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今夜細細品味,倒還不錯。
可他半個身子都還沒踏進,身下這人反應實在激烈了些。
也是,這般未經人事的模樣,明顯是個雛。
這方面他自認為自己沒那麼畜牲,不像蒙恬蒙毅兄弟二人,那倆人隻會蠻幹,根本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又怎會懂什麼叫情趣。
想到這兒,他心情好了許多,接着緩緩退出,娮娮仍死死抓着床褥咬着牙。
她好疼,好委屈,好羞.恥,好想逃。
可在他的地盤,她又如何能逃得脫。
嬴政的吻落在自己身上。
從左邊到右邊。
從上邊到下邊。
娮娮一聲不吭,默默承受,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
沒有人來救她,沒有人能把嬴政從她身上趕走。
娮娮萬念俱灰地閉上了眼,咬牙承受他帶給她的疼痛。
他吻了個夠,又緩慢進出幾次,身下這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直闆闆地躺着,不哭不鬧也不叫。
他看她的臉,居然閉着眼睛睡着了。
嬴政蹙眉,十分不爽,讓她躺着還真就躺着不動,連個聲兒都不出。
也是,他太過憐香惜玉了,回回進去隻進一點,可他還不是怕她疼?明日返回鹹陽還要騎四天的馬,她那裡哪能受得了四天的颠簸,何況她小小的根本容不下他。
可這細作居然如此不領情,竟是理都不肯理他。
他俯身咬了下透粉的她,娮娮也隻是咬牙皺了皺眉,愣是一聲不吭。
這下徹底把嬴政激怒,毫不猶豫地,他用了力,完全融入她的身體。
“啊嗯——”
終于,聽到他想聽的聲音了,算是他意料之中。
她這身子軟的要他的命就算了,聲音也這麼軟,嬴政耳朵哪裡受的住,隻覺得後脊背一陣發麻,心裡癢的不行,想弄她想的不行。
到底是心軟,他緩慢退出,吻落在她額頭上安撫她,接着下移到她顫.抖的唇,然後是她小小紅紅的耳垂。
他惡趣味地舔了下她的耳垂挑.逗她,嗓音低醇,“母後,疼就叫出來,您不叫寡人怎麼掌握力度?”
娮娮真是羞得無地自容,可她什麼都做不了,和他相比,她隻是一隻最微不足道的蝼蟻。
還是一隻來自兩千年後未踏足社會的白紙蝼蟻。
但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叫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會發出那種聲音,她的确疼,可是從沒有那樣嬌柔地叫出來過。
到底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那樣的聲音,讓娮娮覺得羞.恥無比。
嬴政自是不想在這方面給她留下陰影,何況明日就要啟程返回鹹陽,是以他之後的每一下都控制着力度和門道。
也是今夜他才發覺,他居然這麼饞她這副身子。
細作又如何,有小情郎又如何,待他一統六國,全天下都是他嬴政的,自然包括她。
當然,她現在就是他的,以後也是。
身是他的,心也隻能是他的。
她那個廢物小情郎,哪天若是讓他找到了,定要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嬴政滿意地笑了。
“嗯——”娮娮發出了細微的聲音,她皺眉不情不願地叫嬴政名字:“政兒,母後有些疼…”
娮娮甯願直接告訴嬴政她疼,也不願再發出那樣的聲音,她早已萬念俱灰,碎掉的自尊心不允許她那樣迎合他。
嬴政挑了下眉,這細作終于知道張嘴說話了,好在他心情不錯,動作即刻就慢了下來。
嬴政勾着唇在娮娮頸間吻了下,“母後這次倒是肯配合寡人,母後放心,寡人怎舍得母後受疼。”
他的手經過她的軟身逐漸下移摸到她緊握床褥的手,然後掰開,接着擡起放到自己脖子上,另一隻手同樣如此。
他說:“母後,摟緊寡人,這床不穩。”
話畢,他無聲壞笑,那模樣真是痞的欠揍,接着,他一隻大掌探入娮娮身下,拖起她的腰更加貼近自己。
兩人嚴絲合縫…
唇齒交融。
今夜的燕國,風吹的格外冷,可屋内兩人竟出了渾身的細汗。
真是出奇了,身下的她就連出汗都帶着一股甜甜的奶香,讓他極其沉醉癡迷。
娮娮的身體騰在半空,被迫緊緊摟着嬴政的脖子。
這麼和他緊緊相貼,娮娮隻覺得他的身體堅硬無比,凹凸有緻,竟與她完美嵌合。
屋外狂風呼嘯,屋内娮娮似夢似醒,隻覺得屋頂一直在晃,晃的她有些頭暈眼花。
嬴政的肩膀寬闊厚重,她那兩條白細的胳膊搭在上邊,也跟着不斷搖晃。
強悍微弓的脊背,将娮娮完全包裹,她被罩在他囚籠一樣的影子底下。
不知過了多久,數不清多少次的出入,比夜風吹動門框吱呀作響的次數還要多。
眼淚大概是流幹了吧,再也擠不出一滴淚的娮娮終于沉沉睡去,她多麼希望再睜開眼時這隻是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