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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長逝入君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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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瓷昨日回到春怡樓後便帶了一盒上好的胭脂去了青荷房中——牡丹既存了别的心思,曹夢麗亦不是什麼善良好人,與其在兩人身上打探,不如直接去問那日之事的另一個主角。

就柳瓷兩月來的觀察,薄岑幾乎日日都到春怡樓來,且向來出手大方,樓裡的姑娘都被他點了個遍,但獨獨青荷是他帶回侯府最多的。

于樓裡的姑娘們來說,奉承讨好客人才能有立身之地,更别說當衆拒絕貴客、甚至頂撞老鸨,青荷敢這麼做,必然是心中有衡量。

她甯願承受曹夢麗的毆打謾罵,也無法接受侍奉薄岑。

隻能說明和薄岑回侯府,受到的是比打罵更痛苦的酷刑。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柳瓷垂下眼簾,避重就輕道,“夫人應當清楚,奴家隻是清倌,不過想掙些撫琴的碎錢……再可怖的行徑,隻要銀子到位,都不算什麼。”

徐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柳瓷還算是個聰明人,因此她很明白,徐婵來尋她,不可能毫無準備。

她說的每一句話或許徐婵都早有預料,而起初徐婵作為死者的祖母詢問她,她是親視現場的目擊者,算是徐婵“有求”于她,她自然可以自稱“我”。

可一旦徐婵開始懷疑、試探,她隻有先放低身份,徐婵為難她的可能性便會小上許多。

然而徐婵豈會輕易就此揭過,“若按你這般說,那老身可否認為,隻要有足夠的錢财,無論做什麼,你都心甘情願?”

柳瓷神色微頓,擡眼看向她蒼老的面容。

柳瓷對這位敬仁老夫人的了解不多,隻知道在眼下的封建社會裡,她已算得上是位高的女人。

徐婵所展現出的一切,無論是穿着還是談吐,都仿佛一道旁人至死也無法逾越的鴻溝。

哪怕她位高卻不權重,但壓死柳瓷這樣一個小小青樓女,簡直像碾死螞蟻一般輕而易舉。

柳瓷無聲攥了攥指節,她聽得出來徐婵的意思——隻要錢到位什麼都做,在徐婵眼裡就有她因财隐瞞線索甚至加害薄岑的可能。

對徐婵而言,柳瓷心裡的那點想法謀劃遠不夠她放在眼裡。

所以她并不急着質問她、恐吓她,像逗弄小寵一樣欣賞着柳瓷自作聰明、又自掘墳墓。

屋中靜寂許久,空中漂浮的黏稠香膩的脂粉氣如同一纏一纏的白绫,足以将柳瓷溺斃其中。

“别害怕,姑娘。”徐婵終于露出一絲笑,從寬袖中取出一卷手掌大的白絹布,置于柳瓷面前,“薄岑已死,不論你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老身都不再深究。”

柳瓷緊繃的頸骨輕動,她實在摸不清徐婵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先前多說多錯,此刻再不敢輕舉妄動。

“老身今日來,并非是要因薄岑為難你,”徐婵擡了擡下颌,示意她打開那卷絹布,“其實薄岑身死那日,你沒有真正暈過去,而是為求自保服用了讓人看起來像暈倒的藥物,直到老身進屋查看時,你的藥效才徹底發作昏厥,所以今日你一眼便認出了老身。”

她隻覺渾身血液都凝固在血管裡,如果徐婵連此事都看出來了,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你放心,伏龍使和大理寺是在老身之後才進屋,那時你已先被侯府的管家帶了下去,除了老身,便是皇帝和長公主也未必知曉。”徐婵道,“你倒是有點腦子,可惜太過天真,若那日先進去的是大理寺,你今天便不會坐在這裡了。”

柳瓷沒有擡眸,唇色卻發了白,“是你。”

徐婵恍若未聞,催促她打開絹布,“一份請帖罷了,不必這般謹慎。”

柳瓷抿緊唇,到底伸手解開了系在絹布上的綢帶。

這塊絹布顯然是上好的絲線縫制,甫一松開束縛,它便順滑地攤開,露出其中真容。

所謂請帖并不是絹布,而是保存在絹布中的一片漆黑的鴉羽。

她下意識看向徐婵,在對方的默許下指尖觸碰上鴉羽表面。

唰——

看似是絨羽的羽面竟是由木絲所制,排列出一行清楚鮮明的字。

【十一月十五,天城河】

“你上個月寫過一幅字,正好被祝清衡——祝少卿買了去。”徐婵淡淡道,“我聽說,他幾日前還向書肆老闆打聽那幅字背後的主人。”

柳瓷擰了擰眉,她自然知道自己寫了什麼。

事實上她不擅長書法,大兖的文字與現代流傳的古字都不同,她苦練了一月餘,才寫出那麼一張看得過眼的東西。

她托人拿去書坊賣,錢反而是次要的。

不過是想借那首現代人人耳熟能詳的詩試探一件事。

大兖,是否隻有她一個穿越者。

徐婵将她深思的神情納入眼底,她不在意柳瓷是怎麼寫出那首詩的,更不在意那詩為什麼獨得祝清衡的青眼,她親自和柳瓷見面,隻為了一件事,“既然祝清衡對那幅字感興趣,你便是最合适的人選。”

柳瓷猶豫,她敏感地從中嗅出危險的氣味,“我不懂您的意思。”

“我要你借此為踏闆,去接近祝清衡的妻子,溫窈。”徐婵平靜沉穩的臉上竟罕見流露出幾分興味,“你手中這封請帖,是大兖最有名的機關師仇山所派。”

“祝家會有人去。”徐婵說,“而我将這個機會給你,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要怎麼做。”

不出意外,十一月十五,會是很熱鬧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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