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不周知,我的刀功能讓每片土豆擁有自己的獨特身材,這何嘗不是一種實力。
所以為了佐久早的做飯體驗,也為了苦瓜們能擁有複制粘貼般的人生,我還是不切苦瓜了。
等我把青菜瀝幹水,佐久早剛好從浴室出來。
在我聽見門開的聲音時,第一時間就探個頭去看美人出浴。
佐久早穿着長袖長褲,頭發也在浴室裡吹幹了,全身上下幹幹爽爽,遮得嚴嚴實實。
我是正人君子,防君子幹什麼?
他進廚房看了眼,挽起袖子,戴上圍裙,“接下來交給我吧,你出去等。”
我再次遺憾地看了眼佐久早,含恨走出廚房。
他似乎誤會了什麼,特意說了句,“做的很棒。”
嘻嘻,被誇了,也行。
于是我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然後睡着了。
首先,我不是睡神。其次,昨晚沒有熬夜。最後,我不是睡神。
沙發又軟又暖和,佐久早的父母很有品,選擇了絨面柔軟大沙發。廚房裡傳來隐隐的香味,水咕噜咕噜,水汽氤氲着。
總之說這麼多,就是為了解釋這種環境真的很好睡。
被喊起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佐久早美麗的臉龐,和那兩顆性感的黑痣。比飯香更先到達我身邊的,是佐久早沐浴後的香味,清爽的檸檬味,我個人覺得是舒膚O檸檬味沐浴露。
然後我想到網上的視頻,不加思考脫口而出:“佐久早,要不你扇我一巴掌吧?”
别在意,這是日常發瘋,佐久早很顯然習慣了。他給我一個暴栗,讓我趕緊吃飯。
于是我閉上眼,向後一倒。
佐久早無奈走近,拉着我的手腕,讓我坐起來,然後又給了我一個暴栗。
佐久早:“不吃就算了。”
QAQ
我乖乖去吃飯。
美味,感恩。
飯後,我感慨道:“啊佐久早,認識你真是太好了。”
不僅每天早上能多睡十分鐘,一日三餐都被佐久早承包,就連英語補習也是佐久早負責,而且佐久早也是潔癖,他能懂我的行為,也不在意我偶爾的發瘋。
真不錯,如果沒有佐久早,我現在還過着英語41分,擔憂一日三餐的生活。
隻是一句感慨,沒想着要回應。佐久早卻說:“我也覺得。”
他還自誇上了。算了算了,本來也是他的功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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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高結束了,井闼山是第三。
化競開始了,地點在京都,時長半天。
午餐和晚餐都要在外面吃,我打算做幾個三明治帶過去。
沒想到,佐久早給我做了便當,拿保溫盒裝着,讓我記得吃飯,不要挑食,要吃青菜。
感恩。
“回程票幾點的?我去接你。”
哇,我眨眨眼睛,感覺佐久早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還是說他本來就這麼細心?
“晚上九點到東京。”
佐久早拍拍我的腦袋,把便當袋子遞給我,“注意安全。沒拿到名次也不要緊,過程最重要。”
“我知道啦。佐久早,你好像媽媽桑啊。”
一個暴栗。
比賽很快,時間全花在路上了。
同行的人搭話,“這是你媽媽做的便當嗎?看起來好好吃啊。”
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我:“不是。”
“哦、哦。”
烨子跟我不在一趟車,我們下車後彙合一起走。
回程我們坐一班,烨子說她有個親戚在京都,所以趁這個機會在這裡玩一會兒。
我獨自坐上返程的列車,不知不覺中睡着了。
好在下車播報很大聲,我醒來時,車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
好累,跑這麼遠好累,明明兵庫和京都差不多遠來着,但為什麼感覺不一樣?
這次的比賽不難也不簡單,反正拿不了金獎,但銀獎應該是沒問題。
這下是徹底沒什麼要忙的了,除了英語補習還要繼續,拖更的vlog得剪出來。
腦子裡各種各樣的想法飄來飄去,我累到閉眼就秒睡。
終于來到出口,佐久早站在右手邊等我。
他很顯眼,身量在一群人裡是最高的,穿着黑色呢絨大衣,戴着口罩,雙手插在兜裡,一股冷酷成男的氣質。
但斜挎包系着的香囊沖淡了這些冷意。
不是,他不嫌醜嗎?那香囊我都嫌醜。
其實有些開心。
戴着同款口罩的我走得快了些,在行人中穿梭,然後一頭撞進佐久早懷裡,試圖用我的無敵鐵頭撞飛佐久早。
很顯然失敗了。
佐久早環住我的肩膀,任由我的腦袋蹭來蹭去,然後炸毛,又不厭其煩的幫我理順。
等了不知道多久,我玩累了,閉上眼就要睡。
佐久早把我拉遠,讓我上了車再睡。
我說好困。
他就一直支着半睡半醒的我,直到我們坐上出租車。
迷迷糊糊睡過去之前,我在幻想佐久早以後考駕照,開車來接我的話,我是不是能更早入睡?