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即将遠離雙胞胎,我腰也不痛、腿也不酸了,神清氣爽!
就是可憐夜久了,還要再忍半年。
由于我想避着人群,所以每次都是在下課後二十分鐘去食堂。
啊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去食堂,但最近每個地方都被小情侶侵占,隻有食堂一個隐蔽的角落還沒被污染。
結束考試後,我帶着便當盒走在去角落的路上。
前方有點擁堵,我打算繞遠路。
然後我就看見在這個燥熱的午後,一個鹹豬手碰了一個女孩的臀部,甚至還蹭來蹭去。看穿着,應該是學校的務工人員。
?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臉的惡心事!
不是,周圍的人就幹站着啊?啊?
于是我飛奔過去,單手拎着飯盒,另一隻手拿着酒精噴霧對着鹹豬手狂噴,順帶一個飛踢。
我:“喂!你這個渣渣在幹什麼呢!手往哪兒放啊!不想要手直說,我給你剁了啊!”
受害者女生已經哭出來了。
我強壓處于人群中的不适,勢必要維護女性的尊嚴!
鹹豬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還好我戴着口罩。
鹹豬手從地上爬起來,沖過來要撲我,看上去有點本事。
周圍都是看熱鬧的人,沒一個要幫忙的。
受害者女生被我護在身後,努力解釋着剛剛發生了什麼,祈求大家去喊老師。
我把飯盒往女生懷裡一放,給了他下颌一拳,一拳又一拳,他已經流鼻血了。
鹹豬手站直,拿出了一把蝴蝶刀。
?這性質可就變了啊。
有武器相當于上buff,我的手被劃了好幾個口子。
這下算正當防衛,于是我利落地繳械,把他反制在地面。
感謝曾經的我,為了在人群中更快逃走而學過一段時間散打。
這場正當防衛在三分鐘内結束了,老師也很快趕來。
領着老師過來的,是一個豆豆眉男生和一個黑色卷毛陰沉男生。
卷毛男生戴着口罩,隻一眼,我就确認他也是個潔癖。
這就是潔癖之間的羁絆吧。
“老師老師,你跑快點!這邊!”豆豆眉男生說。
“古森同學,我在努力了!”
我認出來了,這是教導主任。
豆豆眉男生看見我正在流血的手臂,神色慌張地說:“我是二年級的古森元也,你還好嗎?我送你去醫療室吧?”
熱情柴犬君,我心裡評價道。
鹹豬手不再動彈,我松開他,站起來朝自己狂噴酒精。
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剛剛碰到了肮髒的爛人,消毒消毒消毒。
雖然酒精接觸傷口很痛,但當務之急是消毒。
用了半瓶新酒精噴霧後,我覺得心情好了點。
我:“你好古森學長,我是一年級的佐倉伴子,我可以自己去醫療室。現在先解決眼下的事吧。”
看熱鬧的人早在鹹豬手掏刀子的時候散開了,目前隻有哭泣的女孩、見義勇為的我、站遠的卷毛君、熱情柴犬君、教導主任,和趴在地上裝死的鹹豬手。
呵,傷情鑒定最多輕傷,還給我裝呢。
我:“主任,監控拍到了全程,我們去調監控吧。”
教導主任看着我被血染紅的白襯衫,和手臂以及臉上的青紫,讓我先去醫療室。
古森元也舉起手說:“我送你去!”
随後他拉上三米遠的卷毛君,一起送我去醫療室。
“佐倉學妹,你是剛剛為什麼要噴酒精啊?”古森元也問。
“因為我是潔癖。”
“噢,這是我的表弟佐久早聖臣,二年級,也是潔癖呢。”
“學妹真的好厲害,能把比自己高大很多的男生打趴下呢。不過還是太危險了,學妹流了好多血,真的沒關系嗎?”古森元也說。
看來我的感覺沒錯,這個黑色卷毛君……佐久早聖臣确實是潔癖。
我:“隻是出血多,其實傷口不深,我這是故意讓他劃的,這樣那個人就算故意傷人。”
能被潔癖接納的古森君,應該也是個愛幹淨的人,所以我也不排斥他的搭話。
聊着聊着就到醫療室了,校醫給我處理傷口,我的顴骨上貼了一塊紗布,下巴也貼了一個創可貼,擦傷和淤青的地方都被處理了,刀傷隻有兩處。
估摸着四天就能好全。
“佐倉學妹,雖然這次算見義勇為,但檢讨肯定少不了。”古森元也想拍拍我的肩膀,在即将落下時一個轉彎放在了佐久早聖臣的肩膀上。
後者給他一個陰沉的眼神。
“沒事,隻要不是當衆念我都能接受。”
三人交換了賬号,其實佐久早沒多不願意,我甚至看見他用一種贊賞的目光朝我點點頭,像是在認可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