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尼黑機場，馬克斯家裡的私人飛機正安靜地停在跑道上，克羅斯站在舷梯旁，看着馬克斯和機組人員确認行程。

“緊張？”馬克斯确認完後便走過來，順便遞給克羅斯一杯咖啡。

克羅斯接過來，指尖相觸的瞬間傳來熟悉的溫度：“……隻是不舍。”

他低頭抿了一口，咖啡的苦澀在舌尖蔓延，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

馬克斯沒有說話，隻是又擡手抱住了克羅斯，兩個人的額頭短暫地相抵。

***

米蘭，利納特機場。

飛機降落後，馬克斯的經紀人伯格曼已在停機坪等候。他站在場邊，看着兩人一前一後走下舷梯。

“按照引援習慣，一會兒會有媒體在機場外等你，到時候會發點新聞……你應該已經知道了？”伯格曼說道。

“我隻希望他們能溫柔一點。”馬克斯笑着回答。

“沒關系，你不用回答，交給我。”

果然，他們剛走出VIP通道，早已蹲守在此的媒體便湧了過來，有的記者幾乎把話筒直接戳到馬克斯臉上。

“弗朗茨！這次回歸米蘭是代表未來有長期計劃嗎？”

“有傳聞說拜仁和米蘭在秘密談判，這是真的嗎？”

“安切洛蒂教練對你的定位是什麼？你會直接進入首發陣容嗎？”

“弗朗茨，赫内斯曾公開表示不希望你租借離隊，你是否因此和拜仁高層有矛盾？”

“弗朗茨先生！看看鏡頭，回答下問題吧，拜托了！”

閃光燈噼裡啪啦地閃爍，馬克斯有些不适應地眯起眼，伯格曼擋在他前面，簡短地回答：“請關注後續的新聞發布會，謝謝大家。”

克羅斯則站在離他們兩個稍遠的位置，雙手插兜，表情淡然，像個誤入鏡頭的路人。

記者們還想追問，但他們已經走到車前，伯格曼拉開車門，馬克斯迅速鑽了進去，卻沒關車門，倒是挑着回答了兩個關于“加入米蘭的感受”的問題。

直到克羅斯走過來，他才自然地往裡挪了挪，讓出位置。

車門關上，隔絕了外界的嘈雜。

車子一路駛入米蘭内洛訓練基地，克羅斯陪着馬克斯完成了體檢。

米勒醫生笑着拍了拍馬克斯的肩膀：“又結實了一些……看情況你還能再長高，估計再過兩年能到188厘米，完美。”

馬克斯說：“看來我的對抗性能更強些了。”

“你是前鋒！不要老想着和後衛搞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