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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獨角獸和學院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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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此意。”喬治和弗雷德一拍即合。

這次換阿瑞亞攔住兩人:“你們在意的點偏得離譜好不好,最關鍵的應該是你們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小命吧?”

“我們知道啊,我們現在‘惜命’到以前的自己都會嫌棄。”弗雷德和喬治回答。

阿瑞亞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她覺得自己可能過分焦慮、對于失去他人過于恐慌,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迹,她應該做的不是阻止而是為他們保駕護航。

阿瑞亞周一去球場找雙胞胎問後續時發現球隊的氛圍有點怪,以往大家訓練結束都會說說笑笑,但今天好像其他隊員都沒跟哈利說話。

“啧啧啧,你的感覺是對的,但你對這兩天發生的事是真不敏感。”回城堡的路上弗雷德看着阿瑞亞搖頭。

“弗雷德,别跟我打啞謎了,最近發生了什麼?”阿瑞亞的好奇心被勾起。

“你沒注意到格蘭芬多的沙漏裡寶石少了一大截,現在變成倒數第一了嗎?”經過門廳時弗雷德指着沙漏說。阿瑞亞這才發現紅色寶石最矮。

“我記得之前格蘭芬多的寶石是最多的,怎麼少了這麼多,你們扣的?”阿瑞亞疑惑地看看寶石再看看雙胞胎兄弟。

“我們才不會被人抓到扣這麼多分,瑞亞你轉眼就忘了你剛問的主角是誰了嗎。”弗雷德對于阿瑞亞不信任他們的逃脫技術略顯不滿。

“哈利?他一個人怎麼扣這麼多分,他犯天條了?”阿瑞亞覺得難以置信,能扣這麼多分的行為居然沒被開除。

“瑞亞你清醒點,當然不是,一個人幹出被扣一百五十分的事怎麼可能還在霍格沃茨好好待着。”喬治看了一眼阿瑞亞不明白她的小腦袋裡在想什麼。

“我也是這麼想的。”阿瑞亞上樓梯時小聲嘀咕。

三人看了一眼樓梯周圍的畫像,決定等到有求必應屋再繼續對話。

有求必應屋的一個角落放着圍成等邊三角形的三把單人扶手沙發,中間是個小圓桌,等三人舒服地坐在沙發上,喬治繼續剛未說完的話:“除了哈利,還有赫敏和納威,他們前天晚上被麥格教授抓到,每人扣了五十分,你知道那個晚上發生什麼的。”

阿瑞亞擔心地問:“那海格怎麼樣了,既然龍都送走了能不能從寬處理?”

喬治聽到阿瑞亞的話眼神放柔說:“海格沒事,麥格教授隻是抓到他們夜遊而不是送龍。”

确定海格沒事後阿瑞亞想起最開始的問題:“那哈利呢,你們的隊員今天對他的态度怪怪的。”

“你終于想起我們的找球手了。”弗雷德拿起桌上的比比多味豆丢一顆進嘴裡滿意地說:“橘子味,你們要不要來一顆。”

“不了,謝謝,自從上次吃到肥皂味的我就再也不想吃了,所以你們是怎麼回事?”阿瑞亞婉拒後繼續問情況。

“斯萊特林已經連續6年赢得學院杯,本來我們的分數領先,今年是最有可能打破他們記錄的一年,不過因為一下子扣了這麼多分,現在看來拿到學院杯有點懸,大家可能對此還是有點怨念。吃,這是南瓜味的。”弗雷德把掰了一半的多味豆塞到陷入思考的阿瑞亞手裡。

下意識按弗雷德說的把糖放進口中,香甜的南瓜味讓阿瑞亞回神問:“挺好吃的,你訓練完洗手了嗎?”

“洗了,洗了,要不下次我洗個澡再靠近你。”弗雷德翻了個白眼精心挑選了一顆多味豆遞給喬治。

“噫,惡心,鼻屎味。”喬治嫌棄地咽下。

“倒也不必洗澡,洗手就夠了。我能理解大家的心情,哈利他們的确犯了錯,但他們是我的朋友,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态度去面對這種情況。”阿瑞亞愁眉苦臉地拿起桌上的椰子冰糕安撫自己。

“你不需要糾結,瑞亞,你是赫奇帕奇不是格蘭芬多,這不影響你對他們的态度。”喬治也拿了一個粉色冰糕壓壓口中的鼻屎味。

“喬治,你說得對。”阿瑞亞不再想自己應該怎麼做,隻不過接下來遇到的事讓她無法完全忽視。

阿瑞亞覺得除了球隊,學校其他地方的氛圍也有點怪,她見到有人對哈利指指點點,有時還能聽到侮辱他的話,這些人當中甚至有赫奇帕奇的學生。她問塞德裡克就被告知還是因為同樣的事情。阿瑞亞聽完不理解,如果說格蘭芬多的同學單純生氣也就算了,但格蘭芬多打敗斯萊特林關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什麼事?以侮辱他人的形式表達不滿會不會太過了?

阿瑞亞的表情像是下一秒就要沖出去跟赫奇帕奇的學生面對面“溝通”,塞德裡克看到趕緊阻止她說:“瑞亞,這件事的确有不合理的地方,你現在看起來很不開心,但我不希望你因為沖動卷進去。”

阿瑞亞難過地看着塞德裡克說:“塞德,你也知道這樣做不合理,為什麼其他同學不知道呢,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一種多麼奇怪的心理,期待别人完成一件自己完成不了的事,不成功便去攻擊那些人,我一直以為赫奇帕奇的學生都很好的。”

塞德裡克歎氣說:“我也不理解這樣做的人,但瑞亞,每個學院都會有形形色色的人,不能以偏概全,可能有部分赫奇帕奇做出這樣的行為,但也有沒這麼做的同學”

“我知道了,你别擔心。”阿瑞亞說。

一天路上阿瑞亞遇到孤身一人的哈利,她一走近,就看到哈利在猶豫是越過她還是往回走。“哈利。”阿瑞亞叫住他。

哈利苦笑地看着阿瑞亞等待她因為扣分的事教育他:“瑞亞,你說吧。”

“你們期末考試準備得怎麼樣了?”阿瑞亞問出跟哈利想的完全沒關的事情。

“啊?我們最近都有很認真地複習。”哈利反應過來回答。

“那就好,魁地奇訓練雖然重要,但期末考試也一樣重要,期末考試加油吧,拜拜哈利。”阿瑞亞說完留下摸不着頭腦的哈利走了。

等阿瑞亞走到拐角就見到兩個正在捧腹大笑的男孩,“哈哈哈哈,喬治,你期末考試準備的怎麼樣?”弗雷德止住笑一本正經地對喬治說。

“我有很認真地複習,弗雷德。”喬治也正經地回複。

“那就好,魁地奇重要,期末考試也一樣重要,期末考試加油,再見喬治。”弗雷德一臉嚴肅地拍了一下喬治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兩兄弟破口大笑。

“我們路過就聽到你們的對話,瑞亞你怎麼這麼搞笑,說話那麼生硬。”喬治努力收起自己的笑容。

“你們别笑了!我這不是想表示我不會因為他們被扣分而變得像那些人一樣嘛,畢竟哈利、赫敏他們最近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結果話到嘴邊就變那樣了。”阿瑞亞有些羞赧。

“那你原先想跟他們說什麼?”弗雷德挑眉好奇地問。

“我想說如果因為犯錯被扣分,别人有怨言是正常的,也該反思自己做的錯事。但為此侮辱别人的那個人也有問題,聽到那些侮辱時就不要覺得是自己應得的,因為那樣太過了。”阿瑞亞一鼓作氣說完就蔫了。“我本來想這麼說,但又覺得這麼說有點奇怪就沒說,結果說出口的也好不到哪裡去,哈利現在一定覺得我很莫名其妙。”

“之前可能會,但現在不好說。”喬治笑眯眯地看着阿瑞亞。

“為什麼這麼說?”阿瑞亞不解地看着喬治指向她的身後。

“瑞亞,雖然我剛剛的确有點疑惑,但現在我明白你想說的意思了,謝謝你。”阿瑞亞轉身就看到哈利站在後面感激地說。

“emmm,不客氣,哈利,你快回去複習吧。”阿瑞亞覺得有一絲絲尴尬。

“好的,那我回去了。”哈利的腳步輕快許多。

等阿瑞亞回頭想對雙胞胎說什麼就發現身後空無一人,就像他們從沒出現過。

“真是的。”阿瑞亞憋住一堆話,最後無奈地笑了。

之後阿瑞亞還是會照常和赫敏他們打招呼,就像一切都沒發生,她的力量很小,能夠做的也隻有這個,但當她看到哈利、赫敏、羅恩包括納威看到她會開心地笑時,她覺得自己做得還不賴。

不知道為什麼凱特爾伯恩教授沒再叫阿瑞亞一起救助獨角獸,阿瑞亞想是不是自己當時的表現讓教授覺得她不适合再繼續,凱特爾伯恩表示這是一部分原因,還有就是這段時間并沒有再發生獨角獸受傷的事(因為發現時就已經死了),阿瑞亞對此将信将疑。不管怎麼樣,沒有獨角獸再受傷這件事讓她松了一口氣。

期末考試一結束弗雷德和喬治就把阿瑞亞弄出城堡,外面的天氣很好,陽光暖烘烘地裹在身上,空氣也很清新,就是韋斯萊雙胞胎有點煩,因為她現在正被他們拉着跟黑湖裡巨大鱿魚親密接觸,讓她翻譯一下鱿魚在說什麼。

“它說你們好煩,能不能讓它好好曬一會兒太陽不要再動它的觸手了。”阿瑞亞收手看着旁邊正在撥弄鱿魚觸須的孿生兄弟。

“這條鱿魚姓肖嗎?”弗雷德笑嘻嘻地問。

“哼,信不信由你,本來我也不太能理解鱿魚曬太陽,不會變成鱿魚幹嗎。”阿瑞亞好像看到巨大鱿魚縮了縮自己的觸須。

“嘿,瑞亞,快看,是哈利他們,又急匆匆的。”喬治意有所指地示意阿瑞亞看不遠處正往海格小屋跑的三人組。

“走?”喬治回頭看着自己的夥伴。

“走!”已經起身的弗雷德。

“走……”這是看到兩兄弟眼睛都發光感覺也拉不住的阿瑞亞。

使用幻身咒的三人正放輕呼吸躲在海格小屋窗外将伸縮耳放進去聽裡面的對話。

不知道海格哪一句話觸碰到三小隻腦中的弦,隻見他們安靜了一會兒就從屋内出來直奔城堡。

韋斯萊雙子和阿瑞亞稍等片刻也從海格小屋離開,跟哈利他們保持一段距離往城堡走。

“原來海格的龍蛋是這樣來的。”——弗雷德

“原來路威是有三個腦袋的狗。”——喬治

“重點難道不是整件事聽着就像圈套嗎?誰會随身攜帶龍蛋不需要代價白送。”——阿瑞亞

“也對,可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弗雷德有點不解。

“我記得你們之前說路威和教授在守護什麼來着?”阿瑞亞努力回憶。

“魔法石,瑞亞,那隻狗和教授都在守護魔法石。”喬治回想起來。

“魔法石,尼可·梅勒,賢者之石,不會真有這個東西吧,魔法界有巫師特别長壽的嗎?長命幾百歲那種。”阿瑞亞問雙胞胎。

“有啊。”孿生兄弟沒有任何猶豫回答。

“誰啊?”阿瑞亞問。

“尼可·勒梅,不知道跟你說的那個尼可·梅勒是不是同一個人,他是我們聽過壽命最長的人。”——弗雷德

“六百多歲,具體多少我們就不知道了,他的煉金術很厲害,當時我們還看過他寫的書。”——喬治

“你們查煉金術幹嘛?”阿瑞亞不解。

“瑞亞,發明産品也是需要多方面的知識好嗎。”弗雷德無奈地說。

“不好意思,我的确對發明惡作劇産品不是很了解,隻是覺得很厲害。”阿瑞亞的話讓弗雷德的臉色陰轉晴。

“我們說的應該是同一個人,如果是這樣,那魔法石就是賢者之石,同樣有點石成金和長生不老的作用,先不說點石成金,就沖尼可……勒梅這麼大歲數,估計魔法石能讓人長生不老是真的,那有人想通過海格打探對付路威的辦法是不是代表那個人,或者他的同夥想要偷魔法石讓人長生不老,也許還有點石成金,你們的活點地圖有給其他人看過嗎?”阿瑞亞稍作分析後問孿生兄弟。

“活點地圖在我們手裡時除了你沒有其他人看過。”喬治回答。

“但我們不能保證地圖到我們手之前沒有人看過、知道城堡的密道怎麼走,畢竟它之前肯定是費爾奇從什麼人手裡沒收來的。”弗雷德心領神會補充。

“那就麻煩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告訴教授。”阿瑞亞着急地問。

進入門廳,喬治拉着另外兩人躲起來用伸縮耳聽不遠處三小隻和麥格教授的對話轉達:“麥格教授已經知道了,但她認為沒人能偷走它。”

“哈利說……”喬治有點猶豫地看着阿瑞亞。

阿瑞亞探頭看了眼離開的麥格教授奇怪喬治怎麼說話說一半。

“哈利說斯内普今晚準備穿越活闆門,因為他需要的東西都弄到了,他還把鄧布利多騙離學校。”喬治把話說完。

“不可能。”阿瑞亞差點沒壓住自己的聲音,看到斯内普教授出現後她趕緊縮頭,“他們現在在說什麼,斯内普教授怎麼會出現?”

“斯内普在諷刺還有威脅哈利說如果他再半夜亂逛會親自把他開除。”喬治如實轉告。

阿瑞亞沉默了,在看到哈利他們準備往外走時再次和韋斯萊雙胞胎躲了起來,直到三個小朋友離開門廳。

“哈利剛提到今晚最好呆在四樓走廊,估計魔法石就在那,這大概也是為什麼鄧布利多開學時不讓我們去那邊的原因。”這次換弗雷德轉達,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他們打算今晚讓一個人盯着斯内普。”

“瑞亞,你在想什麼?”喬治擔心地看着臉色難看的阿瑞亞。

阿瑞亞沉默了一下回答:“我覺得斯内普教授不至于做這樣的事,但我的确沒有證據,我會證明的。”

“瑞亞,你想做什麼?你不會打算今晚也去盯着吧。”弗雷德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了。

“被發現可是會被狠狠扣分的。”喬治一反常态地說。

“你們都不怕扣分,我怕什麼,我可以再努力加分,如果真的被發現,我就說我是因為最近失眠在猶豫是找斯内普教授還是龐弗雷夫人要安眠劑。”阿瑞亞腦袋快速運轉說。

“瑞亞,你的理由很爛,你覺得你這樣說斯内普會信嗎,況且剛剛他也說了夜遊如果被他捉到可能會開除那個人。”弗雷德分析。

“那我能怎麼辦?”阿瑞亞洩氣地說。

“你忘了我們有活點地圖了嗎?我們可以盯着他。”喬治提醒。

“對啊!我都忘了還有這個。”阿瑞亞驚呼。

“反正考試已經結束了,今天一整夜我們會輪流盯着活點地圖的,你可以放心了吧。”弗雷德承諾。

“你們太好了!那就拜托你們了,你們今晚有想吃的東西嗎,我可以用手镯幫你們一次性運上去,我這還有不少上次去霍格莫德買的零食。”阿瑞亞開心起來。

“好好好,都行,那先去看看有什麼吃的吧。”兩兄弟看到阿瑞亞放棄盯梢放心下來。

他們是真的把阿瑞亞當成重要的朋友,他們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因此,雖然他們喜歡冒險,但在對待讓阿瑞亞冒險這件事上還是會比較慎重。

弗雷德和喬治第二天一到禮堂就見到“畫”着黑眼圈的阿瑞亞,“嘿,瑞亞,你怎麼比我們還像是熬了個通宵,看看你的眼睛,像是被人揍了一拳。”弗雷德打趣她。

“我的确一整晚沒睡,沒有即時通訊工具真的好不方便,先不說這個,情況怎麼樣!”阿瑞亞把食物推到雙胞胎面前努力打起精神問。

韋斯萊雙子看了眼周圍壓低聲音說:“是奇洛,不是斯内普。”

“什麼?”阿瑞亞沒想到居然是平時看起來唯唯諾諾的人。

“我們也沒想到,昨天我們看到斯内普在他辦公室呆着,他出門碰到赫敏後去找弗立維教授。之後弗雷德發現哈利他們前往四樓走廊,從一個房間去到另一個之前我們在地圖上沒看到過的地方,羅恩和赫敏在前面的房間停下,隻有哈利去到最後一個房間,那個房間早已有人呆在那,那個人就是奇洛,後面就是教授們和鄧布利多趕到那個房間,斯内普當時跟其他教授一起。”喬治概括了一下情況。

“那哈利他們怎麼樣了?”阿瑞亞關心地問。

“哈利昨晚呆在醫療翼,羅恩和赫敏回了宿舍,可能哈利受傷了。”弗雷德推測。

“那我去醫療翼看看。”阿瑞亞起身準備走。

“等下瑞亞,你要用什麼理由過去,今天可不是你去醫療翼學習的時間。”喬治拉住她。

“昨天想到的理由我覺得可以用上了,你看我的黑眼圈,我迫切地需要龐弗雷夫人的安眠劑。”阿瑞亞靈光一現。

喬治盯着阿瑞亞看了一會笑出聲放開她:“是挺有說服力的,去吧,發生什麼告訴我們,我們幫你留早餐還是你吃完再去?”

阿瑞亞擺擺手:“幫我留點吧,我現在也沒胃口吃,一會兒有求必應屋見,等我好消息。”她說完就跑出門,留下正往嘴裡塞食物的弗雷德看着她的背影說:“她真急,喬治,你說我們準備送什麼禮物給我們守護魔法石的小英雄?”

“我有一個好主意”喬治看着自己的哥哥。

“我知道了~”弗雷德心領神會。

二樓的阿瑞亞不知道她努力防了一學年韋斯萊雙子偷學校馬桶圈,會在學期結束前幾天以失敗告終。

龐弗雷夫人讓阿瑞亞進醫療翼,嘴裡念叨着這些孩子們真不讓人省心,她讓阿瑞亞不要去打擾哈利,她去拿安眠劑。阿瑞亞聽話地給自己變了張椅子坐下看着哈利,哈利睡得不是很安穩,不過臉上、身上沒有明顯的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龐弗雷夫人已經處理過了。

“瑞亞,給你,快回去好好休息吧。”龐弗雷夫人将安眠劑遞給阿瑞亞。

“夫人,哈利這是怎麼了?他為什麼住院了?”阿瑞亞接過瓶子問。

龐弗雷夫人看阿瑞亞的眼神讓阿瑞亞有點不知所措,但好在她還是解釋說:“是因為昏迷、灼傷、擦傷還有黑魔法。外傷、單純昏迷你已經處理得很好了,但是黑魔法…”龐弗雷停頓了一下:“瑞亞,我相信你在黑魔法防禦課上已經接觸過這類東西,之前西爾瓦努斯給我看過你治療獨角獸的流程,過程中有使用解除黑魔法的藥劑。你很聰明,如果你真的想成為治療師,那你就需要在允許的範圍内了解、識别黑魔法再找出應對的方式。如果你想學相關知識,那我會教你,但你千萬不要自己去随意接觸黑魔法以至于傷害到自己,明白嗎?”

“明白,非常感謝您,夫人,我會繼續好好學習的。”阿瑞亞乖巧地說。

“快點回去吧,如果你今晚能睡着就不需要用上這瓶藥劑了。”龐弗雷夫人似乎意有所指。

這讓阿瑞亞有點心虛地道别。

等阿瑞亞一走,鄧布利多在房間出現。

“鄧布利多,雖然阿瑞亞的确很優秀,也是我這麼久以來見過最适合當治療師的孩子,但你确定現在就讓她接觸黑魔法和黑魔法治療術嗎?”龐弗雷對于鄧布利多的出現并沒有表現出驚訝。

“波皮,阿瑞亞就像吸水藤一樣能快速吸收知識并運用,你們教的越多她越能及時學習以應對之後的情況。如果不是你和西弗勒斯的教導,她這次不一定能夠如此快速制定出獨角獸的治療方案并且真的讓她救活幾隻,所以在保證她的安全、在她能接受的範圍内,教吧,西弗勒斯可沒像你那麼溫柔。”鄧布利多想到斯内普對阿瑞亞的教學計劃跟龐弗雷開玩笑說。

“行吧,的确也難得遇見這麼一個好苗子,那我們說回哈利,鄧布利多你……”龐弗雷夫人話還沒開始說就被鄧布利多打斷:“波皮,我辦公室還有工作沒做,我下次再來。”說完鄧布利多就不見了,徒留欲言又止的龐弗雷夫人。

阿瑞亞回到有求必應屋餓得邊吃邊跟雙胞胎說明哈利的情況。

“我們忘說了,昨晚奇洛的名字在地圖上消失了。”韋斯萊雙子語出驚人差點沒讓阿瑞亞噎死。

等阿瑞亞喝下半瓶南瓜汁才緩過氣來問:“名字在活點地圖上消失代表什麼?他進到像是有求必應屋這種特殊空間?别吓我,他不會來這了吧。”

“這倒不會,他是在那個房間消失的,不過你說的進到這種特殊空間也不能排除,但如果是這樣哈利肯定會知道,我們之後可以問下哈利。”弗雷德建議。

“有沒有可能還存在活點地圖沒注明的密道,他從那跑了。”喬治想想說。

阿瑞亞在一邊沉默想:“也許還有一個可能,奇洛死了,失去生命的人不會出現在地圖上。”想到這阿瑞亞阻止孿生兄弟說:“關于奇洛你倆最好就别問哈利了,哈利說不定都因為他産生了陰影,你們就别去鬧騰他了。”

“好吧。”韋斯萊雙胞胎不情不願地答應了,準備晚點跟羅恩他們去送禮物。

當阿瑞亞在醫療翼看到弗雷德和喬治拿着馬桶圈探望哈利時,她真的想把這兩人變成馬桶把圈套在他們頭上,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在她離開的短短一段時間内弄到這個東西的,幸好龐弗雷夫人嚴肅地讓他們拿走。

哈利清醒的那天阿瑞亞剛好不在,她離開醫療翼再次來到禁林邊呼叫伊蓮娜的名字,她有些忐忑,她從學校流傳的故事裡聽到有三隻獨角獸死亡,她不希望那是真的,更加不希望其中有伊蓮娜。好在過了一會,阿瑞亞再次看到那個美麗的身影,她走過去環住獨角獸的脖子說着她聽來的故事,獨角獸則是靠在阿瑞亞的懷裡聽着,最後她們相互道别,獨角獸在離開時再次親吻阿瑞亞的額頭。

年終宴會上,阿瑞亞看着頭頂一片綠,不知想到了什麼。喧鬧在哈利進來的一刻戛然而止,不一會兒又恢複,之後鄧布利多校長起身公布今年各學院的分數,格蘭芬多墊底,赫奇帕奇是老三,頭頂的綠昭示着誰是第一。然而轉折出現,鄧布利多校長為哈利他們的棋藝?、冷靜、膽量和勇氣、堅持立場加了分,她頭頂最後變成了一片紅,她能聽到格蘭芬多的歡呼聲中弗雷德和喬治喊得最響。不僅是格蘭芬多,還有一部分她們學院和拉文克勞的同學也在歡呼。

期末考試成績終于出了,阿瑞亞的變形課成績終于有個金閃閃的“O”,當然,隻是在她看來“O”會發光。斯内普教授仍舊給她一個“E”,雖然她覺得自己做的魔藥比一部分拿“O”的斯萊特林要好,但也就這樣吧,她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教授偏心。帶着令人愉快的成績單,阿瑞亞開始了令人快樂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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