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行年說得認真又随意。就好像,他隻是在陳述他口渴了這種普通的小事一樣,毫無廉恥之心。
沐歡魚沒忍住偷偷瞥向那處,果然膨脹不少。
本來就不小,現在又更宏偉了。巨大的一團,似積蓄着蓬勃的力量和勃勃的生機。沐歡魚看得有些心驚,心想怎麼都是這種龐然兇物感,一點也不溫和。
“沐歡魚,怎麼剛剛那麼大膽,現在反倒偷偷摸摸的了?想看就看,又沒有不讓你看。”許行年愉悅揶揄的笑聲從前方傳來。
他轉過身子,大大方方正面對着她,再不見之前的羞澀。
沐歡魚被對方的無恥與厚臉皮震驚了。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該做如何回應。
好半晌,她才紅着臉罵他:“不要臉!和個低級動物一樣,這都控制不了自己!還好意思說出來。”
許行年:“如果我是你,此刻我會選擇閉嘴。既然都知道我是低級動物了,不怕我這個低級動物在這裡就地把你辦了,嗯?”
沐歡魚瞪他:“你敢!”
許行年愉悅地笑了:“反正是荒郊野嶺,做了又怎樣?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沐歡魚罵他:“發.情公狗。”
許行年微微一笑,朝她走去:“那也是被你看發.情的。”
沐歡魚像隻炸毛的貓,立馬道:“過來幹嘛?”
許行年:“你不是好奇嗎?讓你看個明白。”
沐歡魚表示拒絕:“滾啊!”
許行年欺身靠近,輕輕告訴她:“你邊上有一條蛇。”
“啊……”沐歡魚尖叫一聲,立馬摟住許行年的脖子,一個飛身跳到他身上。沐歡魚雙腿緊緊夾住他的勁腰,挂在他身上慌亂地問:“在哪?在哪?”
許行年順勢一隻手将她端至懷裡,另一隻手緊緊摟住她的腰,手中的力道有些發狠,像是想要将她鑲嵌進他的身體裡,許行年低聲:“沐歡魚,這可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
沐歡魚将頭埋在他的胸口,聲音依舊有些慌亂:“蛇在哪兒?走了沒?”
許行年雙眼微眯,他望着沐歡魚露出的半張白皙側臉,聲音低啞:“還在後面。”
“快走啊,還待在這幹嘛。”沐歡魚錘了錘許行年的肩膀催促他。
“好”許行年抱着她,緩緩走到不遠處一塊石頭上坐下,兩人變成面對面坐着的姿勢。
感受到被東西硌着,沐歡魚有些難為情,她想要從許行年身上爬下來。
可她的身子剛動了一下,許行年就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哼,他按住沐歡魚:“别動。”
沐歡魚臉更紅了,她怨怪道:“你怎麼還沒下去,都這麼久了。”
許行年:“又沒有滅火,怎麼下去?”
“那你把我放下來,自己去小樹林解決下,我不打擾你。”沐歡魚一臉認真地告訴他。
望着她一張一合的小嘴,許行年隻覺身上的火氣更盛。他幽幽盯了她一會,然後把她摟得更緊了。
許行年将腦袋搭在沐歡魚的肩膀上,緊緊箍住她的身子,手中的力道大得仿佛想要将她揉進骨血裡,他啞着聲:“沐歡魚,你惹起來的,就讓我一個人解決?”
沐歡魚有些底氣不足。發狠的力道,讓沐歡魚此刻有些畏懼這個正處于情.欲之中,小頭控制大頭,脆弱又帶着狠戾的男人,但她還是道:“那不然呢?你不會想……沒門,我是不會同意的。”
“幫我”許行年的聲音帶着蠱惑和乞求,他拉起沐歡魚的手,帶着她往下探。
感受到……待意識到那是什麼,沐歡魚的手猛地一彈,卻被許行年的手牢牢桎梏按壓住。他的聲音與他霸道的行為相反,顯得柔軟又脆弱:“幫幫我,求你了”
他表現得是如此的需要她,又是如此的脆弱。就好像,沒有她的幫忙,他就會當場死掉一樣。
這樣的許行年讓沐歡魚有些難以招架,她整個人都有些無措,她抿了抿唇:“我不會。你先放我下來,你自己去琢磨。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嘲笑和偷看的。”
“我教你”許行年啞着聲。
……
沐歡魚蹲在小溪邊,滿臉羞愧地洗手。
蒼天啊,大地啊,她到底是怎麼了,竟然腦子發熱同意了做這種事!竟然同意了幫忙!
她是腦子進水了吧,不然怎麼就被許行年給蠱惑,順着他來了。
啊啊啊,她的手髒了!
沐歡魚嫌棄地揉搓着手,回想起剛剛的一切,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和不可理喻。
她真是昏了頭。
許行年見沐歡魚一個人蹲在小溪邊,洗手洗半天也不肯回來,知道她定是害羞了。
許行年走過去,在她邊上蹲下。他拉起她已經被揉搓得有些發紅的手,溫聲道:“已經洗得很幹淨了,再洗皮都要搓掉了。”
許行年用他已經洗淨的上衣當作抹布,将她手指上的水,一根一根,細細擦拭幹淨。
沐歡魚低着頭,聲音悶悶的:“我洗手因為什麼?”
回想起那些黏膩,她忍不住吐槽:“髒死了。”
“是,對不起,我用髒東西冒犯了沐大小姐。”許行年笑着道歉。
“滾啊”沐歡魚伸手就想揍他,許行年笑眯眯地抓住她的手,“是我髒,我的錯,所以不要在這折騰你的手了。”
許行年笑得燦爛,眼角眉梢盡是餍足之意,看得沐歡魚沒來由得有些氣悶,她道:“笑這麼開心,這下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