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皇後娘娘十分生疏。
皇後娘娘十分心痛,讓儀甯郡主陪在純和郡主身邊,同吃同住,多和她說話。
儀甯郡主隻好帶着她在宮裡轉悠,轉了好幾天了,儀甯郡主悶的慌,提議讓純和郡主出宮轉轉。
皇後娘娘頓時就想到了安平侯府,安平候府姑娘小姐多,而且同樣有一位從遠處來的年輕人。
正合儀甯郡主的意,帶着人就往安平候府來。
鄭殊嶽同太夫人行過禮後,就坐到了黃花梨木圈椅上。
太夫人慈和的開口道:“殊嶽,這純和郡主也是千裡迢迢來到京都,皇後娘娘想着你同純和郡主會好相處些,便來府上和你相識相識。”
“孫媳知道了。”這純和郡主和鄭殊嶽來自不同的地方,中間還相隔着整個大乾,除了都來了京都之外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能好相處的,鄭殊嶽雖然不理解為什麼皇後娘娘會有這種想法,但是也點了點頭。
太夫人很滿意鄭殊嶽的反應,不過她感覺自從鄭殊嶽回一趟冀州後,就乖巧了許多,似是有心事。
她喊來秀嬷嬷問過話,不曾發生什麼,夫妻夫妻二人比在京都時熱絡了不少,隻是說那王妃送了兩個貼身丫鬟給她帶回來安置在了明安堂,似是有意在蕭晏那兒過個名目。
這種事也屬正常,娘家為自家女兒挑個信得過的幫襯一二,也多有發生,蕭文英的陳姨娘就是程氏從慶遠侯府帶來的,過了名錄擡了姨娘,這些她隔了輩也不便過問。
思來想去,許是擔心蕭晏的緣故。
“殊嶽,你婆母和二叔母去莊子上去了,祖母又有些乏了,你就替祖母帶着弟媳婦和幾位妹妹招呼好兩位郡主。”
鄭殊嶽忙應下。
太夫人說罷就起身便離開了。
屋中幾人頓時面面相觑。
劉蓉這些天已經習慣了鄭殊嶽時不時的發呆,不過眼下鄭殊嶽可是東家。
無奈,直接開口道:“鄭殊嶽。”
鄭殊嶽回神,看着儀甯郡主。
劉蓉挑了挑眉,“你要怎樣招呼本郡主,主要是樓珠妹妹。”
鄭殊嶽頓覺自己有些失态,對面蕭臨的妻子錢氏面上沒什麼,反倒是她身旁的蕭琦眉頭微微蹙起。
鄭殊嶽聽說過這位蕭琦是程氏唯一的女兒,今年應該是十六歲的的年紀,外祖家又是慶遠侯府程家,自小就嬌慣,隻是名聲沒有儀甯郡主大,那脾氣好像也不小。
不過始終是隔着些,人也不是蕭晏的親妹妹,鄭殊嶽自然也不會慣着她,直接了當的問道:“琦姐兒是有什麼好主意嗎?”
鄭琦一聽,剛想開口,錢氏就立馬打斷道:“大嫂,琦姐兒哪裡會知道這些,還是大嫂拿主意的好。”
鄭殊嶽嘴角上揚,“大妹,你不必拘謹,我也是才來京都不久,就想問問大家,有什麼好主意的話,也不跌了我們侯府的面子,你說是吧?”
錢氏忙點頭。
蕭琦聽罷也就大大方方的說起了自己的主意,“不如我們去玩投壺吧,投壺好玩,郡主一定會喜歡的。”
鄭殊嶽還未說話,突然有人嗆聲道:“莫不是你想玩吧。”
蕭琦有些生氣道:“那有本事你來想啊?”
鄭殊嶽順着聲音看去,是蕭雪,身着湘妃色的褙子,五官同趙姨娘有些相似,稍比蕭琦明豔一些,算得上是個美人。
聽說二人是同年同月不同日出生,看來性格也是一樣的強勢。
不過再怎麼說,這蕭雪是姨娘所出,怎麼會同程氏所出的蕭琦嗆聲呢?
恐怕蕭文英的妻妾之間也不似表面那般和睦。
眼看二人就要嗆起來。
鄭殊嶽瞧見了坐在末尾,一言不發,一動不動的一個姑娘,蕭晴。
是陳姨娘所出的,今年十五歲,長相不似蕭雪那般明豔,是清秀模樣,安安靜靜的有股書卷氣。
“晴姐兒怎麼不說話?你可有什麼好主意?”
鄭殊嶽話音剛落,大家都看向蕭晴。
蕭晴頓時面色微紅,不知道該怎麼說。
蕭琦和蕭雪都紛紛讓她說。
擺明了讓她站隊。
隻見蕭晴抿抿嘴,開口道:“嫂嫂和姐姐們,我想要不我們問問純和郡主和儀甯郡主有什麼愛好,然後再來想玩什麼吧。”
鄭殊嶽一聽,不自覺的笑了,暫且不說蕭晴說的正是她想的。
就說蕭晴小小年紀避開了站隊帶來的後果,兩邊不得罪又回答了她的問話,就是個聰明的姑娘。
看來二房這一家子好像是有些意思的。
“晴姐兒說的有道理,既然是要讓兩位郡主玩開心,當然還是要問問兩位郡主的意思。”
劉蓉杵着下巴,笑意盈盈看着鄭殊嶽說話。
聽到說到了自己,适時的開口道:“問純和郡主吧。”
純和郡主隻是搖頭,什麼也不說。
劉蓉想了想,要不我們去射箭吧,純和郡主好像挺會射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