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目暮十三轉頭吩咐屬下去查,又回頭看向男孩:
“你怎麼在這裡?”
工藤新一:“我接委托幫人找貓,聽到尖叫就過來了。”
“從帝丹小學找到這裡?”目暮十三面露懷疑。
“那怎麼可能?”工藤新一無語,“是同學家就在這附近。他在找他經常投喂的流浪貓。
我想着流浪貓不去找他,應該是有别的食物來源,就到附近的飯店打聽。”
——“警官大人,既然知道兇手已經跑了,那我們可以走了吧?”
旁邊一個客人忍不住問道。
目暮十三看向他,以及其他神色不耐煩的人,“哦,做好筆錄就可以走了。急着離開的可以來我這……”
“橋豆麻袋!”工藤新一突然出聲,“這兒的窗戶為什麼開着?”
目暮十三一愣,順着男孩的目光看向樓梯口處完全拉開的窗戶,還沒反應過來,“我說怎麼有點冷呢。”
“……如果這窗戶不打開,那支箭就殺不死柏木女士。
現在是深秋,風大,就算要通風換氣也不至于開那麼大的窗。”工藤新一露出半月眼。
一直在讀他們對話的安玖也露出半月眼。
真是遲鈍啊,目暮前輩。
她把窗戶的事情告知貝爾摩德。
兩人的假身份隻是為了釣魚,經不起細查。
貝爾摩德給琴酒發消息,收到回複後,古怪地看了安玖一眼。
[Gin讓你在被查到前抓出幫兇]
[他說你做得到]
做不到就是廢物,就要降信任度是吧。
安玖無奈:[我還不會僞音,可能被熟人聽出來]。
貝爾摩德:[那我去說]。
好叭。
要破案的兩人也不縮在卡座當背景闆了,站起身觀察,隻是還手挽手靠在一起,方便交流。
按之前在雪森蘋果公寓裡找到的線索,血書案至少有兩個兇手。
按照他們在監控裡的身形……
穿雨衣射擊還留下書的是那個體型較圓,用肚子藏兇器的胖子。
那在餐廳裡輔助開窗的,很可能是那個瘦高的修理工。
但修理工穿着工裝靴,不一定像看上去那麼高……
“樓梯口的監控昨天就壞了,還沒來得及修。”侍者解釋。
經典的監控壞了。
“六點半的時候,因為坐在門口的客人說冷,我就去把窗戶關上了。”另一位侍者表示。
目暮十三看向坐樓梯口附近兩處卡座的客人:“你們沒覺得冷嗎?”
左邊卡座是一家三口,小孩被吓哭後,已經被媽媽哄睡了。
父親回答:“有點冷,但我們帶了外套,就沒有麻煩服務員。”
右邊卡座是兩個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穿的很正式,應該是來邊吃飯邊談業務的。
“沒注意。”時不時看手表的中年男子回答。
“我覺得挺涼快的,不覺得冷。”另一位中年男子扶了扶眼鏡。
工藤新一:“那你們有注意有誰在樓梯口逗留嗎?”
看表男搖頭。
眼鏡男:“我隻注意到,他們家小孩坐不住,時不時跑去樓梯口又走回來,直到上菜了才消停。”
孩子媽尴尬笑笑:“他隻是走動,沒有鬧出什麼動靜,我也把他喊回來了。”
安玖看了眼臉上還帶着淚痕,小小打呼噜的小孩。
“這孩子有去打開窗戶嗎?”工藤新一直接問道。
孩子父母面色頓時難看起來。
“你這什麼意思?我家小智才不會做那種事。”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你……”
目暮十三連忙用胖胖的身體把工藤新一擋在身後,“他隻是正常詢問,不要緊張。”
“那也不能亂說啊。他剛剛才被吓到呢。”孩子媽不滿道,
“小智隻是無聊,走着看看,但他很乖的,沒有大聲說話吵人,也沒有去擋别人的路。
他怎麼可能去動窗戶?”
“咳,那女士你一直關注孩子的話,有看到誰在樓梯口逗留嗎?”
“有。”
孩子媽掃了周圍一圈,目光落在安玖和「男友」身上,神色透露出些許惡意。
“他們倆個,進來時磨磨蹭蹭的,還說悄悄話,也不知磨蹭什麼。”
話音一落,全場目光立即彙聚到看似普通的年輕男女身上。
兩人周圍幾個站的近的客人下意識後退,保持距離。
安玖看着女人指過來的手,眉頭微皺。
而貝爾摩德還仿佛局外人一般在她手心傳訊:
[親愛的]
[找出幫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