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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密室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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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他們不該看那本書的,弗雷德和喬治清晨在盥洗室遇到彼此時想。

“你夢到什麼?”雙胞胎的心靈感應讓兩人同時發問。

“一個女生。”兩人同時回答。

“但不知道是誰。”兩人同時補充說。

兩人沉默了一下,喬治先開口:“她給人感覺很柔軟。”

弗雷德說:“我以為她會更……你知道,健美。”

兩人沉默地看了下彼此後勾肩搭背地晃回宿舍。

十月份帶來不止雨水還有寒氣,城堡裡突然流行起感冒,阿瑞亞在龐弗雷夫人那呆的時間多了些,她不僅需要照顧病患,還要參與熬制提神劑。不過跟往年一樣,她又感冒了,在塞德裡克的押送和監督下,她無奈地喝下提神劑,耳朵開始冒煙。

“塞德,我要耳朵冒煙地照顧其他人嗎?”阿瑞亞這時候已經沒在流鼻涕了。

“不,你應該好好休息。”塞德裡克說完跟龐弗雷夫人打聲招呼後又把阿瑞亞押送回赫奇帕奇。

因為珀西過來醫療翼要提神劑,阿瑞亞才知道金妮也生病了,她趕緊跟着珀西來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入口等待,但不一會兒珀西走出來對阿瑞亞搖搖頭說:“阿瑞亞,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了,我在公共休息室沒找到金妮,拜托别的女生去金妮宿舍叫她也沒見到人,要不你還是把提神劑先給我吧,如果金妮喝了效果不是很好我再讓她去找你和龐弗雷夫人。”阿瑞亞也隻能接受這個解決方案。

凱特爾伯恩教授仍然喜歡下課後抓着阿瑞亞去看他的小可愛們,這次阿瑞亞看着一隻對她嘶嘶叫,像蛇又像鳥的生物懷疑地看向正在捉鼠的凱特爾伯恩問:“教授,為什麼您這會有隻鳥蛇幼崽,鳥蛇不是不能私自飼養的嗎?它是哪來的?總不會是紐特爺爺給您的吧?”阿瑞亞生怕自己的保護神奇生物課教授又做出會被處罰的事。

“瑞亞你放心,這次我走的是正規途徑,唐吉是我從走私者手裡救助下來的,等它情況穩定後我會把它送去給紐特。”凱特爾伯恩抓到一隻家鼠來到阿瑞亞面前遞給她說:“來,先給唐吉喂點吃的,等下你可以跟它溝通看看。”

阿瑞亞看着眼前随時可能變大的鳥蛇如臨大敵,但她還是找到一個手套,抓着家鼠的尾巴進行投喂,唐吉吃掉家鼠後扇扇翅膀叫了兩聲。“哦,瑞亞你看,唐吉喜歡你,你看看它在說什麼,這幾天它經常叫,但我聽不懂它說的話。”

阿瑞亞回想起之前凱特爾伯恩教授讓她跟這些神奇生物們“說說話”,結果就是她聽得懂,但大部分生物無法明白她在說什麼。有次凱特爾伯恩教授說那隻貓狸子喜歡她,她被抓的那一刹那聽到貓狸子讓她滾開,現在凱特爾伯恩教授又說這隻鳥蛇,哦,唐吉喜歡她。阿瑞亞看着那隻撲騰的鳥蛇猶豫地說:“教授,我覺得唐吉不是喜歡我,而是他還想吃。”

“那你就喂他,他看起來也不讨厭你。”凱特爾伯恩教授不知道在翻找什麼。

阿瑞亞從旁邊的箱子裡捉出一隻家鼠,考慮了一下還是把鼠弄暈拿給唐吉,唐吉看到鼠更興奮了,阿瑞亞心想這就是餓的,她看到鳥蛇泛着金屬色的毛羽有點蠢蠢欲動,上一次見到鳥蛇時它們正處在繁殖期極度護卵,因此她沒能嘗試跟鳥蛇溝通。等唐吉終于吃飽,阿瑞亞輕柔地對鳥蛇說:“唐吉,我就摸摸你,不會傷害你。”

阿瑞亞右手緊握魔杖雙眼盯着鳥蛇緩慢伸出手,幸好唐吉沒有攻擊隻是叫了兩聲,這次阿瑞亞聽懂了,唐吉在說“離開,危險”。阿瑞亞将鳥蛇說的話轉達給教授,凱特爾伯恩停止找東西疑惑地問鳥蛇:“唐吉,你為什麼這麼說?”

不管他們怎麼問,唐吉都不說是什麼危險,隻是重複“危險、離開”這兩個詞,不一會兒它停止嘶嘶叫,盤成一團不理人。

凱特爾伯恩看到鳥蛇這樣沒去深思而是繼續翻找,最後在一個箱子裡翻出一個本子,拍掉上面的灰塵遞給阿瑞亞說:“唐吉現在還小,過段時間我就要把它送走了,我也要準備離開,這個給你。”

阿瑞亞接過本子抓住關鍵信息:“教授,您要離開,離開哪裡?”她翻開本子。

“離開霍格沃茨,鄧布利多還沒宣布,我要退休了。”凱特爾伯恩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拿起茶杯說。

“什麼時候啊?怎麼這麼突然。”阿瑞亞問。

“教完這學年就走,我打算趁胳膊腿沒全少之前再到處轉轉,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寫信給我,我還是很幸運能在退休前教到你這麼個學生的。”凱特爾伯恩欣慰地說。

“教授我也很幸運能成為您的學生。”即使還未離别,阿瑞亞已經有點傷感。

“停,悲傷不适合我們,快看看那個本子。”凱特爾伯恩催促說。

“好的,教授。”

阿瑞亞聽話地翻看筆記驚喜地說:“這個筆記本裡記載了不少神奇生物的介紹、培育和治療,這都是您寫的嗎?”

“是的,我在這個本子裡記錄了我接觸過的神奇生物,你可以拿去看,如果喜歡就送給你。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海格,就是那個獵場看守,他是少有能馴服夜骐的人,夜骐就是給你們拉馬車的生物,你可能看不到。以後如果有關于神奇生物的問題你也可以問他,我跟他打過招呼,他對你也有印象。”凱特爾伯恩說。

“我見過他幾次,如果有問題我會問他的,我很喜歡這個筆記,謝謝教授。”阿瑞亞高興得緊緊抱住筆記本。

阿瑞亞記得第一次見到凱特爾伯恩教授時她被吓一跳(當然又被喬治和弗雷德笑了),他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隻剩下一隻手和一條腿,缺損的部位用假肢替代,但他很熱情,教給他們很多有趣的知識,就像去年的獨角獸,想到伊蓮娜,剛從辦公室出來的阿瑞亞有點心情低落,她決定暫時不去想她,先去看看斯諾依。

當阿瑞亞走進貓頭鷹棚就看到哈利問海德薇怎樣才能消氣,他看到阿瑞亞進來有些窘迫地打聲招呼說:“瑞亞,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斯諾依。”

斯諾依一見到阿瑞亞就迫不及待地飛到她肩上開始說話,阿瑞亞的耳邊傳來一陣陣貓頭鷹叫,她無奈地對斯諾依說:“斯諾依,你先别說話,我跟哈利說完再聽你說好不好?”

斯諾依叫了一聲後安靜下來,哈利看到這個情形疑惑地問:“你和斯諾依能溝通嗎?”

阿瑞亞點頭,之後她化身為哈利和海德薇之間的翻譯,不過她現在腦袋都快炸了,因為她當翻譯的同時,斯諾依在一旁譴責她為什麼要摸别的貓頭鷹,三心二意,那話密得讓阿瑞亞覺得斯諾依都不像是一隻普通的貓頭鷹。

哈利這邊跟海德薇重歸于好,阿瑞亞對哈利開玩笑說:“你和海德薇和好了,我現在得好好安撫我的斯諾依。”

哈利抱着海德薇,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着阿瑞亞和斯諾依一來一往地交談,他剛剛也沒有辦法完全忽視小貓頭鷹的叫聲,雖然聲音并不大。

哄好斯諾依後阿瑞亞問她:“我說,你是不是有别的血統啊?”

阿瑞亞跟别的貓頭鷹交流過,它們并不能聽懂她說的所有話,當然懂的還是比她家的狗狗艾利克斯多,但斯諾依好像都能聽懂。其他貓頭鷹的話也沒有斯諾依那麼多,斯諾依有時候說起話來就跟華人街過年放的炮仗一樣,噼裡啪啦、接連不停。另外,阿瑞亞沒有測試過斯諾依最多能抓起多重的東西,她見過其他貓頭鷹幾隻一起送掃把,但斯諾依能獨自把一名成年男性抓離地面。開學時院長說過斯諾依飛得很快,的确平時阿瑞亞寄給父母的信,一天内就能收到回複。

“你是在污辱我作為一隻貓頭鷹的尊嚴嗎。”斯諾依輕輕啄了一下阿瑞亞。

“不是,我就是覺得你很厲害,比……”看了看貓頭鷹棚裡其他貓頭鷹,阿瑞亞改口說:“比較神奇。另外斯諾依,侮辱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

“我不管,反正我是一隻偉大的貓頭鷹。”斯諾依挺起自己的小胸脯說。

“是是是,你是一隻偉大的貓頭鷹。”阿瑞亞覺得溝通不下去了,她給斯諾依喂完零食和哈利一起離開貓頭鷹棚。

“你跟斯諾依的感情真好。”哈利羨慕地說。

“你跟海德薇感情也很好啊,她雖然說你,但一直站你身邊。”阿瑞亞說。

“是的,不過你能跟斯諾依溝通真好。”哈利說。

“哈利,你剛在跟海德薇說話時有聽到旁邊有個聲音接連不斷嗎?”阿瑞亞停下來看着哈利。

“我聽到了,是有點難以忽視,我還差點走神。”哈利說。

“你想象一下,你腦子裡同時有兩個聲音說話,其中一個還在瘋狂輸出。”阿瑞亞面無表情地闡述剛剛她遇到的事。

“噢,不。”哈利一想到那個場景也覺得頭痛。

“就是這樣,不過的确能溝通還挺好的,如果你有需要可以來找我。”阿瑞亞許諾。

“好的,謝謝你瑞亞。”哈利開心地回應。

阿瑞亞能成為哈利和海德薇之間的聯系,但她跟雙子之間的聯系出現小問題。那個咒語在動物身上試是安全的,但它無法用在非動物身上,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是一個動物身上隻能承載一個鍊接,當他們将一隻鼠分别與另外兩隻建立鍊接,最後這三隻小鼠無論哪隻身上發送信息,另外兩隻身上都會有。阿瑞亞隻好親自與韋斯萊雙子建立鍊接,她嘗試在發送消息時想着收信者、寫信時寫上收信者、發信息時大念收信者名字,全都失敗,弗雷德和喬治還是能同時收到,他們當發送信息者時也是這樣。

“要不……就先這樣吧,雖然不能跟别人聯系,但好歹我們現在能及時交流了。”阿瑞亞放棄地癱坐在沙發上。

“我累了,身體累,心也累。”她重重歎了一口氣。

弗雷德和喬治坐在一邊說:“我們也是。”

三人看了看彼此,決定這個方式還是先用在三人之間,如果要單獨給其中一人發消息就在信息前加個備注,阿瑞亞是A,弗雷德是F,喬治是G,雙子同時是W。确定好後阿瑞亞拖着疲憊的身體回休息室,她本來還想着能在更大範圍使用,現在正式告吹,就在她出門走在路上時,突然感到手臂發熱,拉開袖子就看到上面寫着:

“W to A :Hello。”

阿瑞亞無奈地走到一個角落拿出鋼筆寫:

“A to W:别鬧。”

在發出信息後,她發現兩隻手臂同時收到信息,左手來自弗雷德,右手來自喬治,上面都寫了“遵命。”

“A to W,怎麼做到的!”

“F to A,喬治兩隻手都很靈活。”

“G to A,别說出去,特别是跟迪戈裡!”

三人就這樣開始使用這種方式交流。

萬聖節前夕的晚宴上,想起去年出現的巨怪,阿瑞亞慶幸今年還能好好吃頓飯,當用餐結束,一行人準備回休息室時發現不少赫奇帕奇和斯萊特林往樓上跑。“上面好像發生什麼事。”阿瑞亞聽到有人說。她本來不想湊熱鬧,但在聽到有人提起哈利、羅恩和赫敏的名字時,還是決定上樓看看,當他們走近一條走廊,她看到牆上紅色的大字:

密室已經被打開,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旁邊的人議論紛紛,她被後面的人往前擠,在她快被擠摔倒時有人扶住她,看着扶她的人阿瑞亞不确定地喊出名字:“弗雷德?”

“是我。”扶住她的人說。

“這裡是怎麼回事?”阿瑞亞問。

“你可以往前看。”弗雷德指了一下前方後雙手扶住阿瑞亞的肩膀免得她再次被擠。

不知道什麼時候阿瑞亞被擠到前面幾排,她踮腳探頭看到在寫字那面牆壁的火把上挂着一隻貓,是洛麗絲夫人,看着像是死了,教授們正走過來,見到那隻貓的樣子阿瑞亞下意識看了眼左手,她戒指上的一顆寶石變黑了,随着教授帶着洛麗絲夫人還有哈利他們離開,戒指逐漸變回黃色,弗雷德也注意到了。

發現弗雷德盯着她的戒指看,阿瑞亞解釋說:“不知道是他們還是貓,剛剛我的戒指提示存在黑魔法,要告訴教授嗎?雖然教授可能發現了。”

“走吧,去看看什麼情況~”弗雷德狡黠一笑叫上喬治跟上前面的人。

阿瑞亞就這樣被拉住跟着兩個大長腿跑,她覺得弗雷德和喬治肯定腿又長了,她快跟不上了,幸好他們很快就跟到洛哈特辦公室門口,門沒關,裡面的教授還有格蘭芬多三人組停止對話向他們看過來。“韋斯萊先生們,你們在這做什麼,這個時候你們應該在宿舍。”麥格教授嚴肅地說。

弗雷德将身後的阿瑞亞拎出來:“教授,阿瑞亞有發現。”

看到弗雷德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把自己暴露在衆教授面前,她假裝不經意踩了一下弗雷德的腳往前走,她在确定戒指上的寶石重新變黑時說:“教授,我發現有黑魔法的迹象,不确定是不是在洛麗絲夫人身上。”

鄧布利多招呼阿瑞亞過來問:“肖小姐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阿瑞亞擡手給鄧布利多看說:“校長,跟靠近遇襲的獨角獸一樣,我戒指上的寶石又變黑了,剛剛在門口時隻有一顆,随着我靠近你們,現在第二顆寶石也黑了。”

鄧布利多看了一下阿瑞亞手裡的戒指說:“是的,洛麗斯夫人是被一種高深的黑魔法石化了,二年級學生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說完他看向阿瑞亞說:“謝謝你的告知,現在你和你的朋友們先回自己的宿舍吧。”

“好的,校長。”阿瑞亞看了眼格蘭芬多的三個小朋友後趕緊離開,還順手帶上門。

拉着弗雷德和喬治走到離門有一定距離的地方時阿瑞亞才出聲說:“天啊,我剛擔心死了,我都不知道教授們會不會沒收我的戒指。”

“瑞亞你在想什麼,教授沒收你戒指做什麼?”喬治不解地問。

“我以前的學校是不允許戴首飾的,老師如果見到是會沒收等放假後才能讓你帶回家,所以霍格沃茨可以戴首飾嗎?之前跟鄧布利多校長說起戒指時他也沒說什麼。”阿瑞亞将剛剛緊急施展在手镯的隐形咒解除。

“霍格沃茨沒那麼多限制,反正我們沒聽過有明令禁止戴首飾,話說你的戒指是怎麼提示有黑魔法的。”弗雷德好奇地問

阿瑞亞擡起手給孿生兄弟解釋說:“你們看這戒指上不是有三顆帝王托帕石嗎,它們會根據我與黑魔法的距離遠近變色,我越靠近黑魔法,變色的寶石數量就越多,不過我沒有測試過什麼距離能讓寶石開始變色。另外博金先生說這個戒指能夠通過寶石顔色深淺反映出黑魔法的強弱,但我這幾次靠近黑魔法源時戒指的顔色都是黑的,沒什麼區别。”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這幾次接觸的黑魔法都很厲害?”喬治的話讓阿瑞亞的腦袋宕機幾秒。

“對哦,喬治你說的好有道理。”阿瑞亞恍然大悟。

“别犯傻了。”喬治看到阿瑞亞的表情笑着說。

看到阿瑞亞傻笑,帶着喬治也露出笑容,弗雷德捂臉,感覺自己兄弟和同伴的腦子似乎在離家出走。

阿瑞亞被雙子送回公共休息室後發現大家三三兩兩聚集好像在讨論這件事,她的舍友們見到她回來圍着她問是什麼情況,她們看到她跟上教授離開。阿瑞亞向舍友們大緻描述她看到的情形,當她轉述鄧布利多的話“洛麗斯夫人是被黑魔法石化,這個魔法二年級是施展不出來的。”時才意識到除了舍友還有其他人在聽。等阿瑞亞說完諾拉疑惑地問:“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到,在看到牆上寫的字後,有個斯萊特林說了句:‘下一個就是你們,泥巴種!’你們知道泥巴種是什麼意思嗎?”

阿瑞亞點點頭說:“知道,泥巴種就是指雙方父母都是麻瓜的巫師,是不好的話。”

看到阿瑞亞淡定的樣子巫師家庭出生的安娜懷疑跟阿瑞亞解釋這個詞的人沒說明白:“諾拉、瑞亞,泥巴種是個很侮辱人的稱呼,意思是肮髒、劣等的血統。”

聽到安娜的解釋阿瑞亞生氣地說:“這人太過分了吧!誰啊?”

“好像是一個學弟,淡金色頭發。”諾拉說。

“我知道是誰了……别理他,他就是在用嘴排氣。”阿瑞亞回到宿舍便把這件事抛到腦後。

接下來幾天大家都在讨論洛麗絲夫人被襲擊這件事,還有人在讨論密室是什麼,等塞德裡克過來跟阿瑞亞說起密室她才意識到,她和諾拉她們都忽略了一句話——“密室已打開”,密室是什麼?随着一系列故事的口耳相傳,阿瑞亞聽到一個比較完整的傳說:“密室傳聞是斯萊特林的創始人薩拉查·斯萊特林在霍格沃茨期間弄出來的秘密房間,隻有他真正的繼承人才能開啟,裡面有個恐怖的東西,繼承人能控制它,清除所有不配學習魔法的人。”說直白點麻瓜生的,阿瑞亞覺得這故事有點耳熟,她跟諾拉一起讨論說:“你的爸爸媽媽跟你講過二戰嗎?”

諾拉點頭:“聽過一點。”

“你不覺得斯萊特林跟二戰的一個發起人很像嗎?理由也像,做法也像。”阿瑞亞說。

“是的,如果這個傳聞是真的我們豈不是很危險?我一點也不想那種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諾拉擔憂地說。

“我也不想,但教授說這隻是傳說,當不得真,不要太擔心。”阿瑞亞安慰諾拉,雖然她覺得事情并不簡單,鄧布利多當時說這種石化是極高深的黑魔法,即使不是怪物,有一個會使用這種黑魔法的巫師在城堡裡遊蕩也并不是件安全的事。

她突然想起之前凱特爾伯恩教授的那隻鳥蛇說過“危險,離開”,她決定去找一下教授。幸好這個時間點凱特爾伯恩沒有課,他的辦公室大門是打開的,當她敲門走進辦公室就發現除了教授,弗雷德和喬治也在,看到阿瑞亞來找他凱特爾伯恩問:“瑞亞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阿瑞亞瞄了瞄鳥蛇之前的位置,發現它不在,她說:“教授,我是來找唐吉的,之前它不是說“危險,離開”嗎?您知道城堡最近發生的石化事件嗎?大家傳說密室裡有怪物,我就想來問問您還有唐吉。”

凱特爾伯恩讓阿瑞亞也找個地方坐下,韋斯萊雙胞胎在他們中間讓了一個座位,凱特爾伯恩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思考該怎麼說:“你們問的問題是一樣的,但我在霍格沃茨任教期間的确沒有聽過這個密室傳說,至于唐吉,因為它最近一直叫,所以我安排它先離開霍格沃茨。”

“那教授您知道什麼生物會讓其他生物石化嗎?校長說這是一種高深的黑魔法,我在課本裡沒找到能讓人石化的神奇生物,您的筆記本裡也沒有記述,麻瓜的希臘神話裡倒是有位叫美杜莎的女士,她的頭發是蛇,人看見她的眼睛就會被石化,魔法世界有這樣的生物嗎?”阿瑞亞積極發問,雙子在旁點頭。

“瑞亞,我還真沒聽過像你描述的那種生物,整件事也許是巫師讓麻瓜産生幻覺後使用石化咒,當然我也不能保證我知道所有魔法生物,你們可以在圖書館再找找書。”聽凱特爾伯恩教授解釋完阿瑞亞三人就離開了。

一出門阿瑞亞就看着弗雷德和喬治說:“你們來問教授不帶上我。”

弗雷德一臉無辜:“你來問也沒帶上我們。”

喬治說:“關于密室的事還是我們告訴你的呢。”

“我本來想問清楚再跟你們說的,況且今天你們不是有魁地奇訓練嗎?”阿瑞亞解釋。

“我們的訓練改時間了,是臨時決定過來找教授的。”——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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