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明是由什麼組成的?
澤田綱吉苦苦思索,卻沒有一個特定的答案。
因為即便他和春和明靈魂互換,他自認為他們實際上還是不夠了解彼此的。
就好比,春和明從來都不會在他面前展露脆弱。
#雖然他也不知道一個人要怎麼從一張紙條是那個表現脆弱啦#
哪怕是在那次大爆炸的時候,春和明被魏爾倫壓制重傷,他也沒有流露出脆弱和仿徨。
好像春和明一直知道他走的方向終點在哪裡一樣,隻要堅持走下去就好。
“怎麼會有人是這樣的呢?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澤田綱吉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放養的小鳥,可以自由飛翔,但是沒有方向。
“小孩,你在這裡幹什麼?”波德萊爾挑眉,他都開始懷疑這個小孩是不是在故意跟蹤他了,“今天,還有昨天,好像看見你很多次了。”
“啊,因為橫濱很小吧。”澤田綱吉下意識地就這麼回答了,然後他才發現這是很有春和風格的回答,他該不會真的要春和入腦了吧。澤田綱吉頗為驚恐地想,他的身體絕對承受不住春和明那跳躍式的思維,腦子一定會打結的。
澤田綱吉他現在在唐人街,據說這裡藏着能夠實現人一切願望的願望屋,前提是支付得起代價。
據說,據春和明所說。
“還有可能是因為我們的遊覽路線相似。”澤田綱吉想到了春和明,便忍不住繼續想下去。
“你有雙胞胎兄弟嗎?”波德萊爾問,他彎下腰看澤田綱吉的眼睛,像是想要看清楚他的靈魂。
“诶。”澤田綱吉下意識地往後仰了仰,直面惡之花的神顔暴擊便忍不住臉紅。
“你好像和我昨天看見的樣子不太一樣。”波德萊爾若有所思,是雙胞胎,還是雙重人格呢?
小明:【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不去回答也可以。】
小明:【或者是轉移話題。】
春和明甚至還貼心地告訴澤田綱吉,遇到不講理的人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喊夜鬥。夜鬥最近在刷戰績,可以盡情地使喚他。
于是,澤田綱吉隻是笑笑,沒有回答波德萊爾這個問題。
好在,波德萊爾也并不介意澤田綱吉沒有回答,事實上他也隻會幾句簡單的日語。
波德萊爾自顧自走入熱鬧的唐人街,這裡建築和外面的橫濱城市是相似而不同的風格。
夏天的晚上唐人街有夜市,通宵達旦。
波德萊爾都不知道原來橫濱有這麼多人,而且不單單是東亞人,還有許多因為各種原因來到橫濱的西歐人。
“一到晚上人就長出來了嗎?”波德萊爾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甚至到達淩晨的時間點,人數看上去都沒有要減少的意思。
“前兩天還有恐怖襲擊呢,今天人們便出來狂歡了。”有點娛樂至死的味道了。
波德萊爾在巴黎也是個夜貓子,經常參加派對,但是他有點無法理解這裡的人為什麼吃夜宵能夠吃到黎明。
真的有那麼好吃嗎?
波德萊爾嘗試了一下小籠包,另有一些從未見到過的東方小吃,桂花糕,貓耳朵,驢打滾這些中式糕點有。
另外有些立了說是新式小吃,歡迎試吃的牌子的攤位。
诶,他怎麼忽然買了這麼多?
大概是因為氛圍感吧。
走在熱鬧的夜市裡,人總是會不可避免地受環境感染,尤其是食欲是會傳染的。
好巧不巧,波德萊爾撞見了在屋頂上酷跑的春和明。
這次,春和明身旁的人(?)是夜鬥。
又換人了嗎?這是波德萊爾第一個想法。
接着波德萊爾才看見春和明身邊的夜鬥,橫濱夜間的“執法者”。
波德萊爾挑眉,有意思,他看走眼了,這小孩居然不是一個普通小鎮男孩。
難怪身手不錯。
是要劫富濟貧呢,還是要懲惡揚善呢?波德萊爾不免帶着些許輕蔑。
這樣一個國家,連裡面生存的國民都顯得渺小。
春和明和夜鬥在搜尋某些官員的貪腐證據,嗯,暴力搜尋怎麼能不算搜尋呢。
“哈呼,好困。”春和明一直忙到淩晨兩點,“嗚嗚嗚,我該不會真的要秃了吧。”
“沒事沒事,我回去就給旦那你熬黑芝麻糊糊,不會秃的。”夜鬥抱着春和明安慰,這孩子因為熬夜都神志不清了。
“嗚QAQ”
“為什麼工作這麼多嗚哇,我明天要吃兩個球的冰淇淋。”
夜鬥和抱着一堆食物的波德萊爾擦肩而過。
嗯,愛吃零食的人不會壞到哪裡去。夜鬥微微側過身避讓,順手安慰趴在他背上哼哼唧唧的春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