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行在瑜伽墊上躺好,見陸知站着沒動,喊了聲:“知知?”
陸知如夢初醒:“怎麼了?”
“把平闆放到旁邊吧,我們就按照視頻裡的來。”
“啊?好......”
陸知蹑手蹑腳地去放下平闆,不自覺舔唇咽了口水。
依照視頻裡的指示,他得先握着斯行哥的腳踝,慢慢往前壓......
明明是很正常的拉伸動作,但他卻怎麼看怎麼怪。
怎麼辦怎麼辦?
冷靜冷靜!
陸知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調整心态,握住了徐斯行的腳踝。
他不敢看身下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平闆。
“嘶——”徐斯行猛地抽氣,出言提醒,“知知,别這麼用力。”
陸知腦中緊繃的弦差點斷了,臉上的溫度霎時上來了:“對對對不......”
“沒事,繼續吧。”
經過這麼一遭,陸知的臉已經紅得不能看了,他借偏頭看視頻的由頭極力掩飾着。
“喵~”一旁的饅頭好奇地湊上來蹭陸知的手,仿佛在問“你們在幹什麼”?
陸知騰出手摸了摸大胖白貓的頭,心裡頓時安定不少。
他盡量把注意力放在視頻和小貓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不要多想。
好在視頻時間不長,十分鐘不到就結束了。
“知知,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是太累了嗎?”
“是有......有點累......”
陸知摸摸臉,留下一句“我我我去趟洗手間”就跑進主卧了。
徐斯行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莫名松了口氣,這種借輔助健身拉近距離的方法着實有點“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徐斯行沒了繼續鍛煉的心思,轉身走進客衛,鎖上了門。
主卧衛生間裡,陸知用涼水洗了三遍臉,臉上的熱度才降下來。
他注視着鏡中臉頰依然有些泛紅的自己,神情從慌亂羞澀,漸漸轉變成了嚴肅認真。
他繃着臉盯着鏡中人,反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有罪。
斯行哥對他那麼好,他怎麼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簡直就是對斯行哥的侮辱啊!
*
為了避免此類事情再次發生,第二天送徐斯行去上班後,陸知直奔商場,買了各種輔助拉伸的工具。
貴點就貴點吧。
總比控制不住想入非非好。
當晚,徐斯行回來看見那些工具,明顯一愣,然後笑着感謝了他。
隻是陸知不明白,斯行哥的笑為什麼看起來有點落寞。
原本說好這周六留出一天的時間請斯行哥吃飯的。
好巧不巧,合作方定了周五面談,徐斯行周四就要趕過去,回來的話差不多要周天了。
見斯行哥說的時候表情很惋惜無奈,陸知就安慰說暫時順延到下周,就算到時候又有事,他也會一直等斯行哥什麼時候有空的。
徐斯行被哄好了,高高興興坐上了出差的飛機。
本來周六也沒什麼事,陸知借這個機會,請鄭雪晴和梁右一起去吃最近很火的那家自助餐廳,算是兌現承諾。
結果當天,梁右要加班,讓陸知和鄭雪晴先去取号。
梁右在群裡嚎:【破領導破領導破領導!哪有周六下班了還派任務的啊?再給我三十分鐘,我要把我失去的一切奪回來!】
鄭雪晴:【得了吧,你這個資本的牛馬就别瞎叫喚了,趕緊幹完你的事出欄來跟我們吃飯】
陸知拍了張取号的照片發到群裡:【加油】
梁右:【努力中(gif)】
梁右:【我今天一定肯定絕對要吃上這自助餐!】
鄭雪晴:【趕緊的,輪到了你還沒來的話,我們就先進去了】
梁右:【流淚(jpg)】
這時,陸知的手機顯示有來電。
斯行哥不是應該在忙嗎?陸知覺得奇怪,接了問:“喂,斯行哥怎麼了?”
“知知,再過十五分鐘我大概就能到家了。”
“什麼?”陸知意外,“不是說要明天才能回來嗎?”
“剛好合作方的老闆要飛槐州,我就蹭了他的私人飛機,老闆讓他的司機送我回來了,”徐斯行解釋,“沒提前告訴你,是上飛機的時候事情還沒談妥,好在下飛機前把事情解決了。”
徐斯行問:“知知,家裡菜不多了,回家前我先去趟超市吧,你晚上想吃什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