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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涉及舊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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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瑾瑜看了他一眼,“若你所言不虛,那便替我想一想,謄錄文卷如何能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篡改。明日午時,再問你第二個問題。”

趙煜晨将人帶走。杜霁則像是被抽去了骨頭,癱坐于椅中,聲音發顫:“殿下……臣、臣……隻是奉命而為……”

沈瑾瑜擡眸,冷道:“奉誰之命?”

杜霁嘴唇哆嗦,遲遲不敢開口。

她語氣一頓:“若你不說,便隻能将你押往刑部,交由堂上鞫問。那時不止是你,連你母親所倚仗的娘家,也保不住。”

杜霁臉色煞白,終于低聲開口:“……是盧大人,是盧尚書。他說……唐侍郎批過的卷子,需更正些許錯漏,方顯公允。臣隻是……隻是替他謄了新稿……”

沈瑾瑜閉了閉眼,唇角微挑。

“盧敬之倒是好本事,既查案,又指使謄卷。左右逢源,真令人佩服。”她語調冷淡,片刻後吩咐道,“把他的話一字不落寫下來,再讓謄錄時的筆迹、稿紙都一并交出,若有一物不全,先處你頂頭之責。”

杜霁不敢再言,隻連連點頭。

夜已深,趙煜晨回到密閣,身上帶着薄霜。他将一卷檔冊放在案上:“戶部回覆查驗無誤,崔昌言、韓延舟等五人,皆因謄錄不實被擠出三甲。他們當年的本卷和謄錄本對照之後,确有三題大段答案内容被調換。”

沈瑾瑜翻開冊子,目光掃過細節,神情更冷。

“再不查出一個月,便是殿試。若再出篡改之事,整個吏部也别想置身事外。”她道,“我需要你将盧敬之召來東宮問話,就說我手中有他批示謄卷的字條與押章,請他自證清白。”

趙煜晨應下:“我現在就去。”

沈瑾瑜坐在密閣中,片刻未動。燈火下,她指尖輕點文卷,每一頁都是沉甸甸的鐵證。

她心中已然成局。

東宮召見盧敬之之事,很快傳入六部耳中。

一石激起千層浪。工部尚書唐肇入宮求見未果,隻得轉而請見徐衍太傅,被後者以“案未結,不宜幹政”為由拒之。

翌日一早,禦前早朝。皇帝面色沉穩,聽沈瑾瑜奏報科舉謄錄事時,語氣淡淡:“此事既涉朝綱,太子一查到底,勿需避諱。”

肅王立于階下,目光晦澀。

朝堂上不少人低眉不語,三年前的榜單還懸于宮門,曾被譽為“近十年最公正之選”。而今卻被一封舊卷撕開了裂縫。

沈瑾瑜禀告完畢,躬身請命:“臣請查閱吏部曆年試卷謄錄更調之手續,凡有異樣之處,一律封存。”

皇帝颔首:“準。”

沈瑾瑜退下,目光掃過肅王所在。對方眼神波瀾不驚,仿佛此事與己無幹。然她心知,這靜,是暴風前的甯。

密閣中,盧敬之姗姗來遲。

趙煜晨将他迎入,沈瑾瑜隻看了他一眼,便道:“盧尚書不需行禮,請坐。”

盧敬之微愣,卻仍依禮跪坐于案下,語氣溫和:“太子殿下召見,可是為謄錄案一事?”

“正是。”沈瑾瑜将案上一封筆迹相似的字條遞出,“此為何人手筆?尚書可識得?”

盧敬之一眼瞥見,神色微變。

“殿下,此信不過是舊時傳閱之劄,臣未曾親書。”

“未曾親書?那此章,又為何蓋了吏部内文押章?”

盧敬之沉吟:“臣管轄瑣碎,屬下或有擅用之誤。臣願全權配合調查。”

沈瑾瑜不語,盯着他半晌,才道:“若此事真是誤用,自有證據佐證。若非……那這事便不僅是诳朝之罪。”

盧敬之拱手:“臣明白。”

他起身告退,臨出門時,忽而停步:“殿下若信臣,便請先查唐氏兄弟。唐景安才是幕後之人,臣不過是受人牽連。”

沈瑾瑜望着他背影,面色不動:“盧尚書這句話,我會記下。”

待人走後,趙煜晨走入,低聲道:“他是動搖了。”

“未必是動搖。”沈瑾瑜轉身,淡道,“也許是在遞人頭。”

趙煜晨一怔:“唐景安?”

“不錯。”她望着窗外天色,“唐肇在朝中久無作為,唐景安退隐十年,再出山便掌謄卷之權。有人替他開路,有人為他善後——他若不知其中因果,我倒要問他這十年躲在哪裡避禍。”

趙煜晨垂眸不語,良久,才道:“我去查他這十年間的人脈往來與所居之地。”

沈瑾瑜點頭:“快去快回。過了今日,唐氏兄弟就未必還能好整以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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