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接睡到日上三竿簡直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秦易甫一醒轉,就覺得全身上下酸疼得不行。她的眼睛還沒有睜開,昨晚的回憶就跟電影回放一般沖進她的腦袋裡。
秦易剛開始還能跟上西澤爾的節奏,到了後面隻能勉力摟住他的脖子,任由西澤爾不知疲倦地動作。她最後的記憶似乎是西澤爾将她抱起來帶進浴室,落在她臉上濕熱的親吻還沒有離開,她的身體已經先一步進入了睡眠。
秦易仔細感受了一番全身,她身上應當很幹淨。除了肌肉和關節的酸痛,并沒有其他的不舒服。想必是昨晚或者今天淩晨,西澤爾已經替她仔細打理過了。
回憶結束,她歎了口氣,嘗試着坐起來,又呻吟着倒下。
西澤爾神清氣爽地從卧室外探進來一個腦袋:“易易你醒了?”
秦易轉頭,眼皮一跳:她看見西澤爾就這麼隻穿了條睡褲在家中晃蕩,毫不吝啬地露出他布滿了紅印的胸膛。見秦易醒了,他整個身子立在門口笑着望向他,大方地展示自己。大白天的視野很好,緊實的腹肌和沒入睡褲的兩條人魚線分毫畢現。
停。
秦易閉上眼睛,暗示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
但是有人不樂意。
秦易隻覺得床一沉,身體兩邊的床墊陷下去。西澤爾爬上床,雙腿跪在秦易身體兩側,他俯/下身子,長發落在秦易的耳邊。
“易易你怎麼了?”
說話間,溫熱的氣息噴浮在秦易的臉上。因為閉着眼睛,所以這樣的氣息令人更加地敏感。
秦易聽見西澤爾笑了一聲,含住她的耳垂,有些含糊地問道:“你是不是......害羞了?”
秦易睜開眼,轉頭看他,“胡說八道。”
她一睜開眼,西澤爾那張俊美的臉龐就在距離她隻有幾寸的地方。見她睜開眼睛,他又靠近了幾分,鼻尖正親昵地抵着她的,一雙異瞳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正期待着她更親近的動作。
秦易再次閉上眼睛,扭頭不看西澤爾,她的喉嚨有些沙啞:“你起開,我要起床 了。”
她聽見西澤爾又低笑一聲,一雙溫熱的手探進被子裡,摟住了秦易光luo的腰,還順手捏了捏她腰上的軟肉。
秦易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她忍不住再次睜開眼睛,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緊張:“我不要了!”
“你要什麼?”西澤爾明知故問,手上用力将秦易從床上撈起來坐好,順手拿了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上。
被子順着她的身體往下滑,被秦易一把拽住,緊緊攬在胸前,露出光滑的肩部。肩膀鎖骨處是密密麻麻的紅痕,西澤爾牙尖嘴利,昨晚費了很大的勁,才克制自己的牙齒沒有刺破秦易脆弱的皮膚。
他低頭垂眸,此時見到這些痕迹,頓時有點心癢,低頭輕輕咬住秦易的鎖骨,在發紅的痕迹上舔了舔,濡濕的吻落在上面,然後一路往下。
秦易深吸一口氣,眯起眼睛,手臂從被子裡面探出,抓住住西澤爾的頭發尾,往下輕輕扯了扯。
她的力氣不大,西澤爾順從地擡起頭來,異瞳的眼睛裡滿是期待。
秦易另一隻手罩在他的眼睛上,擋住他的視線:“真不行,我身上哪哪都累。”
她親了親西澤爾的雙唇,一觸即離,深怕挑起什麼現在不想感受的氣氛:“等我、等我休息夠了再說,嗯?”
西澤爾呼出一口氣,洩力倒在秦易身上。他腦袋枕在秦易的肩膀上,貼在秦易腰上的手有些用力地揉了揉,這才有些不甘心地回答:“好吧。”
他直起身子:“我頓了排骨湯,現在已經好了,你想喝一碗嗎?”
“你還有精力買菜?”他不說還好,一說秦易就覺得腹内饑餓。她明明記得家中冰箱裡沒有什麼儲備的食物了。她這段時間因為擔心西澤爾,食欲不振。出去午餐和同事一塊兒吃外,早晚兩餐都是在便利店買個面包、沙拉或者三明治這樣随便對付過去的,更别提買菜儲藏了。
西澤爾露出一個還有些得意的笑容:“我早上醒的比你早去買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