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月看着男人看似充滿感激的溫和臉色垂下了眼潋,旁邊還伴随了一聲嗤笑,轉頭望去,女孩一臉冷色。
這時懷月才認真的觀察起了她,不大的臉上散落着長發遮住了雙頰,戴一頂黑色的大帽子,那帽子已經超過了她的頭圍,像一座重重的小山壓在了她的頭頂,再加上鼻梁上的墨鏡,整個人神秘之極。
“我叫懷月,你叫什麼?”她晶亮的眼睛看着女孩。
“溫靈”這句倒是沒有磕絆。
“溫溫……”
不知為何,懷月這局溫溫便脫口而出,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
……
溫靈看着笑顔如花的女孩,冷淡的神色微怔,漸漸放緩,心裡仿佛被什麼不知名的東西紮了一下,不疼,酥酥麻麻。
扶住心口的溫靈眉頭皺了起來起,這種感覺非常陌生,但好像并不壞。
“死了,都死了……”
剛去機房的男人此時滿臉恐慌,跌跌撞撞地蹒跚過來。
“機長……機長已經被毒蛇咬死了。”
衆人震驚“什麼?”
……
“那怎麼辦,飛機沒人控制了,我們不會摔死吧!”,女人穿着富态,肥胖的臉上滿是驚恐。
“有人會開飛機嗎,有人會嗎?,哪怕是了解也行。”有個男人問道。
此時大家已經病急亂投醫了
角落裡一個瘦小的男孩舉起了手,被眼亮的懷月看到,撥開擋着的人群走了過去,驚喜地問。
“你會開,真的嗎?”
“會……會一點……”
男孩看着懷月頭更低了,緊張的語氣變得磕磕絆絆,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女孩,滿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男孩瞳孔放大,内心不由得開始欣喜起來。
“我……我隻在遊戲裡玩過……沒有開過真飛機。”
旁邊的人也注意到了這個動靜,紛紛開口。
“能不能行啊!他都沒開過。”富婆第一個提出反對意見。
……不少人也都跟着提出反對
旁邊的肌肉男反駁道“那你來,屁事真TM多,能找個懂一點的已經很不容易了,不然大家一起摔死得了。”
說完又看着男孩,“不要緊的,你先去看看,不行了我們不會勉強你。”
懷月看着開口的肌肉男,沒想到這人看着塊頭挺大,國字臉上眼尾處有一道長長的疤,一副不好惹的樣子,人倒是還不錯。
衆人的意見和滿是不信任的目光讓小男孩還是有些緊張,懷月還想再安慰他,身後的聲音響起。
“沒關系,你來。”西裝男扶了下眼鏡,雙手抱臂椅靠在牆邊,淡淡開口。
“現在的情況也隻能這樣了”
一時間反對的聲音都閉了口,畢竟西裝男一直以來都是帶着大家走的話事人,他的開口讓衆人比較信服,雖然還有人雙眼布滿不甘,但也沒有開口。
男孩雙手緊張的合十,大拇指在另一隻手的食指上扣着,留着的指甲用力摳出了幾道血痕,眼看就要把食指劃破,雙手握拳,擡起頭,看着眼前滿是相信的懷月,開口。
“我可以試試的”
他想試試,他不想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隻能看到今天的太陽,他希望她能天天這麼笑着,男孩的眼裡閃過一絲堅定。
懷月拉過男孩的手腕,男孩還沒反應過來。
手……她拉他的手了,雖然是手腕,但那也是手的一部分啊。
兩人徑直打開機艙門,隻見室裡隻剩一個已經不成人樣的機長倒在座位上,一條紅環還在他身上滑來滑去,懷月偷偷拿起菜刀,手起刀落,迅猛且準确的砍掉了它的頭顱,紅環雖然還在神經抽搐,但已經沒有了危險。
男孩看着放開了的手,暗道可惜,要是能一直拉着就好了。
“溫溫,你來”
聽見懷月喊叫的溫靈邁着大步走來,問。
“怎麼……了?”
不等回答,看着眼前的現狀,明白了什麼,擡手要去把機長往旁邊拉,懷月也幫忙擡着,兩人拉的有些吃力,這時西裝男和肌肉男走過來一把把機長從兩人手上接過,尤為粗魯的拉了出去。
隔間裡的衆人被死的凄慘的機長吓得魂不守舍,亂做了一團,緊緊縮在另一邊,全都不想挨得過近,哪怕此時有兩個男人在那邊看着。
操控室的男孩看了看面闆上的标志和操作感,驚喜的發現這竟然與自己玩的遊戲裡一模一樣,那個遊戲他可是王者級别的高手,這個發現讓他增強了不少的信心。
這下,心裡的安全感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