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快的幾名刑警都愣了一下。
但也隻是愣了一下幾名刑警就回過神來了,看到人跑,快速追了上去,“站住!”一把就将人給按在了地上。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是誰,快放開我!”杜明奮力掙紮,焦急地大喊。
幾名刑警将人死死按在地上,同時一把将他的手給反扣在他的身後,然後從口袋中拿出自己的證件。
遞到杜明的面前後,他道:“杜明,我們是魚龍公安局刑警大隊的警察,現在我們有一起案件需要你配合調查,跟我們走一趟。”說完直接将他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杜明還在掙紮,雙腳亂蹬,大喊道:“什麼案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放開我,你們這樣我要報警的,放開我!”說着還想去撞旁邊的刑警。
幾名刑警自然是看到了,猛地将人一拉給拉了回去,同時道:“老實點,你想報警随時都可以報,但現在我們有權利對你執行強制措施,至于你知不知道我們也會調查清楚,現在你需要配合我們,走!”邊說邊拉着他往村口走。
還站在小溪邊的幾位嬸嬸看着杜明被帶走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片刻後才有人出聲,“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來送工資的嗎?”
“我剛剛聽着好像說是公安局的。”另一位嬸嬸出聲。
也是這話,幾位嬸嬸都看向了她。
緊接着她們又互相看了看,道:“他不會犯什麼事了吧。”
“有可能,小時候我就看他老幹那偷雞摸狗的事,說不定現在就是犯事了,不然怎麼就讓警察給抓走了。”
幾人嘀咕說着,邊說還邊往刑警離開的方向看。
也是在這時,有一位嬸嬸猛地一拍大腿,道:“哎呀,得告訴他家裡,這人讓公安局給抓去了。”說完也不顧自己放在小溪邊的菜了,急急忙忙往杜明家跑。
雖然不知道犯了什麼事,但怎麼說都是一個村子的,現在人讓公安局給抓去了,肯定是要通知人家裡。
其餘幾位嬸嬸見狀也沒停着,小跑着跟了上去。
這邊的動靜,幾名刑警也沒理會,帶着人直接回了魚龍大隊。
*
魚龍公安局刑警大隊。
林時從何家村離開後就直接回了刑警大隊,坐的是高天幾人到何家村時的那輛車,也是支隊送他們過來的車。
剛下車他就看到後邊又有一輛面包車緩緩開進來,就停在他前面幾步的位置。
随着車門打開,下來幾名刑警,其中還有一個穿着棉襖,身形略微消瘦,尖嘴胡塞,看上去年紀差不多有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男子被幾名刑警夾在中間,雙手反扣。
瞧着這,林時走了過去。
為首的刑警看到了他,讓其他人先把杜明送進去,他這才迎上林時,道:“林隊,他就是杜明,這小子一聽我們是警察扭頭就跑,我看這事八成和他脫不了關系。”
之前按照嚴隊的意思去查采石場的事,去找杜明也是按照流程進行詢問,結果這人一看到他們就和老鼠看到貓似的,轉頭就跑,一看就有問題。
林時記得眼前的人,是魚龍刑警大隊的副隊長呂後天。
隻輕應了一聲,他看向被帶進去的杜明,道:“先去問問吧。”說着便往大隊裡邊兒走。
從何家村當時看到的,這個叫杜明的确實是有重大嫌疑,尤其是他在看到他們的時候就跑。
但沒有證據證明,現在的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
尤其是,屍源沒有确定,就連兇器是什麼也還無法确定,以及動機也沒有确定。
什麼都沒有,那眼前的人也僅僅隻是有嫌疑而已。
還站在原地的副隊長見狀也沒留着,匆忙跟上去。
人已經被帶進了審訊室,空曠的房間内,靠近裡側的位置擺了一張僅供一人可坐的椅子,椅子跟前就是連接的桌子,此時杜明就坐在那兒,正由一名民警将他的雙手固定在桌子上。
靠近門口的位置還擺了一張桌子,桌子前坐着一名民警,手上拿着一支筆,旁邊還放着一個老式的錄音設備。
門打開,一名刑警走到桌邊坐下,也沒說話隻是看着那頭的杜明。
天色依舊陰沉,審訊室内點了燈,到是明亮許多,更帶着幾分暖意。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周圍實在是太過空曠,這反而看着有些壓抑了。
另一側的牆壁上是一塊大的單面玻璃,審訊室内沒辦法看到外邊的景象,但外邊卻是可以看到裡頭的樣子。
林時站在單面玻璃前看着裡邊兒急促不安的杜明,看着他額間不斷溢出來的汗珠,面上也都是驚恐,可見是被吓得不行。
副隊長走到他旁邊,出聲喚他,“林隊。”
“你進去問吧。” 林時輕應出聲。
副隊長點了點頭,走到一側推門進去。
看了一眼坐在那兒的杜明,他才坐在了靠門口的位置上,又從衣服拉鍊裡側的口袋中拿出一本筆記本放在桌上,這才再次去看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