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挑戰者是由深藍帥哥推薦的‘冷面小青龍’!”
“冷面小青龍!!”
阿鳴激動地跟着喊了一聲,這也太符合丹恒了!想出這個稱呼的簡直就是天才!
“……?”星沉默了一瞬。
然後她不确定地地望向三月七,求證道:“我應該隻是昏迷了幾個小時吧?”
“怎麼好像世界都變了?”
“這是哪?丹恒好好的參加拳擊比賽幹嘛?”
“還有阿鳴,他現在給自己的定位是‘冷面小青龍’的小迷弟嗎?”
“雖然世界也差不多是變了,咱們從貝洛伯格的上層區跑到了被封鎖的下層區。”
“而且咱也是剛找過來,和你一樣不是很了解情況……”三月七為難地撓着腦袋,“但是槽都給你吐完了,那本姑娘怎麼辦?”
“咱還有什麼能說的呢?”
就站在旁邊的丹恒看不下去了,他非常冷靜地解決了星和三月七的求知欲:“是因為桑博說參加這個比賽就可以告訴我有關于星核的線索,所以我才過來的。”
“還有,你們不要再強調‘冷面小青龍’了。”
“這不過是主持人随口講的一個稱呼罷了,沒什麼好複讀的。”
“冷面小青龍!”
“……”
是誰?在丹恒提出要求之後還明知故犯?
阿鳴眼睛亮亮地扯出丹恒環抱着的手牽起:“這個稱呼明明又帥又酷又可愛!”
“特别丹恒!”
原來是阿鳴啊,那沒事了。
阿鳴圓鈍的眼角下垂,與桑博那帶着虛假意味的一戳即破的可憐相似又不同,配合着他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精緻外貌,讓人格外心軟。
“真的不可以喊你‘小青龍’嗎?”
他的底線就是去掉可口的“冷面”兩個字,留下更可口的“小青龍”了。
他在列車上是和丹恒一起睡智庫的,就算平時更愛看三月七給的小說,他也不至于其他的書一點也不看。
由于成為了開拓者,他還會看一些關于各地民俗介紹的書籍。
尤其是丹恒避而不談,似乎對他很重要的仙舟上的相關。
所以他其實是有了解過“龍”這樣的生物。
高貴、清冷、莊嚴的美麗生物,這種生物的出現就仿佛代表着力量與超凡。
真是最适合丹恒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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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阿鳴的詢問,丹恒猶豫了。
星對着三月七攤手:“三月,你知道什麼叫‘雙标’嗎?”
三月七裝模作樣地接話:“啊?咱不知道啊?星你給咱解釋解釋呗。”
星:“有點難解釋,不過舉個例子來說,‘雙标’就是某人不讓我們喊某個稱呼,但卻可以接受阿鳴那麼喊他。”
“……”丹恒眼神無奈地轉向他們,“我還沒答應阿鳴。”
“但是你猶豫了。”星叉腰。
“就是就是,面對我們怎麼沒見你猶豫?”三月七跟着叉腰。
阿鳴也添亂地繼續期盼地問:“你要拒絕我麼,小丹恒?”
面上可憐巴巴的他心裡則是在笑嘻嘻地想,就算拒絕也沒用嘿嘿嘿~小青龍小青龍!情況丹恒也從來沒有成功拒絕他過。
而現在之所以故意裝可憐,也是因為他想看丹恒表情的變換,無論是為難糾結、冷臉惱怒、還是麻木平靜,阿鳴都覺得很有意思,仿佛怎麼也看不膩。
……真是奇怪,好像隻要和丹恒在一起他就能永遠對周遭的一切都保持着興趣,即使有些事完全在意料之中。
之前被桑博帶走的時候,雖然有些出乎意料的發展,但他就是覺得很無聊,心中最期待的就是見到丹恒。
這就是愛情嗎!?
除了“他”,其餘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真恐怖。
就在阿鳴默默思考的時候,丹恒歎了口氣妥協了:“随便你想怎麼喊。”
面對星和三月七犀利的目光,丹恒又補充道:“行了,我也沒說不讓你們喊。”
“隻是讓你們不要一直複讀而已。”
“哦~三月,我也沒有那你不要喊哦~”
“既然這樣星你也可以喊嘞~!”
“……你們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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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夠了!”
“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們!?”
已經忍受很久的站在丹恒對面的,原本是他對手的人崩潰地喊道。
“我受夠你們了,啊——!”對面的男人坐下抱着頭哀嚎,“我原本以為你們直接站到賽場上聊天就已經很離譜了,結果你們竟然還說說笑笑地完全忽視了我!”
他痛苦地擡起頭,悲憤的淚水像面條一樣從他眼中流出。
“這簡直就是羞辱!你們在羞辱我的尊嚴和對拳擊的熱愛!”
“不可原諒……,我要和你們決一死戰!讓你們知道拳擊比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列車組衆人:“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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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嗚嗚——!”這是輸了後更加悲傷的男人,他虛弱地半跪在地上,緩緩松開了一直緊握着的拳頭。
三分自嘲三分難以置信一分釋然地看向列車組衆人:“我竟然輸了……你們這樣對拳擊沒有愛的家夥竟然這麼強……”
他頹廢地站起:“願賭服輸,你們對我的尊嚴和熱愛的踐踏我不會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