和男朋友做的,可是趙姬嬴政這對道德敗壞的母子居然也要做這種事,娮娮的三觀被他們母子二人刷新的天崩地裂。
“母後,您怎麼在發.抖?”嬴政終于開口說話,溫熱清冽的氣息噴灑在娮娮的臉龐,他左手順着娮娮的肩膀逐漸向她脖頸靠近,接着指尖探入她衣領中,肌膚相觸,娮娮随即驚地渾身一顫。
何止是身體,她的聲音都在發顫,卻還要僞裝成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對嬴政說:“政兒,母後有些累了,想睡覺了…”
聽到後半句,嬴政不知怎的忽地低低地笑出了聲,笑得肩膀一顫一顫的,性感的嗓音傳進了娮娮耳中。
原來不是不情願,是累的不想動。
也是,餓了她那麼久,又使喚她搬柴生火,還騙她吃羊頸肉,小小的身闆兒當然沒什麼力氣。
娮娮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笑,他這人好陰晴不定的,又将懵懂無知的她搞的十分尴尬。
嬴政幹脆埋在她頸窩咧嘴笑了個夠,嗓音越發低醇磁性,他溫熱的氣息濃厚,燙的娮娮縮了縮脖子,小臉早已通紅。
“母後,這次您怎麼比寡人還迫切?”他還在笑,側頭在她頸間輾轉吻着。
可憐的娮娮聽不太懂,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聽到嬴政說:“睡覺而已,和寡人睡不也是睡麼?寡人今夜好好侍奉您。”
這下娮娮聽懂了,可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是嬴政曲解她了。
“政兒,母後不是這個——啊——”
娮娮話還沒說完,嬴政突然将她的衣領扒了下來,露出一片雪光。
“政兒!母後是想自己——唔——”
這次是連嘴巴也一道堵上了。
上邊被堵着,嬴政手倒也沒閑着,三兩下熟練地将娮娮剝了個一幹二淨。
身上沒了衣服,娮娮先是覺得一陣冷,後來卻覺得滾燙無比,隻因嬴政同樣赤.裸的身體貼了上來。
他的身體帶着男人特有的濃重氣息和滾燙的體溫,急切地靠近自己,娮娮一雙小腿撲騰,可還未實質性地踢到他,她的一雙腿便被他的膝蓋強硬分開了。
再也合不上,再也關不嚴。
“母後,您這次實在鬧騰了些。”他笑,眯眼的樣子又壞又慵懶,接着他壓着身子逼近,“母後累了躺着便是,有寡人呢,不會讓您累着。”
“不是的,政兒——啊——”
毫無征兆地,他破門進屋…
娮娮疼得挺起腰,眼淚唰地一下噴湧而出,腳趾敏感地收緊,雙手緊緊抓着床褥,咬着牙應激性地昂起了下巴。
屋内暗道窄小,絞的嬴政一陣酥麻,更多的是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