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對上了,包括夢境裡沒有“白”這一姓氏的白解。
簡回舟默默的聽着白解講解。
“舟舟,那你呢?你是什麼時候學會使用靈力的?誰教你的?”
“額………”簡回舟沒料到話題轉折的如此突然,隻有點小結巴的解釋:“是在藍崇棠那件事,當時你離開不見,我幫忙解了一下藍崇棠身上的印記。”
白解看着他沒有說話。
看的簡回舟心裡發毛。
有些生氣簡回舟私下接觸了法術,又有些慶幸,幸好他學會了,不然今日該多麼危險。
也正是因為江培不清楚,所以才會大意被簡回舟襲擊正着。
不然,單單以簡回舟現在的力量還是敵不過江培的。
一左一右的情緒颠倒反複,白解又忍不住想,還是怪我,沒有保護好舟舟,讓他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見白解久久不說話,簡回舟也有些摸不準,伸出手去撫摸白解身上的毛,又軟又綿,抱着睡覺一定很舒服。
“白解白解,我們商量一下呗。”簡回舟掙紮着爬了起來。
白解收回爪子不阻攔他,問:“什麼?”
“就是,”簡回舟還有點臉紅,“你這樣摸起來好舒服啊,我可以抱着你睡覺嗎?”
白解心口又重新暖了起來。
那是一片總容易荒蕪的花田,而白解,已經找到了讓他永久溫暖燦爛的太陽。
“當然可以,我們夫夫倆不用分的那麼細。”龐大的狼爪輕輕拂過簡回舟的臉,簡回舟不僅沒躲還蹭了蹭。
“啧。”
簡回舟忽然聽見這樣的聲音。
來自于門口的位置。
于是他看過去。
有風起忽然把門吹開,露出了偷聽許久的白風然。
白解:“讓你偷聽沒讓你出聲。”
白風然也有了一副“我正有此意”的感覺,站起來還晃了晃腦袋。
“你就是我的那個後媽?”白風然不屑。
“當我後媽可以,但要過了我這關……啊啊啊别打腦袋啊!”
簡回舟還沒聽完,身側一陣涼意卷起,白解居然已經出現在白風然身邊一爪子把他摁在了地上。
像是瞬移了一樣,簡回舟小聲哇塞。
“再胡扯我就把你的牙全拔掉!”
“嗚嗚嗚嗷嗚嗷嗚嗚嗚”
小狼崽的聲音有些委屈和害怕似的嗚嗚咽咽的。
“舟舟,你别聽他胡說。”白解又走回來,用腦袋蹭簡回舟。
“沒事,我正好對他也很好奇。”簡回舟摸着白解的腦袋似是安撫,說完又去看趴在地上委屈打滾的小狼。
“舟舟,之後幾天我應該要去解決江培的事,先讓白風然陪你玩好不好?”白解的聲音聽起來也委屈非常,低落的不行。
簡回舟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回來了。
人在面對非人的毛絨動物的時候,總是會喪失掉一部分的羞恥心。
他捧着碩大的白狼腦袋好奇的看:“你是在委屈嗎白解?這麼乖的嗎?”
白解的原身簡直就是放大版的竹竹,簡回舟總是吸不夠。
“我讓白風然陪着你吧,畢竟你對白風然那麼感興趣。”白解依舊低落。
白風然:昂?你說甚?!這簡直就是危言聳聽!!
偏偏簡回舟就被這明目張膽的綠茶吸引的厲害。
“是嗎小阿解?”簡回舟上前,在白解的額頭上落下親吻。
他覺得親吻一隻毛絨大狼,總比讓他直接親吻白解要好的多。
白皙落得滿眼驚榮。
他感受着自己腦袋脖頸處輕柔的撫摸,罕見的低下了頭顱任由簡回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