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鸢感覺身上冷飕飕的,推開了丹楓。
“要不…”他猶豫着說,“要不我們分開泡吧,感覺丹楓哥完全暖不起來。”
“不過在分開之前,能說一下繼承記憶的事情嗎?”
丹楓輕描淡寫:“每任龍尊在持明卵中會夢到初代龍尊及往後部分龍尊的記憶。”
【隻在持明卵中嗎???】
短短一句話,超多信息量。
等等?!持明卵中???
那、那豈不是在各類三觀未形成、還沒有自主想法的時候,就要接收别人的記憶?
這真的沒問題嗎?
鶴鸢陷入沉思。
“丹楓哥……”他又抱住了丹楓,“現在還會夢見嗎?”
丹楓啞聲道:“現在很少了。”
鶴鸢悶悶地應了一聲。
怎麼他認識的人裡面一個個都是标準的美強慘,一邊吸引他,一邊讓他心疼。
雖然隻有一點點,但也很珍貴了。
“我現在不想分開,”鶴鸢窩在龍尊懷中,雙手雙腳纏上,不肯松開,“丹楓哥有沒有别得辦法能暖一下我?”
感覺現在的丹楓哥脆脆的,要是分開的話,會不會很難過?
思索間,毛絨絨的、帶着鱗片的東西纏上了他的腳踝,在他的腳心戳弄。
鶴鸢癢得不行,愈發往丹楓懷裡縮。
丹楓似是尴尬地咳嗽幾聲,“我的龍尾…有些不受控制。”
“啊……這就是丹楓哥說得不老實嗎?”
鶴鸢好奇地透過乳白色的水面去看,隻看到一點點青碧色的倒影。
“丹楓哥不老實的話,那我也要不老實!”
青年露出了小惡魔一般的表情,環住龍尊的脖頸,貼近耳側,用牙齒去叼住了鮮紅色的耳墜。
尖耳處傳來輕微的拉扯感,耳墜陷入一片溫暖濡濕的地帶,将觸感傳遞到全身。
丹楓溢出一聲悶哼,讓鶴鸢更來勁了。
就該是這樣!
果然,被應星哥反制的情況隻是特例。
鶴鸢松開被他舔的黏成一團的耳墜,将目标換成嘴唇。
秉承着需要“你情我願”的原則,他先問了句:“丹楓哥,要不要親一下試試?”
“……這麼做好像能溫暖起來。”
丹楓眸光沉沉地望過來,“想用這種方式溫暖的話,隻靠親吻嘴唇是不夠的。”
龍尾順着腳踝往上蔓延,在細白修長的腿間開拓空間。
鶴鸢被他這麼看着,感覺全身都要燒起來了。
“那、那要靠哪些?”
丹楓沒回答,隻是說:“你同意了?”
鶴鸢輕輕點頭。
幾乎是一瞬間,丹楓本來虛虛扶着他的手掌掐入腰腹,指節扣住腰窩,和如水草般纏繞的龍尾一起,将他禁锢在這一方浴池中。
然後是熱烈中帶着急切的吻。
丹楓似乎熟悉着他的每一寸敏.感點,舌尖劃過上颚,一寸寸碾壓過後,吮吸着他的舌肉。
鶴鸢幾乎是被密密麻麻地照顧着,上一個點的浪潮還未褪.去,下一個點又将他推向更高處。
不、不對!
這又不對了!
剛剛那個隻是扯一下耳墜就臉紅的丹楓哥呢!
鶴鸢張開唇.瓣想要說點什麼,反而讓丹楓推入的愈發深。
他的舌尖與常人似乎有些差别,要格外的長一些、尖一些,幾乎能抵到鶴鸢的喉嚨。
律液不受控制的溢出,被一點點卷走。單薄的長袍随着動作,徹底散在水面,欲蓋彌彰的遮掩着水底的變化。
龍尾已經纏到腰腹了。
被經過纏繞的小腿上,全是星星點點的、被龍鱗擦出的紅痕。
丹楓總算放過了他的唇舌,順着脖頸向下,在頸窩處流連。
鶴鸢磕磕絆絆地說出自己的底線,“丹、丹楓哥!說好——說好隻親的!”
尾巴上的鬓毛在周邊輕掃,感覺下一刻就要進來了!
丹楓回答他,安撫他的顫.抖,“我隻親,不會做别的。”
鶴鸢稍稍放心下來。
如果丹楓哥有任何的越界行為,他一定會一腳把人踹出去!
現在還好。
他确實被溫暖起來了。
……也沒有什麼不适。
青年的雙手放松地搭在丹楓的肩膀,随着身體的戰栗而搖擺,偶爾滑落下去,又會被撈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探索嘴唇以外的親吻,也從未想過,原來還能這麼做。
原來隻是單純的親吻全身,也會有如同瀕臨高峰的感受。
鶴鸢仰起頭,雙眼渙散地看着精雕細琢的天花闆。
手指插.入墨色長發,緊緊壓住頭皮,像是在邀請對方來采摘一般。
濕潤冰冷的口腔在胸膛肆意遊走,與灼熱的身體對抗。
又咬又舔,像是在吃蛋糕上點綴的奶油與櫻桃。
真的、真的有點太舒服了。
丹楓似乎洞悉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所有角度、所有力度、所有……全都精準的卡在他的承受範圍、又能滿足他不斷提高的阈值。
因舒爽而溢出的淚珠滑出眼眶,一路順着白紅交錯的肌膚蜿蜒,沒入水中。
手腕上的玉兆忽然發出“滴滴”的聲音,但又很快淹沒在激烈的水聲中。
丹楓空出一隻手,摘下了鶴鸢手腕上的玉兆。
以水流托舉,擱置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