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關于三人遊戲結束理論，你事先有想到嗎？”曾義桢突然問道。

“有想到。但我沒想到你們也會想到。不過其實一開始就設定好除非決出最後一人，否則遊戲不會結束。”王順昌這樣解釋道，“地形殺也是有考慮到的，所以這個屬于非玩家擊殺。”

“我總感覺自己被針對了，你們好像不願意看我這麼快取勝。”許久，唐夢芸才開口說出這麼一句話。

“的确，有這個因素。”王順昌苦笑着說道，“這個遊戲是我想出來的，但沒有料想到有這麼多意外因素，準備不充分是我的問題。”

然後畫面來到了獅童光的斷頭屍體在廁所裡被發現，王順昌按下了遙控的暫停：“獅童光，這個地方你解釋一下吧。”

“我正要準備睡覺，剛剛閉上眼，幽宛虛就直接飄進來，直接雙手掐住我的脖子……”獅童光捂着臉，搖着頭說道，“她沒實體是呀，這誰遭得住啊？手上一團黑霧過來我頭就沒了，然後我就在場外的休息室看着她用一團霧裹起來，穿牆好幾次到衛生間再把我的屍體丢出去……我的能力被削得太厲害了吧，鎖喉就真的沒法反抗嗎？”

“壞理，幽宛虛在實力不受限制的時候，無實體是怎樣的狀态？能持續多久？”影蛭突然問道。

“沒有時間限制。免疫所有物理傷害，對異能量形式的攻擊免疫百分之五十以上。攻擊方式，就是用可以在實體和非實體之間切換的黑霧替代吞噬空間。”壞理這樣說道，“小光哥哥的頭并不是被吃掉了，而是那一片空間内所有的物質都變成黑霧瞬間消失，被替換了。這是近乎空間維度層次的打擊，幾乎沒有抵擋的可能性。”

空氣有些凝固。

“不愧是星神教聖女，你們這次把聖女的灰燼兵器策反，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朱糾忍不住說道，“啊啊啊，壓力更大了。我們将來要面對的恐怖的敵人又多了一個，星神教聖女，不死人形，幽宛虛。”

随後是面對幽宛虛的判殺，幽宛虛吞掉歐麗卡後被王順昌的破滅的疾風爆裂彈送出場外。

“王老師，說真的，如果不削弱的話，幽宛虛得是和曾老師還有文言老師一個級别的吧？”葉知秋也忍不住說道，“象征級别？”

“沒實戰過，聽壞理這麼分析，異能天賦應該是有的。”王順昌這樣說道，“我們這個班不就是為了未來而要培養你們成為可以獨擋一面承擔責任和希望的人嗎？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曾老師你怎麼看？”

“不用擔心，我們這裡将來，起碼一半是象征級别的。”曾正賢看着唐夢芸，這樣說道，“起碼一半。”

“象征到底是什麼？”獅童光一頭霧水地穩定問道。

“學院是隸屬于一個叫做ITR的異能力者組織，裡面最頂位的異能力者有九個，他們原本是一個團隊，十幾年前在表面世界以下讨伐了神界神族和魔界魔族，平定三界為我們如今表面世界的異能高速發展奠定了和平基礎。”影蛭這樣回答道，“這九個人就代表了人類的最高戰力，在新世界的新時代被賦予了象征的稱号。我們這個班級是整個學院師資力量最集中的班級，而學院又是整個世界最好的異能力者培養機構，所以，就由第一代象征來培養象下一代的征。

“第一代象征也可以叫做微光，也不知道第二代象征叫什麼。我們的四位老師都是象征，王順昌老師是堅韌的象征，唐泠音老師是活躍的象征，曾正賢老師是隐忍的象征，文言老師是勇氣的象征。”

“哇，一定要這樣配一個形容詞或者名詞嗎？感覺好中二啊。”獅童光忍不住說道，“那如果以後我成為了象征，難道還要叫光明的象征嗎？”

“呵，你以為象征是什麼？那二十幾個人就是因為象征的目标太高，訓練太難，和身為象征的老師們對戰感覺自形慚愧才被勸退的。我們剩下這幾個也感覺壓力巨大。”方棱忍不住說道，“先不說曾老師和文言老師，就王老師認真起來，那招破滅的疾風爆裂彈，你擋的住嗎？”

“那愛麗絲不是擋住了嗎？那可是精靈王傳承的防禦，還是被削弱過的。”

“你玩桌遊的時候，卡片都是一張張打的？肯定是要連鎖的啊！”朱糾忍不住說道，“巨大化，六芒星的束縛，還有超重力網，這三張疊加起來你就沒了啊。”

“初生牛犢不怕虎。戰鬥經驗和曆練的缺乏才是成為象征的最大挑戰。”影蛭這樣說道，“和平年代，哪裡來的危機感和曆練機遇。”

唐夢芸回想起自己對戰曾正賢，那應該算是雙方都沒有放水的戰鬥了。但如果再來一次，有了準備的曾正賢，會不會再中自己的永夜呢？

象征，究竟是怎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