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們不是一個人,有一部分人專門拿着水桶,看見有人着火,就一桶水澆下去,好歹保住一條性命。
那土牆再次移動,一隻噴火妖獸來不及跳開,被土牆抓住,那邊,衛宿雲一劍刺出,剛好刺入它的胸膛。
如此配合之下,妖獸數量減少,剩下的妖獸見情況不好,生了退意。
衛宿雲乘勝追擊,又殺了兩隻,剩下的追趕不及,讓它們跑了。
趕走妖獸之後,沒有受傷的村民負責照顧傷者,收拾戰場,清點損失。
經此一站,村民傷了一半,死去的有三人,兩人是被燒死的,沒能找到屍體,另一個是被咬死的,屍體被收起來,裝入棺材,剩下的傷者塗了療傷膏藥,在家中修養。
至于經濟上的損失,大半房屋都沾了火,屋頂被燒掉,好在牆還在,這幾天又不下雨,倒是無礙。
衛宿雲帶傷戰鬥,新傷加舊傷,又躺回了病床上。
期間,廖家兄弟帶着食物來過。
衛宿雲道,“兩天就被襲擊了三次,這地方不安全。”
按照這襲擊密度,不出十天,這個村就一個人都不會有。
廖轲道,“以前沒有這麼多妖獸。”
他這麼一說,衛宿雲想起來了,幽鬼是他引來的,除去幽鬼,一波是普通的猛獸,他們憑借防禦陣法,完全可以抵擋,一波是噴火妖獸,這可不是普通人能抵擋的。
“現在不同以往,”衛宿雲道,“依我看,搬出這個地方,找個有宗門庇護的地方,村民會安全得多。”
“這是大事,得經過村中長老商議,”廖轲道。
廖轲說是要跟村長提這件事,但過了幾日,不見動靜,估計是反對搬遷者占大多數,事情不了了之。
這幾日,談花隐終于學會了使用新的符文,原來他得先将符文融入地面,才能借用符文之力,讓地面流動,跟什麼靈力不足根本沒關系。
不過那也僅僅隻是能使用,要想控制,還需要一段時日的練習。
這幾次練習,他都是半夜偷偷出去的,背着顧拾,不過顧拾睡得很死,一直都沒有發現,直到有一天,顧拾半夜起來上了個廁所,沒發現談花隐,在床上滾了半天,也沒見談花隐回來,他就一直睜着眼睛,等到了滿身露水的談花隐。
“你去哪了?”
顧拾質問道。
這場景,怎麼像他背着顧拾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上廁所。”
“好遠的廁所啊。”
顧拾語氣不善,但談花隐此刻摸不準正确答案是什麼。
以顧拾的性格,他不是那種會因為室友偷偷學習,而他在睡覺,就覺得自己落下進度的人,那他不高興的原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