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森由紀質疑:“确定是同一個嗎?新聞沒說其他作者有遇到這樣的襲擊。”
她看向目暮十三。
目暮十三搖頭,“沒有。不過我們已經通知其他血書受害者注意安全了。”
安玖在一旁拿手機搜索去年靈異攝影師連環殺人案。
畢竟是從工藤新一口中提出來,說不定與目前這個案件有什麼關聯。
……
看完監控,目暮十三收到消息,返回雪森蘋果的公寓。
鑒識科的警員已經收拾好現場,把門打開。
工藤新一十分積極地跑去看鑒識科整理出來的證物,向警員詢問。
“惠美,你說這個兇手和血書的兇手有沒有可能是同一個。”
雪森由紀小聲問。
剛剛人多,又有一大一小兩個偵探。雪森由紀怕好友回答不出來丢臉,現在才找到機會問。
“從行為上透露出的情緒來看,同一個人的可能性很高。”
“情緒?”
“那朵玫瑰。”
雪森由紀朝一旁證物袋中,與箭矢分開裝的玫瑰看去。
之前她隻覺得那玫瑰紅得太妖異了,因為後怕沒有多看。可現在——
“怎麼發黑了?”
“氧化。那朵玫瑰有鐵鏽的味道。”
雪森由紀呆愣些許,擡手捂住嘴,有些想吐。她聲音顫抖地詢問:“你是說,血?用血染紅的?”
安玖點點頭,冰藍色的眼眸依舊平靜:“兇手有些浪漫主義。他想要玫瑰花插在獵物胸口,血液中長出玫瑰的畫面。”
那樣的場景,就特别有恐怖電影裡唯美又恐怖的感覺。
就像——
去年那個靈異攝影師的作品就是這種風格。
案件結局是靈異攝影師在抓最後一個受害者時,被受害者反擊推倒掉下廢棄大樓。
而後警方搜查了他的家,在地下室找到他的作案工具和"收藏品"。
比較有意思的是,最後一個受害者是靈異攝影師的弟子。
**
警校附近的超市裡,降谷零看了眼安玖的回信,停住了腳步。
旁邊推車的諸伏景光疑惑看向他,“Zero?”
“我剛剛問廣田要不要幫她買什麼東西。她跟我說,她和雪森遇上了案件。”
“案件?”
隔着貨架,旁邊同樣在采購生活物品的萩原研二出聲。
他跟松田陣平推車過來。
“廣田同學遇到什麼事情了?”
降谷零看了他們一眼,低聲回複:“廣田今天去簽售會的作者,是最近血書事件的受害者之一。
她們去那個作者家的時候,遇到了襲擊。”
萩原研二關心道:“需要幫忙嗎?現場是什麼情況?”
降谷零搖頭:“廣田沒細說,隻是讓我幫忙跟女生宿管那裡說一聲,她和雪森同學今晚不回來。”
用血寫信給作者什麼的,兇手聽起來就很變态,降谷零有些擔憂。
“問一下具體情況?我們四個都能幫忙想辦法。”諸伏景光提議。
“是五個,還有我。”
隔壁貨架後邊冒出一位壯漢,是班長伊航達。
伊航達拿出車鑰匙,熱心道:“我開車出來的,要帶你們過去嗎?”
松田陣平:“可以啊。那個血書事件挺有意思的。比聯誼有意思。”
萩原研二笑眯眯看了他一眼。
降谷零忙道:“你們别擅自決定啊。我先問一下廣田。”
萩原研二:“原來小降谷也叫廣田同學‘廣田’嗎?”
降谷零忙着打字,諸伏景光幫忙回答:“zero習慣這麼喊了。”
松田陣平“嗤”了一聲,“别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話。明顯某個家夥還在單相思呢。”
“你胡說什麼啊?”其實有在聽的降谷零瞪他。
萩原研二跟着起哄:“不是嗎?其實我蠻欣賞廣田同學的性格的。那天在食堂,我都準備過去幫忙,但廣田同學自己就把那群家夥收拾了。”
想起那天的情況,松田陣平又“嗤”了一聲,“那群家夥可都是未來的警察,國家的棟梁啊~”
降谷零的臉紅了又黑。
“廣田同學怎麼說?”諸伏景光岔開話題。
降谷零看了眼手機,剛好有郵件來。
“她把情況發來了。”
“介意我們一起看嗎?”伊航達詢問。
“不……”介意。
話沒說完,四人已經圍到他周圍。
五個腦袋擠在一起,畫面很有喜感。
降谷零……降谷零翻郵件。
郵件裡簡單地說明了事發經過,還有警方整理出來的證物。
看到那把“弩”的時候,松田陣平挑眉,表示:“有意思。”
“讓廣田把這東西拆開來看看。”
降谷零:“有什麼發現?”
“拆開來就知道了。”
降谷零想了想,還是把松田陣平的建議發過去。
半晌,得到回複:
[弩的結構有些複雜,目暮警官不讓]
“那正好。我們過去吧。”松田陣平表示,想到不用陪荻原研二去無聊的聯誼會,他整個人都輕松起來。
“會拆的人不多。我剛好是其中之一。”
他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