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學年的魁地奇賽季即将開始,第一場比賽是格蘭芬多對戰斯萊特林,早上吃早餐時阿瑞亞就注意到格蘭芬多的魁地奇隊員擠在空蕩蕩的長餐桌旁,一個個顯得緊張不安,沉默寡言,就連平時最鬧騰的弗雷德和喬治都一言不發。阿瑞亞想起之前雙胞胎跟她說過馬爾福的爸爸給斯萊特林的球隊隊員都配了光輪2000,再看了眼外面的天氣給弗雷德和喬治留言:
“A to W:魁地奇比賽加油,今天的天氣可能會下雨,你們可以把咒語用上。”
“W to A:收到,瑞亞你今天來看比賽嗎,要不還是你來施咒,你的咒語比我們的管用。”
“A to W:伍德會允許嗎?畢竟我是赫奇帕奇,算是你們的競争對手。”
“F to A:當然可以,他自己都被你治療過好幾次,如果你都不能相信我們不知道還能相信誰。”
“G to A:伍德也說過這個方法很好,相當于人為制造有利條件,就是要保證魔咒的持續時間足夠長。”
“F to A:我們在自己施的魔咒失效時也進行了惡劣環境下的訓練。”
“G to A:他還覺得你不是格蘭芬多,隻能偶爾過來不能常駐球隊挺可惜的,不然當我們受傷時就可以立刻得到治療不耽誤訓練。”
“W to A:感謝梅林,幸好你不是格蘭芬多!”
“A to W:那行,等下你們出發去魁地奇體育館時告訴我一聲,我在球隊的更衣室外面等你們。”
“W to A:你真是我們的救星,一會見。”
“A to W:你們說的真誇張,一會見。”
阿瑞亞收起魔杖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心慌慌的,她祈禱今天的比賽順順利利,不過有時候就是會事與願違。
弗雷德和喬治迅速換完隊袍後跑出門,阿瑞亞施咒很快,因為心緒不甯還順帶加了保護咒。
“嘿,老闆,你怎麼這麼好還買一贈一。”
這句話成功讓阿瑞亞笑了出來:“好了,你們快進去吧,加油。”
阿瑞亞看着雙胞胎進門後爬上看台。
“瑞亞,你來啦,我還以為你不看魁地奇比賽了。”塞德裡克看到阿瑞亞過來給她讓了個位置。
“我是挺猶豫要不要來看比賽的,感覺每次有斯萊特林參加的比賽都會有人受傷,太野蠻了。”阿瑞亞看到穿着鮮紅色隊袍的格蘭芬多球隊走進賽場。“塞德,比賽要開始了。”
比賽開始後阿瑞亞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拉住塞德裡克的衣袍問:“塞德,遊走球會老追着一個人打嗎?”
“一般不會,除非它附近就隻有一個人,否則它會無差别攻擊離它最近的人,這也是擊球手的作用,保護隊友還有将遊走球打到對面球員身邊。怎麼了嗎?”塞德裡克分神看了眼阿瑞亞,她正一臉擔憂。
“那個遊走球好像瞄準了哈利,一直在追着他,不管喬治還是弗雷德把它打到哪裡都會掉頭攻擊哈利,這正常嗎?”阿瑞亞拿着望遠鏡指着不遠處的哈利和掉頭的遊走球說。
塞德裡克順着阿瑞亞指的方向看也發現這個問題,格蘭芬多的擊球手明明把遊走球擊向斯萊特林的隊員,照理來說遊走球應該會轉變目标撞擊離它最近的斯萊特林隊員,但它沒有,而是回頭繞過離它第二近的格蘭芬多擊球手繼續攻擊波特。
“那個球是不是出問題了,它在瘋狂進攻。”阿瑞亞看向緊貼着哈利飛行,正将球連續擊飛的弗雷德和喬治,不僅擔心哈利也擔心雙胞胎一不留神會受傷。
“我覺得是有問題,霍琦夫人叫停比賽了。”塞德裡克轉達現場情況說。
阿瑞亞看到哈利、弗雷德和喬治一邊降落到地面,一邊仍然閃避着那隻發了瘋的遊走球,直到霍琦夫人用魔杖控制球将它按回到箱子裡。
“塞德,現在怎麼辦,那個球明顯有問題。”阿瑞亞着急地看向塞德裡克。
“這得看格蘭芬多球隊願不願意請求調查,但如果他們這麼做可能會被剝奪這次的比賽資格。”塞德裡克看了眼似乎正在争論的格蘭芬多隊員們。
“怎麼能這樣,這太離譜了。”阿瑞亞不滿地抗議。
“這是為了防止一些球隊通過申訴幹擾比賽進程。”塞德裡克無奈地說。
阿瑞亞看到哈利似乎跟雙胞胎說了些什麼,伍德正一臉為難地看着哈利和雙胞胎,之後不知道哈利對伍德說了什麼,喬治很氣憤地對伍德說話,争論的結果就是霍琦夫人吹響口哨,比賽繼續。
雨下得越來越大,阿瑞亞從剛剛開始下雨時就給周圍的赫奇帕奇同學們用了防水防濕咒,現在她開始擔心哈利的狀況,她能看到哈利的袍子已經濕了,正在雨幕中躲避那個遊走球。阿瑞亞拿起魔杖,在哈利圍繞賽場邊緣飛行時打算對那個遊走球使用咒立停。塞德裡克發現她這個動作連忙拉住她的手腕阻止說:“瑞亞你在做什麼?”
“我想用解除咒,如果那個遊走球上被人施咒的話也許能夠通過這個方式解除掉。”阿瑞亞着急地說。
“瑞亞,先不說你能不能準确擊中那個遊走球,即使你可以,裁判也許會認定你對遊走球施咒影響比賽,你會受到處罰的,不要這麼做。”塞德裡克握住阿瑞亞的手不讓她揮動魔杖。
“那我現在就隻能幹等着麼?”阿瑞亞不甘心地說。
“是的,這是格蘭芬多球隊做的決定,你要尊重他們的選擇,當你看到我在比賽中遇到同樣的情況時你也不要輕舉妄動,你要先保護好你自己。”塞德裡克認真地看着阿瑞亞。
阿瑞亞看着塞德裡克,最終還是放下魔杖,一聲不吭地拿起望遠鏡繼續追蹤哈利的情況,賭氣地想她再也不要看魁地奇比賽了。
“哈利!!”阿瑞亞一拿起望遠鏡就看到哈利徑直朝地面墜落,狠狠地摔在泥濘裡,之後從掃帚上滾落下來,同時她聽到霍琦夫人的哨聲宣告本場魁地奇比賽結束。阿瑞亞顧不上之後解說員說了什麼,她急忙從看台下去跑到賽場,此時哈利身邊已經圍繞了一些人,當她跑過去時就發現哈利的手臂以一種十分奇怪的角度耷在一邊,她的腦子裡迅速浮現解決骨折的咒語。就在哈利見到她還來不及表達高興時他們就聽到洛哈特說:“不要擔心,哈利,我正要給你治胳膊。”
“不!”她聽到哈利說:“謝謝,不需要麻煩你,讓阿瑞亞來就好。”
“沒關系,這并不麻煩,隻是一個簡單的咒語,我用過無數次了,可比這個小姑娘更能輕易解決問題。”洛哈特安慰哈利說。
哈利求助地看向阿瑞亞,阿瑞亞趕緊走上前說:“教授,我知道您很厲害,這個咒語也使用得得心應手,您就給我一次機會在一旁指導我施展咒語吧。”阿瑞亞違心地說,哈利在那頻頻點頭。
但洛哈特就是鐵了心要展示自己的技術:“沒事,你先學習,之後再遇到有相同的情況我再指導你。”洛哈特把魔杖對準哈利的手臂念了一句阿瑞亞沒聽過的魔咒,接下來她看到哈利的手臂變得跟橡皮一樣,骨頭都不見了。
“你應該直接來找我,或者讓阿瑞亞治療,她已經能夠很好地處理骨折了!”龐弗雷夫人氣呼呼地托起哈利那條毫無生氣的胳膊。
“我們一秒鐘就能把骨頭接好,可是要讓它重新長出來會很疼的,瑞亞,去把生骨靈拿過來,你應該認識它。”龐弗雷夫人闆着臉給哈利檢查後扔給他一套睡衣交代說:“你今晚隻好在這裡過夜了。”
阿瑞亞急忙從藥櫃裡取出生骨靈遞給龐弗雷夫人,一想到第一個學期長骨頭的經曆,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龐弗雷夫人倒出熱氣騰騰的一杯生骨靈遞給哈利說:“這一晚上會比較難熬,長骨頭是一件很難受的事,不信你可以問阿瑞亞。”
突然被點名的阿瑞亞有點尴尬地看着三個小朋友點點頭表示的确很難受。
“瑞亞,你盯着波特先生把這杯生骨靈喝完,一滴都不能剩,要是少喝了就給他補點,我先回辦公室,等一會再過來。”龐弗雷夫人囑咐阿瑞亞後嘴裡嘀咕着:“魁地奇真的是項危險的運動,真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都這麼熱衷。”離開病房。
“瑞亞,你是因為什麼要喝生骨靈啊?喝了真的會很痛嗎?”哈利好奇地問。
“你先把這個喝完我再告訴你。”阿瑞亞指了指哈利手中的杯子。
看到哈利喝下生骨靈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阿瑞亞像是提前預知一樣在哈利咳嗽時用紙巾捂住他的嘴,接過他手裡的杯子再添了一點,等哈利停止咳嗽後讓他再喝一口,哈利隻好苦着一張臉把新裝的生骨靈也喝下,羅恩和赫敏喂他吞了幾口水。
阿瑞亞說起自己的事幫哈利轉移注意力:“我以前上飛行課時從掃把上掉下來摔成粉碎性骨折,所以得喝生骨靈。喝了藥後剛開始沒什麼,開始長骨頭的時候會像是有無數把刀在你的身體裡不停切割,撕裂着你受傷的部位,不過可能是因為我比較怕痛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感覺,也許你會比我好點。”
整個房間都有點安靜,包括在門口剛剛進來的格蘭芬多隊員,阿瑞亞聽到動靜轉頭看向除了雙胞胎,其他一個個滿身泥濘,像落湯雞一樣的隊員和被弄髒的地闆,無奈地走過去往他們身上和地闆上扔了一打咒語,等大家都變得幹淨并道謝後阿瑞亞才說:“你們去看哈利吧,不要太大聲免得龐弗雷夫人趕人。”
伍德他們反應過來趕緊帶着食物和南瓜汁歡快地來到哈利的床邊,隻有弗雷德和喬治拉住準備出門的阿瑞亞欲言又止,最後千言萬語彙成一句:“我們很抱歉。”
阿瑞亞拍拍兩人的肩膀笑着說:“都過去了,快去慶祝吧。”
她掰正兩人的身子,将他們輕輕推向哈利那邊:“去吧,恭喜赢得這次的比賽,下次再接再厲,拜拜。”說完她就離開醫療翼,韋斯萊雙胞胎在确定阿瑞亞離開後加入球隊的慶祝。
就在哈利住院的當晚,石化事件再次發生,這次是一個格蘭芬多的男孩,之後學校裡流傳着各種故事,塞德裡克在公共休息室找到阿瑞亞,讓她最近盡量不要自己一個人行動,最好跟他、韋斯萊雙子或者她宿舍裡的其他女生呆一起。
“為什麼?”阿瑞亞有些不解。
“密室再次被打開了,那個遇襲男孩的家長都是麻瓜,你并不安全,這個聖誕節你還是回家比較好,你回家嗎?”塞德裡克心煩意亂地問。
“我……”阿瑞亞想了想還是放棄欺騙塞德克,
“我不回。”
“為什麼?叔叔阿姨不知道這件事嗎?”塞德裡克不能理解。
“他們不知道,他們是麻瓜,你想想我作為巫師都經常被魔法世界的東西或者生物吓到,更别說是他們,況且他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阿瑞亞說。
“什麼事情能比孩子還重要?”塞德裡克問。
“另一個需要他們的孩子,塞德,我弟弟需要他們。”阿瑞亞解釋說。
“你什麼時候有的弟弟?”塞德裡克吃驚地問。
“一直都有,比我小七歲,住在别的國家,好了,不讨論這些,你别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好嗎。”阿瑞亞安慰塞德裡克說。
“我不能不擔心,不然你這個聖誕假去我家吧,我媽媽很喜歡你,一直在說等你有空邀請你來我們家。”塞德裡克突然想到。
“哥,我真的可以,除了課後作業,我還有很多課餘任務,這些需要魔法完成,我答應你我不亂跑。”阿瑞亞做出發誓的姿勢。
“好吧,那你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今晚有決鬥俱樂部的第一次聚會,你去嗎?”塞德裡克問道。
“那又是什麼?”阿瑞亞最近忙于斯内普布置的任務,感覺自己都快與世隔絕了。
“就是可以學習一些決鬥技術的課,今晚八點在禮堂,我覺得你都要學傻了,發生什麼你都不知道,你可别變成縮小版的斯内普教授。”塞德裡克看着沉迷制作魔藥的阿瑞亞。
“我才沒有學傻,是因為最近學的東西太難了我才沒空關注其他東西。我參加,這個聚會聽起來很有趣。”阿瑞亞說完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把面前那本《強力藥劑》收起來。
晚上八點,阿瑞亞和塞德裡克回到禮堂。此時長桌消失了,禮堂的中間出現一個鍍金的舞台,由上空飄浮的幾百支蠟燭照耀着,天花闆變得像天鵝絨一般漆黑,全校的同學幾乎都來了,每個人都拿着自己的魔杖,滿臉興奮。此時衣着華麗的洛哈特出現,還加上一個漆黑的斯内普。當聽到洛哈特說他會把斯内普教授完好無損地還給他們時,阿瑞亞想起自己最近接受的訓練,有點懷疑洛哈特真的能傷到斯内普嗎。在看到洛哈特示範時被他的“助手”斯内普使用繳械咒擊中後重重摔倒,她摸了摸自己的後背,感覺有點疼。
“我們要一組嗎,等下如果分組的話?”阿瑞亞低聲問塞德裡克。
“可以啊。”塞德裡克低聲回答。
“我能不能在後面弄張墊子,這樣摔了也不疼,正常人這樣摔都快廢了。”阿瑞亞慫慫地繼續說。
看她這個樣子,塞德裡克笑着說:“我還不一定能施展出這個咒語呢,你怎麼就開始擔心起自己了。”
“我覺得你可以,你有天賦。”阿瑞亞看着洛哈特爬起來說。
“我也覺得你可以,你有天賦,我們流淌着一樣的血液。”塞德裡克突然說。
阿瑞亞轉頭吃驚地看着塞德裡克,塞德裡克聳聳肩說:“巫師的血液。”
“你說的這句話特别像我看過的一句話——我們都有同一個母親……”阿瑞亞停頓了一下“祖國母親。”
看着阿瑞亞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塞德裡克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之後果然是分成兩人一組,洛哈特沒有反對他們組隊,當阿瑞亞和塞德裡克同時因中了繳械咒摔倒時,他們都掉在軟墊上。将對方的魔杖還給彼此,阿瑞亞和塞德裡克都笑了,就在剛才,他們拿到對方的魔杖後又立刻施展了變形咒。
“你練習過?”兩人同時發問。
“對。”兩人同時回答後都笑了。
“我這段時間除了熬魔藥就是練魔咒,超級累。”阿瑞亞苦哈哈地說。
“如果你需要對手,我們可以一起練習。”塞德裡克說。
“我怕被你打死。”盡管有軟墊,但摔了還是疼,阿瑞亞摸摸自己的脖子。
“不會的,練習前給你墊大軟墊,摔了不痛的那種。”塞德裡克笑着建議。
“我謝謝你啊,真不愧是我哥,下手一點沒留情。”阿瑞亞說着看向四周,發現他們的情況算是好的,周圍簡直亂成一片。
為了阻止這樣的混亂,洛哈特教授決定選兩個志願者上台示範,看着最後上台的哈利和那個淺金背頭,阿瑞亞站在台子邊終于知道馬爾福長什麼樣了。決鬥開始後,馬爾福沒有按照洛哈特的要求使用繳械咒而是使出“烏龍出洞”,周圍的人都看到一條長長的黑蛇從他的魔杖頭蹿出,落在哈利和馬爾福中間的地闆準備進攻,台子周圍的人尖叫着、迅速後退讓出空地。塞德裡克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見阿瑞亞手一撐跳上台子,她擋在哈利面前拉住他沒拿魔杖的那隻手準備對蛇施咒。
看到阿瑞亞上台斯内普皺了一下眉說:“你們不要動,波特,還有肖,我來把它弄走……。”
但這時洛哈特喊着“讓我來”的同時使用魔咒,這咒語讓蛇蹿起一丈多高,又重重地落回到地闆上。這讓它看起來更加憤怒,嘶嘶地吐着信子徑直朝一個赫奇帕奇的男生遊走,接着,它昂起腦袋,露出毒牙,擺出進攻的架勢。
此時哈利雙腿朝前挪動,沖蛇喊道:“放開他!”隻見那條蛇癱倒在地闆上,眼睛盯在哈利身上。
哈利看向那個男孩,隻見他憤怒又驚恐地喊出“你以為你在玩什麼把戲?”後轉身沖出禮堂。
斯内普對那條蛇揮了揮魔杖,蛇化成一縷黑煙消失,阿瑞亞看到斯内普在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哈利,周圍還有人竊竊私語。哈利對她道謝後被羅恩拉走,赫敏跟在他們身邊,當他們出門時周圍的人紛紛向兩邊退讓。大家的反應讓阿瑞亞感到迷惑,這時有人拉了下她的袍子,她低頭看到塞德裡克。塞德裡克扶着她從台上跳下來,阿瑞亞疑惑地問:“哈利不是救了那個男生嗎?為什麼大家是這種反應?”
聽到阿瑞亞的話塞德裡克皺緊眉頭說:“瑞亞,你為什麼說是哈利·波特救了芬列裡,就是那個赫奇帕奇的男生?”
“因為剛剛那條黑蛇要攻擊他時,哈利讓那條蛇放開他,然後蛇就聽話了啊。”阿瑞亞說。
“你是說,波特剛剛說的是“放開他”,而不是“攻擊他”,你确定嗎?”塞德裡克問。
“當然,這兩句話差别那麼大。”阿瑞亞越聽越糊塗。
這時塞德裡克一本正經地問:“瑞亞,你能跟蛇交流嗎?”
“如果蛇聽得懂我說的話,還能給我摸我就能,你不是一直知道我有這個能力的嗎?”阿瑞亞有些煩躁。
“不,我沒說明白,你能夠說蛇的語言嗎。”塞德裡克問。
“當然不能,我又沒學。”阿瑞亞聽到塞德裡克問的這些問題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塞德裡克看起來明顯松了一口氣:“你不會就好,蛇佬腔也就是能跟蛇溝通的能力,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著名本領,這就意味着,哈利·波特很可能是那個斯萊特林繼承人。”
阿瑞亞還在消化這條信息,她想了想說:“我說假如,假如哈利真的是繼承人,那個牆上的宣言不是說得罪繼承者的人警惕嗎。”
“是與繼承人為敵。”塞德裡克在一邊糾正。
“差不多意思,與繼承人為敵,那也應該是馬爾福他們出事啊,你都不看看他們做了多少跟哈利為敵的事了,再者如果真的要傷害人,為什麼要暴露自己是蛇佬腔呢,暗自下手不就好了?哈利還是因為救人暴露自己是蛇佬腔的,我不能理解,就因為會說一種語言就判定他是繼承人有點輕率了,我覺得需要再調查一下。”阿瑞亞現在一頭霧水。
“你答應過我不亂跑的,你不能亂來。”塞德裡克嚴肅地說。
“塞德,我沒打算亂來,我隻是在想反正繼承人是誰我沒有頭緒,而且我不相信哈利是幹出這些事的人,我從怪物這邊下手總可以了吧,我去問問霍格沃茨的生物有沒有聽說過密室裡的怪物,希望能碰到聽得懂英語的。”阿瑞亞計劃說。
“跟生物?你不能去禁林,太危險了。”塞德裡克此時隻想搖晃阿瑞亞的腦袋把她的想法搖出來。
“我不進禁林,我就在禁林邊碰碰運氣,明天,明天好嗎,如果你擔心,明天我們一起去。”阿瑞亞安撫着急的塞德裡克。
“行,明天下午我有空,你一定要叫上我。”塞德裡克說。
當他們站在公共休息室門口,塞德裡克突然說:“剛才發生那件事時,你站在波特的身邊,也不知道赫奇帕奇的其他同學在我們進去時會是什麼反應,你做好準備吧。”
阿瑞亞跟着塞德裡克走進過道,公共休息室裡的人現在還不少,見到她時瞬間鴉雀無聲。諾拉像是提起勇氣走過來問阿瑞亞說:“瑞亞,你還好嗎,剛剛你就站在波特旁邊。”
阿瑞亞歎了口氣說:“我還好。”
她思考了一下看着其他人大聲說:“我想,跟我同級的同學可能知道我有一個能力,當我觸碰一個生物時,它如果說話,我能夠聽得懂,但我們不一定能交流,能否交流取決于對方是否聽得懂我說的語言,這生物包括人,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找一個會講外語的同學來試試,我隻會英語和一點中文。我剛剛在台上拉着哈利·波特時,我不知道你們聽到什麼,我隻聽到他說“離開他”這三個字,之後那條蛇就照做了。”
“那可能是因為你隻聽懂了一部分?”有一個赫奇帕奇說,
“我跟阿尼瑪格斯形态的麥格教授溝通過,沒有這個問題,她作為貓時說的話我全都懂。”
“就算波特沒有叫那條蛇攻擊芬列裡,他是蛇佬腔這件事是事實吧。”另一個同學說。
“是事實,我也沒法打包票說他肯定不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但我有點疑惑,斯萊特林繼承人被分到格蘭芬多,薩拉查·斯萊特林不會氣到不要這個繼承人嗎?”畫風突轉,一下子有幾個人沒憋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