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如何背書暫且不提,談花隐分到了‘春’組,題目便是爬山,爬的是外門的山,沒有台階,隻有一條人踩出的小徑,如果不考慮戰鬥時間,光是走到目的地,就需要半天時間,這其中還摻雜了各種拖後腿行為。
張俊生為了保障自己的名次,另拉了三人,一路給人使絆子,但凡有在他們前頭的,都會被他們拉下來,不出半個時辰,已有五六人中招。
等他們從山腳爬起,張俊生的隊伍已然一騎絕塵。
“陰險小人,”有人跌落山腳,看着自己與他人的距離,隻感覺到鋪天的絕望。
“他們能組隊,我們也能組隊,”有人開始效仿張俊生他們。
“但他們在前頭,我們想趕上他們很困難。”
“我有飛翔用的靈器,可以帶着一個人追上去,阻攔他們的進度。”
“那帶誰上去?”
“我的武器是弓箭,适合遠程,先帶我上去。”
他們一番謀劃,一人帶着另一人往上飛,這本是洗髓境才能使用的靈器,他這個階段使用,會因為靈力不足,半路墜落,但他想了一套蓄力的辦法,飛一段時間,用靈石補充靈力。
如此一來,用了沒多久,他們就看見了張俊生一行人的身影。
被他帶上來的人彎弓搭箭,三支箭同時射出,兩支落空,一支射在一人腿上。
張俊生一行立即發現不對,扭頭去找偷襲的人,就見又有三支飛箭襲來,這回距離他們更近,瞄得也更準,那腿上中箭之人又中一箭,射中了他的腹部,一箭擦傷了張俊生,還有一箭被鐵鈎勾住。
那甩動鐵鈎之人滿臉橫肉,身量要比周圍人大上一圈,甩動的鐵鈎呼呼作響。
張俊生見狀大喊,“快,他們飛不了多高,快把他們勾下來。”
雙方一觸即發,後頭的人趕上來,看見這一幕,頓時心生一計,決定趁着雙方打架,趕緊從邊上溜過去,他還沒跑遠,他的背後寒芒一閃,整個人向前倒去,後背是深深的刀痕。
以他為開始,半山腰陷入一團混亂,他們不再往前攀登,而是陷入了無止境的戰鬥。
這事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張俊生不清楚,但他知道,必須盡快脫離如今的環境。
他眼珠一轉,又生出一計,便與對戰之人交涉,“這麼打下去,隻會便宜後來追上的人,不如我們各自除掉兩個人,這樣一來,不剛好五個名額。”
他們本就是臨時組成的隊伍,要反水,簡直再簡單不過,除掉多餘的人後,他們重新組成了一支新的隊伍,向着上頭攀登。
等他們接近目的地之時,一人指着那邊道,“那裡已經有人了。”
“瞎說什麼呢?沒有人比我們更快了,”張俊生對自己的隊伍很自信。
“可我記得他,他也在隊伍裡。”
他這話一出,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就在剛才,五個名額變成了四個,他們要除掉一個人。
除掉誰,這成了問題,張俊生當下指了隊伍中受傷最多的一個人,“他沒力氣了,大家合力把他擋在最後。”
如此一來,最後的名額有了歸屬。
但結果卻令張俊生非常不快,他不允許有人比他先到,“我不服,他是怎麼上來的?我們都沒看見。”
考官雖收了賄賂,但隻保證比賽對張俊生有利,他得了一個名額,就該知足了,而張俊生居然還想質疑他作為考官的權威,着實不知趣,“你在質疑我?”
張俊生一股怒氣無處發洩,“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