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許子墨暫時還在監獄,去找他也動不了他。
江羨問:“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許子墨的意思?”
“許哥隻說你得罪他了,叫我給你點兒教訓,我知道你喜歡賽車,我們正好比比!”黃毛繼續嚣張。
他都好幾年不碰賽車了,這黃毛居然知道他玩賽車,是自己查出來的還是這人恰好認識自己?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有條件的。”江羨猶豫了下,說道。
黃毛怒:“找你賽車是給你臉,你居然還敢提條件?”
旁邊站着的小弟拽了拽他,說:“飛哥,不如聽聽他什麼條件。”
“我可是千裡迢迢從廣東趕來的,今天這場賽你比也得比,不比我把你綁上去你也得比!”黃毛皺着眉,大手一揮說:“但我可以先聽聽你的條件,隻要不是太過分,我都能答應你。”
江羨幾年前的記憶開始慢慢複蘇,才發現這黃毛有點眼熟,原來這小子幾年前和他在同一個賽場比過,當時這黃毛還沒染黃毛,一頭黑發看着還順眼些,比賽成績比他差一點,技術還行。
感情這黃毛是要來找他一雪前恥呢,隻可惜要讓他失望了。
輸過一次的手下敗将,隻會繼續敗在他手裡。
“如果你輸了的話,就再去轉告許子墨一遍,告訴他,他就是個垃圾,他要付出的代價還多着呢,我會在往後餘生一點一點慢慢找他讨回來。”
飛哥聽完一臉糾結,江羨知道這人能來找他賽車,就不可能太把許子墨當回事。
沒考慮多久,果然見他答應:“行,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晚上我安排地點!”
“明天恐怕不行。”江羨說。
“為什麼?明天你有事?”飛哥問。
江羨搖搖頭,“我沒事,是你有事。”
難道把自己車子砸了,這件事隻叫他賠錢就算了嗎?該走的程序一樣都不能少,十五天拘役他是跑不掉的。
“什麼意思?”飛哥警惕起來,看來也沒蠢到家。
正好這時候警察到了,江羨車上有行車記錄儀,路口也有監控,一行人直接去了警局。
“等你出來了,我恭候大駕。”離開派出所前,江羨對飛哥說道。
飛哥大罵:“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給我等着!”
“安靜!”警察同志怒喝。
出了派出所後,電話響了起來,江羨接聽,“喂,知知,有事嗎?”
“江羨,你沒事吧?你現在在哪?我來找你。”姜知桃的聲音急切又充滿擔心。
“沒事啊,我馬上回來了,不用過來。”江羨蹙眉,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你在公司等我就行,我馬上就回來了。”
“可你車子怎麼被砸成這樣?你受傷了嗎?”姜知桃問。
江羨松了一口氣,笑道:“能傷我的人還沒出生呢,我一點事都沒有,放心吧。”
雖然他是這樣說,但車子剛被撞上的時候,他還不确定是什麼情況,卻一瞬間就想到姜知桃馬上過來會遇到危險,那種擔心的心情似乎還在他心中回蕩,總是讓他感覺一陣後怕。
“那你人呢,你快點回來。”姜知桃說。
江羨心中後怕的情緒被喜悅沖散,她的一句關心能讓他在腦海中回味成千上萬遍,“知道了,我馬上就回來。”
回到喜鵲大樓後,江羨第一時間來找姜知桃。
親眼看到他毫發無損,姜知桃才真正地放下心來,不是不知道他有多愛冒險逞強,雖然他身手了得,但看到他車子的慘狀無法不擔心車主。
“剛好有事找你,去你辦公室說吧。”姜知桃就是想問他發生了什麼,Dennis隻說他車子被砸了,她跟出去看了現場,感覺對面是來者不善。
其他員工還不知道他們老闆今天遇到了什麼事兒,姜知桃也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兩人到辦公室後,江羨給她倒了一杯茶,“其實對面認錯人了,我是無辜的。”
“什麼?簡直荒唐!”姜知桃無語,扶了下額頭,懊惱說:“不過我也有錯,你說不去花卉市場了,我至少應該問你一下原因。”
江羨很高興她有了這個意識,“那你要關心的事情豈不是太多了?”
“第一時間知道你出事了我才能去幫你。”姜知桃說。
“不要。”江羨說:“不要你幫我,你隻需要保護好自己,萬一今天開車撞我的人就是沖着我來的窮兇極惡之徒怎麼辦,我自己死了就算了,不想連累你出事。”
“呸呸呸!”姜知桃眉頭緊蹙,不悅道:“你怎麼大正月的亂說話,趕緊呸掉!”
江羨樂起來,“好了好了,我福大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