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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引誘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 第16章 觸碰

第16章 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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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眸打量周遭有什麼可利用之物,看見一旁的小斜坡,腦中閃過一道想法。

自古以來英雄救美人乃無數文人墨客最愛寫的橋段之一。

她擡手整理被帷帽壓過的發髻,狡黠地莞爾勾起朱唇,解開手腕上的紗絹,提起裙擺往一旁移去,計算他何時恰好路過此處。

小嶽正與郎君說着話,忽然聽見從頭頂傳來女子的驚呼聲,下意識往上擡頭。

有人失足從上面滑了下來。

小嶽忙去拉郎君往後退:“郎君小心,山上好像有東西掉下來了。”

可還沒有碰上,眼前的郎君就已先一步往前,自然地伸手将上坡掉下來的女子穩當地接在懷中。

而去拉人的小嶽腳下打滑,直接跌坐在地上,兩眼呆滞地看着郎君剛為了英雄救美,竟拉都拉不住。

這還是他那一心向佛的郎君嗎?

小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站在沈聽肆的身後,虛點腳尖去看他懷中的女子。

郎君懷中的那女子亭亭似月,嬿婉如春,确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難怪郎君會主動救人。

耳邊的簌簌的冷風聲停了,謝觀憐烏睫顫簌,神色茫然的與男人漆黑的眼眸對視上。

沈聽肆垂眼盯着懷中的女子,薄唇微抿。

她柔媚的玉顔上還沾點驚魂未定的慌意,眼尾洇出天生的濕潤,似沒想到自己會被人接住,後怕的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柔軟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顫栗。

“悟因……”她一副快要哭出來的神态。

沈聽肆視線從她眼尾被劃傷的紅痕上掠過,順着往上看了眼她掉落的地方。

山上一片甯靜,隻有她從上面落下來時壓過的潮痕迹。

剛沈聽肆隻聽見她的聲音,并未看見其他人,但照這般看來,她應該是在被人追逐不慎從上面跌落。

他斂目,彎腰将她放在地上。

謝觀憐因從上面掉下來受驚了,渾身都還是軟的,一時被放下來腳下便一陣酥軟無力。

她似差點就要跌在地上,手指連忙攥住他灰白的袍擺。

沈聽肆見她賴在面前的羸弱姿态,好脾性地問道:“是站不穩嗎?”

徐徐如雪的腔調帶着溫涼的斯文,問她一句不過是見她起得艱難,按例一問,不見得有多少真的關心。

身後的小嶽見郎君這些年待在迦南寺,真養了一身疏離的佛骨,心下微歎。

家主想要郎君娶妻生子的願望,也不知何時才會落實。

謝觀憐臉上浮起幾縷尬色,老實下來,小聲說了句抱歉,裝模作樣地想往旁邊倚去緩緩。

但她腳腕應是扭傷了,此刻委實提不起力氣,勉強試了幾次眼眶沁出濕霧,還是又無力地跌坐回去。

她坐在地上拉着他的衣擺不放,時不時還用幽怨地看着他,姿态可憐又柔弱。

立在身後的小嶽看得抓耳撓腮,恨不得上前替郎君将她扶起來。

沈聽肆默了幾瞬,傾身彎腰将她直接攬起來。

謝觀憐的身子蓦然騰空,細長的手指下意識抓住他胸前雪白的菩提珠。

珠子冰涼,泛着玉澤的冷意,似乎和尋常的珠子材質有些不同。

她正打算仔細感受一下,卻看見他身後的那一臉訝然的小嶽。

小嶽趕緊背過身裝作沒看見,臉上的驚訝卻是蓋不住。了,滿腦子都是郎君抱了一個女子,那女主生得還極美。

沈聽肆将她抱至旁邊的大石上放下。

謝觀憐側身坐在石上,裙裾覆蓋住纖長的腿,露出的靴履上碰撞得可愛的珍珠佩飾。

她眸含感激對他道謝:“多謝法師。”

沈聽肆從她那對珍珠上收回視線,盯着她問道:“你的侍女在何處?”

畢竟他是外男,她作為已經嫁人的小婦人,現在在後山與男子有牽扯,若被人發現了有礙清白。

謝觀憐搖搖頭,斂睫道:“小霧在明德園。”

“嗯。”沈聽肆颔首,轉頭乜向身邊的小嶽。

還沒開口,小嶽便抖機靈地接話:“奴曉得了,這就去尋個姑子去找那小霧姑娘。”

“嗯。”

小嶽得令,腳程急急的往山下去,就怕眼裡的震驚被郎君發現。

沈聽肆平淡地看着他步伐飛快的往山下跑,轉頭看向坐在石上的謝觀憐。

許是剛才從上坡滾下來時,雪打濕了她的裙裾與繡靴,此刻她正坐在高石上彎腰艱難地擰着裙擺,玉白蔥似的指節上還有刺眼的劃傷。

灰白的僧袍被風吹得簌簌作響,他看起來高雅淡薄,溫聲問她:“檀越怎麼從上面滾下了?”

謝觀憐擡起沾染污穢的臉,對上他那雙濃黑的眸,後知後覺地露出惶恐害怕的神色:“剛剛有人在追我,其實我本是想上山來找你,可一路上我隐約發現身後好似跟了人,他見我發現便被他追了一路。”

“好在遇見了你。”

沈聽肆眸光微動,安慰她:“别怕,已無事了,他沒有追來,應是畏懼被人發現。”

青年一身素色僧袍,瑤階玉樹,如君樣,氣質溫馴祥和,不自覺能讓人心神安甯下來,乃人間少有的神性。

謝觀憐刻意逼出眼眶的濕霧,用擦傷的手指攥住膝上的裙擺,半昂起白皙的臉龐,雙啼長垂地望向他,眼底是壓抑不住的懼怕,還充滿對他的依賴。

“那他日後還會不會再跟蹤我,我覺得他或許就是之前偷我東西的那賊人。”

沈聽肆搖首:“小嶽下山會順便派人去抓,或許能守到他。”

人應當是守不到了,因為根本就沒有人跟蹤她,不過是為了想與他接近的說辭罷了。

謝觀憐顫着氤氲霧水的眸,擔憂地說:“他沒見過那人,能抓住嗎?”

一位羸弱、膽小的小女子被她娴熟地诠釋至極點,微翹的眼尾帶着點天生的濕潤與嫣紅,傷損的臉龐嬌豔美好,媚而不妖的悄然勾着人。

若是尋常意志不堅定之人,早就已經被若有若無的勾引誘得七葷八素,陷入這等溫柔鄉中。

唯獨他,八風不動,穩如泰山地凝着她眼尾的一點豔紅,唇角微微上揚出柔和的弧度:“能抓住。”

他笑得很漂亮,甚至連态度都無可指摘,看似親近,卻又實藏疏離。

謝觀憐輕咬下唇,烏睫長斂,聲氣小小地‘嗯’了聲,垂落于鬓角的秀發拂過秀美的小臉。

兩人之間一時無話。

沈聽肆沒再講話,折身踱步立在不遠處的風口,貼心地替她當了些寒風。

謝觀憐嗅見吹來的風中似有股淡淡的檀香,撩眸看過去。

清冷的佛子側臉輪廓清晰分明,生得隽秀卻沒無絲毫女氣,在白雪皚皚的半山腰立着,似供奉在雪山之巅的神佛玉雕像。

寒風吹來,謝觀憐擡手攏了攏鬓邊的秀發,心中蔓出石榴的甜味兒的愉悅。

上次他可連手都沒有伸過呢,更不可能會替她擋風。

他似乎和最初相見時有所不同了,沒那種對所有都漠不關心的清冷,哪怕方才的安慰還很疏離冷漠,也依舊沒有将她放在眼裡。

可她卻想起了在雁門時,兄長曾經養過一隻雪白的短腿狸。

對那隻狸奴,當初兄長并不算是特别喜歡,但時日一久,她眼睜睜看着兄長日漸變得狂熱,甚至一日不摸、不碰都會渾身難受。

現在的他和當初的兄長很相似呢。

她期待他這雙清冷淡薄的眼中洩出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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