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聞，重章一直很好聞。

賀宇舟鼻尖濕潤了，他也難耐地喘了聲，然後仰起頭，張開嘴。

重章反應很大，動了下。

“嗬——”重章吸着氣，手落到賀宇舟頭上，指尖插進他的發裡，很用力，就像是賀宇舟的指尖也同樣插了進去。

重章絞着賀宇舟的手指，賀宇舟的口含着重章。

一下深一下淺。

重章腰肢發軟，酥麻得沒有力氣了，一條腿松松站着，一條腿被賀宇舟擡起放在他的肩上，整個人近乎坐在了賀宇舟的臉上。

喘息聲好急，如雨一樣落在賀宇舟耳中，手指刮蹭，他忽而緊緊撮住嘴。

更深了。

重章的腰肢如飄絮搖擺，整個人似被風雨打過，汗涔涔一身，忽而，他眼前白光一閃，重重地歎了口氣。

他後背貼着門，熱出了一層薄汗，餘韻還未停息，手抓着賀宇舟的發，人止不住地顫。

緊緻暖熱讓賀宇舟不想抽離手指，他仰起頭，對着重章張嘴，舌尖探出，稠白滿嘴。

重章看着他，看着他靠近一些，吻在了重章手背上，然後吻在了更濕滑疲軟的地方，

那些液體，又被沾在了重章自己身上，淅淅瀝瀝，都是被吻過的地方。

“重章。”賀宇舟聲音有些啞，手指很壞地攪了攪。

賀宇舟解開扣子，很乖地問：“我可以進去嗎？重章，我現在想進去。”

重章搭在賀宇舟肩膀的腳收了回來，他低垂着眉眼，靜靜看着賀宇舟。

那隻腳再度擡起，踩在了賀宇舟腿間，鞋襪都沒脫，就這樣踩了上去，卻很好地控制住力道，踩得賀宇舟着急哼叫。

“不行。”重章拒絕他，眼神從情潮中恢複清明，很有耐心地教賀宇舟。

“我說了，别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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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自《重章日記》

2031年9月29日。

賀宇舟送我去了墓園。

賀宇舟晚上才發現我的腳踝腫了，眼神很專注在塗藥。

賀宇舟（劃掉）他的……确實很可觀，很費勁。

下次不了。

我不敢了（劃掉、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